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袖點點頭，「嗯。」

墨九一把抓過了那個頭顱，仔細的辨別，這張臉的確看起來像是淺嬈的臉。

她想仔細看看是不是真的，有沒有可能易容。

風袖手指動了動。

那頭仿佛是被墨九一把捏碎了。

眾人驚得不敢說話。

墨九手上全是鮮血，血液的氣息在此刻蔓延。

「你在干什么？」所有的人都瞪著墨九

墨九淡淡地轉過頭擦干凈手上的鮮血，「這不是淺嬈的氣息，這血液上也沒淺嬈的氣息，半點都沒有。這不是淺嬈。」

「你是不敢接受現實，我知道，我剛剛看到的時候也不敢相信。」

風袖慢條斯理的撿起桌面上的碎片，淡淡地道:「丫頭雖然出了事，但是她一定不想讓毒宗因此瓦解。不過，我更希望大家能為丫頭報仇。」

「就算是要報仇那也是毒宗自己的事情。」墨九不怎么買風袖的賬，她覺得有點不對勁兒。

說完話，墨九轉身便走了，沒有在這里停留。

其他的人倒是有些猶豫，其實他們心中都是尊重淺嬈的，否則也不可能扶持淺嬈跟著淺嬈這么長的時間。

內心剛開始無法接受，但是風袖已經來說明情況了，他們就算是不接受也不得不接受，這情況還能怎么選擇

這或許不是選擇的問題，而是無法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