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淺嬈道。

「若是他們敢出手，損失會更大，他們不出手便是最好的選擇。」龍嬤嬤道。

淺嬈點點頭，現在的龍嬤嬤有絕對的實力這么說。

只是……「暗中的那幾個人都不簡單。」

龍嬤嬤點頭，「他們是與我同時期的人物，將自己的身體冰封在此，等待的是出世的時機，讓他們變年輕的時機。若是他們前行出來，即便是攔下了我們，身體也會因為大量消耗靈氣而迅速老去。」

淺嬈不由得有些好奇，「嬤嬤是什么時期的人物？」

「我服務於龍族，大概萬年有余。」龍嬤嬤淡淡道：「對於龍族而言，不過是彈指一揮間。一個人即便是再忠臣所能服務於他們的時間不過萬年，對於他們漫長的生命而言，這只是一小段。我的第一代主人為了延續這種時間，所以給了我龍魂轉身術，我可以將自己多余的力量存儲在龍魂之中，一定的時機，自然會得到新生。如此生生不息。」

淺嬈驚嘆，「那你是不會死的么？」

「龍魂耗盡我若是還沒有突破這種輪回便會死去。雖然我能獲得很長久的生命，甚至能在垂垂老矣的時候轉身年輕，但，我也因此被限制了更多可能。」龍嬤嬤抬起眼眸，看著滿天的雪花，輕聲，「但這並不重要。」

淺嬈倒是有些佩服龍嬤嬤了，到底什么樣的心境能讓她做到如此地步，為了龍族犧牲到如此地步。

「你服務了幾個龍族？」

「三個。」龍嬤嬤淺淺道：「我的初代主人，是龍母的父親，在眾神之戰即將殞命的時候給了我他的龍魂和龍靈珠，讓我守護公主殿下，也就是龍母。龍母在誕下龍嗣之後，讓我跟隨殿下。」

淺嬈抿了抿唇，「那你不曾後悔，想過離開么？」

「我守護著他的後代，為何會想離開？」龍嬤嬤手中緊緊握了握權杖，眼微微抬起，眼神中透著若有若無的懷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