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聲音艱澀地道：「不要殺她們。」

淺嬈感覺到風依舞的情緒變化，回話，「是大長老要她們死。我不過是遂了她的意思。」

其實，淺嬈完全可以不用解釋。

風依舞吸了口氣，冷得不行，「我帶你來飛仙門只是為了尋求真相，並非為了讓你殺了飛仙門的人。若你今日是來討伐飛仙門，我可以讓你立即回去。不若就讓飛仙門落入二長老的手中。」

「我只是為了仙月而來。」淺嬈淡淡地道。

她雖是飛仙門弟子，但她對飛仙門的感情也不過一個仙月，她自然不願意毀了飛仙門，但既然是戰爭，總會有人犧牲。

風依舞忽然出手，擋在了淺嬈的面前，「你也不能隨意殺害飛仙門的人！你知道這些人可都是曾經你的師姐妹，她們也曾經為了你而戰斗！為了你差點與女帝作戰！你怎么能殺了她們！你不能這么毒！」

這句話一下子擊中了淺嬈心底的某處。

想起當初仙月帶著飛仙門的弟子前往南荒表面上為了營救藍蝶，實際上想盡辦法為了救她

雖然這全是仙月的意思，但也不否認飛仙門為她做過這件事。

萌秀仿佛也意識到自己的錯誤了。

「人是我殺的，你吼我主子做什么？」萌秀舔了舔嘴角，「我殺人如麻，分不清好與壞，這次我若真是錯了，那讓人治好便是。」

萌秀瞧了一眼站在最後面的鳳卿，「咯，交給你了，還沒死透。」

鳳卿，「……」千算萬算，沒想到自己接手的第一批人居然是身體都斷成兩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