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袖點了點頭，坐在首位，目光掃了他們一圈，每個人都是地靈階，都沒到天靈階，加起來都不是他的對手，所以他很放心。

不過，倒是淺嬈身後的龍汴，他有點看不太清楚修為。像是……

罷了，一個小少年而已，多一個是殺，多兩個也是殺，只要不弄清楚兒子的死因他是不會放過這群人的。

段汶沉聲問道：「我剛剛所說，汶兒有沒有什么仇人？或者跟誰有摩擦？」

景正笑，「這還真的沒有，段兄的性格一向很好，不怎么跟人鬧矛盾的。」

「是么？」段汶冷笑，「我倒是聽聞他最近打了凌香。凌香，是吧？」

凌香跪在靈位前的身體僵了一下，隨後小聲的回話，「是。「

「凌香，就你跟著段汶，他有什么仇人你應該是最知道的了，我很信任你，你說說看，為什么他要打你。汶兒在海族那邊的時候對你可是很不錯。」

「不錯……」凌香輕輕的重復這兩個字，隨即淡淡地回話，「我和段汶發生了些矛盾而已，並不知道為何他會如此……」

「哦？說來聽聽，什么矛盾能讓汶兒對你下手？」段袖逼問。

凌香垂著頭，「因為我……我在之前的比賽沒有贏，我們沒辦法進入甲班，段汶一直不高興，因此時常會打我，但我從未有還手過。」

「呵呵……這么說來，除了你，他應該沒有什么仇敵了？」段袖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