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不能！

要報仇才是！

「接受並不代表遺忘，我曾經也和你一樣年輕氣盛，也曾經和你一樣為同伴的死亡和親人的死亡而痛苦陷入深淵。然則，當初與我訓練，與我一同長大的姐妹，相繼離世，只剩下了我，唯獨我完成了女帝所有的任務，直至今日。我依舊不知道自己活著的目的，也不知道應該殺死誰替那些人報仇，但人終有一死，說不定死亡也是很好的歸宿。這不能成為影響你的理由。更不能影響你的判斷了未來的規劃。「

「嗯。」淺嬈眼神中仿佛含著水霧，盯著陸二夫人。

其實陸二夫人所說的淺嬈何嘗不知道，但是自己的兄弟姐妹死了，自己沒辦法坐視不理，更何況是眼睜睜的看著她死的。

她更多的是痛心。

當日與陸聖決裂，便想好了接下來應該如何做。

二夫人的眼睛何等犀利，知道這種話不能說太多，會惹淺嬈不高興。

「想來你心中早有打算，便全當我是自說自話。今日來除了此事，便是告知，要小心周圍的人。」

說到此處，二夫人放低了聲音，「這宮中恐怕會有女帝的人。」

她跟著女帝那么多年，太了解女帝的作風了。

不過二夫人喜歡淺嬈不希望淺嬈出事兒，因此才開口跟淺嬈說了自己所知道的事情。

淺嬈點頭，「嗯，多謝二夫人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