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准備替皇後效力？」洛水寒追問，不過語氣很平靜，只是聊天的模樣。

「也不算，我想搞清楚為何他會變成那樣會去祖地。若是他沒事便好，若是死了，我要整個龍族陪葬。不，整個四族。」淺嬈的語氣很輕，很淡，似乎只是說一件稀疏平常的事情

洛水寒突然安靜了，兩人之間一種詭異的安靜。

淺嬈知道洛水寒現在的表情，卻沒敢回頭去看。是了，他定然是不高興的。

淺嬈站了起來，伸了個懶腰，「我欠他的不止一條命，還有許多。我知你不高興，但，為了回報，我舍了性命也在所不惜。我對他也只是回報。」

「有你這句話足以。」洛水寒身子微微斜著，靠在大石頭上，雙手交叉，放在後腦勺枕著，墨發胡亂的散落在四周，如同散開的綢緞，翹著二郎腿，邪氣懶散的模樣，微垂著眼眸隱藏著自己的情緒，「只是，我不希望你受傷。」

「如今仙靈界即將遭遇大變，你也尋求和四族合作，我這般心態實在是太小人。但……我不想大義，也管不了整個世界的生死，我想管的也只有自己身邊的這些人罷了。世界如何我都無關，即便湮滅，我也湮滅，我也不會後悔。」淺嬈自嘲一笑，「你喜歡的這個人，並非真正良善之人。」

「我若是喜歡良善之人，大概不會第一眼被你吸引。」洛水寒微微垂著眼眸，在眼瞼長長的睫毛影子根根分明，「在這個世界我所想保護的人只有你一個，你喜歡毀滅，我只想你生，僅此而已。丫頭，這世界不管如何，我誓死捍衛的也只有你的性命。你保護誰都好，我只保護你。」

聽到這話，淺嬈的身子微微僵住。

他不曾愛說這種話，但他的心淺嬈自始至終都明白。他，自來只無限付出，而她所能給洛水寒的從來沒他給她那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