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事情便是我的事情，我想你手上干凈些。」說起這個，龍汴精神了些，他的目光有些復雜，「父皇說能從底下爬起來的人必是手染鮮血，心思狠辣之人。我們身在高位，不需娶如此之人，所以貴族絕不娶下位之人，即便他們聰慧異常，能力超群，卻手染鮮血。我不想你變成那樣的人。」

「可是，殿下……」淺嬈認真看著龍汴，「我正是那樣的人。我也不記得自己殺過多少人。」

「那是曾經之事……」龍汴靠近淺嬈，「以後你只需一句話，我為你做任何事情。那江家，我滅了便是。」

「那殿下願意變成手染鮮血之人么？」淺嬈反問

眼前這個少年看起來干凈清澈，一眼便是那種養尊處優高高在上的人。

他那樣的人，必然是做什么都無需自己動手。若是討厭自然有人替他動手。

他的手的確干凈，甚至不屑於殺人，因為他根本就藐視那些生命的存在，覺得動手會臟了自己的手。

龍汴緩緩點頭，「若是你與我之間必然有一個要動手，那個人自然是我，這是小事。」

「殿下不怕臟了自己的手？」淺嬈瞧著龍汴，認真，不開玩笑。

龍汴緩緩側過頭，「不過是舉手之勞罷了。」

嗤——

淺嬈笑了，明媚的眸子之中帶著些許的光亮，很漂亮的眼睛。

龍汴奇怪看著淺嬈，不知為何她笑。

「殿下不必這么認真，我不過是給江家的人一點小教訓罷了，若是要殺了他們我早就動手了。不過是個小小的江家罷了。」淺嬈本來剛開始的時候就想殺了江秀兒了了這件事情，但後來知道的人太多也就沒這個必要。

江中左幾次想對她下手，她當然是要給江家一點教訓的，但是又不想讓江家的人直接死了。

慢慢折磨比較有意思一點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