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宗玉玉說得對。」淺嬈斜眼掃了秀川風一眼,「剛開始我加入海宗學院是覺得你有幾分的志氣,能夠將這學院治理好,甚是不容易,畢竟你們就兩人。然而,現在我卻覺得,海宗學院如此也不是沒有理由的,它或許一輩子都不可能再次站起來。」
「你胡說什么?!」秀川風怒了,抬起頭盯著淺嬈,帶著殺氣。
淺嬈卻是雲淡風輕的笑,「我說的是事實,沒有哪個學生願意來這所學院被人欺負,海宗學院如今就是一個笑話,從我們一進入這里便被人嘲笑阻攔。因為他們都知道海宗學院的那兩名學生是好惹的,一個廢物一個慫包。」
「你!」秀川風氣得拔劍。
淺嬈握著秀川風的劍,「現在知道怒了?你分明自己明白卻不爭取,也難怪被人嘲笑,我現在是這所學院的學生,理所當然要保證這所學院舒適,不被螞蟻蛆蟲騷擾。至少今天,我想做個堂堂正正的學生,而不是被人笑話的學生。」
秀川風被這一席話說得站在原地不動了,是,淺嬈說得都對,他也明白。
可是在面對強勢的對手的時候,他習慣性的退讓。他有太多的顧慮。
他害怕自己出事之後海宗學院沒有人照顧,也害怕宗玉玉沖動被傷害。
所以他想遠離一切的危險。
可是越是遠離那些欺凌的事情越是如影隨形,好像永遠都不可能消失。
越是退讓,越是被步步緊逼。
所以,這所學院也更成為了所有人眼中的笑話,更沒有人願意做這所學院的學生。
他深深吸了口氣,「我明白了。多謝……」
他說的這句話淺嬈沒聽到,只有他自己聽到了。他跟上了宗玉玉他們的步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