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搭檔，女老師微微一笑，「你也有什么話跟我們說嗎？」

她還以為凌香和段汶是一條心的，這下有切實證人了，那看淺嬈怎么說。

凌香點點頭，「是，我想告訴你們。其實，段汶和淺嬈是有私仇的。淺嬈是個好人。」

女老師立即打斷凌香的話，「這么說，段汶不是好人了？你們真是搭檔？」

凌香連忙道：「我們真是搭檔，我了解段汶。我們已經組隊幾十年了，我一直都是段家撿回來的，但是，這件事情我一定要說。」

「你連自己的搭檔都出賣，你的話我如何相信？」女老師不打算讓凌香說了。

陳院長擰著眉頭，「讓她說。」

凌香呼了口氣，其實心中也是很難開口的，畢竟和段汶的關系這么多年。

但，凌香也知道若是背上殺人的罪名淺嬈恐怕就完了。學院不會再要淺嬈了。

這是他們這些子弟出去的唯一可能，她不想讓淺嬈和她那般一輩子無法出去。

某些時候她覺得她和淺嬈一樣，一直被推著走，許多時候都是沒有選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