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代替不了夢蝶。」桑雀執著，「而且還殺了夢蝶。」

「不是說了么，是夢蝶技不如人，我們能活著出來不也殺了很多同伴？夢蝶是很強，但是夢蝶已經死了，咱們向前看。」大波對夢蝶的死沒那么多觸動。

「你們是否都對夢蝶的死覺得習以為常？她是我們十二人之中第一個死去的，你敢保證這個女人不會殺死我們其他的人？」桑雀怒。

「大哥的命令是讓她代替桑雀，我們聽大哥的，這是一場甄選活動，是桑雀輸了。若是有一天有人要代替我，我打不贏，那我也心服口服，也不需要你們為我報仇。」大波這時候出口。

桑雀吸了口氣，「看樣子，我真的是唯一在乎這件事情的人。小波，你，生夢，神師，你們都不在乎，唯獨我……我們是同伴。」

「活著的叫同伴，死去的只是一個死人，說過很多次了，你不該多了些像人一樣的品格，那些不該有的情感只會讓你越來越弱。」大波開始有些不高興，「不說現在看不出司空淺嬈有毛病，即便是有，也只能是在大哥說殺死她的時候，我們才能動手。我們的行動從來都是不該摻雜任何感情的。」

「那與工具有何區別？」桑雀反駁。

「是啊，我們就是工具罷了。」大波很認真，「我們是臣服於大哥的追隨者，也是他制造的工具，不能因為他給了我們足夠的自由便生出忤逆他的想法。」

桑雀皺著眉頭，「即便如此，我還是不想只做工具，我希望在自己死之前能真正像他們一樣活著。有血有肉的活著！」

大波無奈，「這只能是夢想，你可別想太多。」

桑雀皺了皺眉頭，「我知道應該怎么做，你不必告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