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這話的時候赫灼眼中只有絕望和冷漠,似乎對這個世界沒什么留念的。
淺嬈走了過去,「昨日龍九王也來過,吩咐太醫好好醫治,你的病情會逐漸好起來。」
「我若是死了,對他來說也沒什么利用價值了,是該好好治治。」赫灼輕笑,「罷了,不說這個,大早上的說什么晦氣話呢。你來坐坐吧……」
淺嬈坐下,對赫灼道:「昨日太醫說你是因為受到刺激才會突然如此,若是遇到什么事情可以跟我講,我若是能幫的必然會幫你。」
「哦?」赫妁打量著淺嬈,「我的事情怕是你根本幫不上忙。」
淺嬈點了點頭,深以為然,「興許。但,興許能幫上一些也不一定。說出來至少能讓你心里面更加痛快一些。是吧?」
赫灼聞言只是微笑,「昨兒的事情就當未曾發生,不過是來到新的環境有些許的不適應罷了。我的病情,我清楚得很。」
淺嬈發現赫灼有些排斥自己了解她的事情,所以淺嬈也不再多問,多問反而引起赫灼的厭惡。
她坐著有些手足無措,本來也不擅長聊天,坐了一會兒愣是沒找到話題。
淺嬈起身,「那我便告退了。」
赫灼點頭,「嗯,好。」
淺嬈出了門,便又准備回去休息。
南玄月這期間一直跟著淺嬈,遠遠的。
淺嬈即便是剛起床都感覺到這個人的氣息。
走到僻靜沒人處,淺嬈大叫了一聲,「南玄月,出來吧。」
被淺嬈叫,南玄月這才走了出來,他一身墨衣,皮膚白白的,身材個高高的,表情冷淡,像是一個十足的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