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雪宗主擰著眉頭，「你什么意思？」

尺染微笑，「我沒什么意思，我只是想合作罷了。宗主是個聰明人，知道應該如何選擇。」

「我若是和你合作，那么我們空雪宗會和整個大陸為敵。到時候何以延續？」空雪宗主冷聲，「我是不會選擇和你們合作的。」

「不合作……」尺染嘆息一聲，「我鎮魂司和你合作不是因為仙靈界的派系之爭，而是因著整個仙靈界的安危。你與我合作也不是和鎮魂司合作對付其他的宗門，而是對付即將要墜入這個世界的危難。若是空雪宗主連同這種魄力都沒有，就當我這些話白說了。而我鎮魂司也不再登門。就此別過……」

尺染拱了拱手准備離去。

空雪宗主一直看著尺染，眼神動了動，但最終沒有叫住尺染。

這一場合作，對她來說太過冒險。

即便是尺染說得讓她有些心動，在大勢沒有確定之前，她還是不想要冒險做任何的嘗試。

對她而言，任何的冒險都是不值得的。

空雪宗隱匿在此，多少年來沒有沾染過俗事，這次也不太想沾染。

尺染走了，空雪宗主站在原地遲遲沒有發話。

這次空雪宗不少人受傷了，他們正在接受治療。

空雪宗主轉頭看了一眼周圍的人，開口道：「封山。」

「封山，不捉拿司空淺嬈了嗎？」有不解的人好奇地道。

空雪宗主冷聲，「不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