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殘忍了。

「不是經常跟你說要溫柔么？殺人不要直接殺死，半死就可以了。」教宗大人的口中發出極為細微的聲音，一點點潤物細無聲的感覺。

天穹沉吟，「嗯。」

只是這么答應，但是完全沒有聽話的意思。

教宗大人的步伐踏入女帝的仙宮之中。

天穹踏入一只腳想要進去。

教宗稍微側頭，「你在外面等我，不要進來。」

「嗯。」天穹點頭，靠在門口，過了好一會兒，似乎有些不放心，加了一句，「姐，你快點！」

教宗大人聽到最後一句話的時候差點沒站穩摔倒，還好保持了自己的風度，朝著屋內走去。

女帝審視著下面的教宗大人。

目光之中帶著冷意殺意，各種奇怪的復雜的感覺匯聚在教宗大人的身上。

良久，她開口道：「玲兒，我錯了么？」

玲兒……

教宗大人藏在黑色大帽子披風之下的嘴發出調侃的笑聲，「何錯之有？」

「她是凰血攜帶者，我今日才知道。」女帝握緊拳頭，「你當日可不是這么說的」

「我生下她之後便離開了，當時的確是個將死之人，不曾攜帶凰血。更何況，你與她見過多次，有沒有凰血，你不清楚？」教宗大人諷刺又略帶調侃的聲音，與這一身的黑色似乎有些不大符合氣質。

「無妨，現在找到了也無妨。」女帝微微一笑，「讓帝子吸收了她，你總不會干涉吧？」

女帝笑起來十分的溫柔好看，母儀天下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