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不會有我更喜歡她。」龍汴肯定。

司空修搖頭，「誰知道呢。」

「你姐她是怎么喜歡那個人的？」龍汴追問。

「這個……」司空修抓了抓頭發，「我哪兒知道，我又不是我姐肚子里面的蛔蟲。再者說了，我和我姐也沒有一直在一起。」

「他們經歷過什么大風大浪么？」龍汴繼續問。

司空修有些不耐煩了，心想著淺嬈不喜歡龍汴也是正常的，這人看起來溫柔可愛的，可是骨子里面卻強勢得很。

若是不看在他們如今在一條船上，司空修都不愛搭理龍汴。

「他們經歷的可多了。創造毒宗，帝國戰爭，女帝戰爭，出生入死。我姐與姐夫都是一起經歷過無數生死的。姐夫為了我姐放棄過帝國，放棄過一切。」司空修心中對洛水寒十分贊揚，「我姐自是喜歡他的。」

聽起來似乎的確經歷了許多。

龍汴心中有些的不確定了，他一直知，知道淺嬈心中念著那個人，也知道那個人在淺嬈心中有一定的分量。

未曾想過，兩人竟然經歷過這么多。

如此說來，他所做的這些，與淺嬈所經歷的這些，還不夠么？

「洛水寒便是魂。」龍汴微微蹙眉，「他以前是人吧？」

「以前？」司空修不明白這話的含義，「自然是人。」

龍汴點點頭，他大概能猜測到，這個男人到底做過些什么，經歷過什么。從普通的人到成為鎮魂司的人，需要經歷多少戰斗從地獄爬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