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袖突然認真起來，轉頭看著淺嬈，「遇到你知道，想過。當你還很丑的時候，也想過……」

只是不敢承認罷了。

不敢承認自己會喜歡一個丑女人。

當真正發現自己對淺嬈過度在意的時候，已經晚了，淺嬈愛上了別人。

他若是當時豁達一點兒，不執著這一點，或許淺嬈現在愛上的人是他也不一定。

自北齊開始風袖就注意到了淺嬈，第一次見面，她在雨中滿身狼狽，頭發沾濕，抬起頭看著他的那一眼，便深深被吸引了。

只不過他並未覺得自己會喜歡上這個女人，若是知道，當時他一定會將她拉到自己的身後，幫她解決一切麻煩。

世事難料而已。

風袖微眯著眸子，瞧著淺嬈。

淺嬈別過頭，尷尬地輕咳一聲，「這酒才喝一口你就開始胡言亂語了，沒想到酒勁兒還挺大的。」

風袖嘴角挑起，輕輕的幅度，知道淺嬈對他的感情恐怕短時間內還無法將洛水寒取代。

或許循序漸進也是可以的。

就算是一塊冰做的心，捂著捂著也會化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