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環境能夠改變一個人。

他們如今不比從前。

從前陸大將軍乃是整個中州的大將軍，到哪兒陸止水都是被人捧著的

現在陸止水即便是在城中也會經常聽到別人說，是淺嬈收留了他們。

而且，這話他還不敢反駁。

地位的一落千丈，導致陸止水的心理越發的畸形。

看著高高在上的淺嬈，自己仿佛是渺小的塵埃，不入法眼。

卻不知道，淺嬈其實也不是完全沒有看到他，只是沒有時間過問太多罷了。

多少人的姓名都在她的手中，她沒有時間去關心每個人的情感如何。

連同藍蝶的事情都沒處理，更何況是其他的人的心情呢？

陸止水卻不明白這個道理，在陸止水看來，這就是一個錯誤，當初幫助淺嬈就是一個錯誤，若不是淺嬈他們不會落到這個地步。

其實陸止水根本沒想過，沒有淺嬈，帝君也是防著他們的，總有天會落到如此地步，淺嬈不過是個催化劑罷了。

這邊的形勢正好給中州帝君找到一個可以完全將責任推給淺嬈的方法。

一路上陸止水一句話沒說，只握緊了拳頭。

陸將軍也不說話，覺得這陸止水太不懂事了。

陸二夫人跟在陸將軍的身邊，更是思念陸聖了。

看著無言離開的三人，淺嬈微嘆了口氣，「陸將軍也是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