她坐在閃電馬上，神情淺淡，「夢曦大人，城已經破了。你若是繼續在城內堅持的話，你的人會死光。」

夢曦眼神微凝，只四個字，「雖死猶榮。」

作為女帝從小培養的上使，存在的目的難道不是為了那個女子而亡嗎？

即便是死亡，也是光榮的。

對夢曦而言，這就是她的人生。

「我不想殺你。」淺嬈直言不諱，「如果你考慮離開的話，我替陸聖還你的人情。」

聽到這話，夢曦炸了。

「誰需要你替他還人情！他欠我的，理應他來還！」

一向少言寡語能夠控制情緒的夢曦，在這一刻仿佛臨近崩潰的邊緣，甚至還能看到眼中的淚花。

果然……

淺嬈之前就覺得夢曦對待陸聖好像跟其他的人不同，看陸聖的眼神也跟其他的人不同。

現在看來，原因找到了。

夢曦分明就是對陸聖不同。

「可是他還不了了，若是你死了，他更還不了。」淺嬈呼了口氣，「聖公子的母親被中州扣押，這是無奈之舉。」

「背叛就是背叛！」夢曦冷聲，「這世界沒有什么是無奈之舉。」

「那夢曦大人想帶著你的部下與你一同為千鳥城陪葬？」淺嬈問。

「你不是我的對手！」夢曦自信。

雖然說自己的修為不是頂尖的，但收拾一個淺嬈也是沒問題的。

夢曦這么想。

但是，沒想到……

這次不止淺嬈一人。

她身旁居然有那么多的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