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淺嬈的選擇。」洛水寒聲音冷冷清清的，聽不出喜悲，可只有他知道自己內心有多難過。

淺嬈只是急於求成，所以才鋌而走險，他可以阻止，但是讓淺嬈遵從了自己內心的淺嬈。

他知道淺嬈想要快速變強，絕不想被保護，她一直都是個獨立要強的女子。

她不貪戀誰的保護，也絕不欠人分毫。

「她選擇死，你也讓她死么？」龍汴冷嘲，修長的手指劃過淺嬈的嘴唇，眉眼，帶著疼惜，「你若是沒能力保護她，交給我便是，何必勉強？」

「你好像說錯了。」洛水寒垂眸，雖然不想承認，但是不得不說，淺嬈急於變強大部分有龍汴的關系，想盡快替他拿下龍族，想盡快讓他坐上新皇的位置。

丫頭為這個人計劃了很多，想了很多。

而她的變強是計劃之中必不可少的一環。

「說錯了？」龍汴微眯著眼看著洛水寒。

「她是為了保護你才這樣選擇，我無權干涉她的選擇。這世間，她想要什么我都願意給她，她若是真在我面前死去，那我自然不會獨活。這世上的情感，龍殿下又明白多少呢？」洛水寒很好看，一張妖孽的臉，笑起來定然是魅惑眾生的，但他不笑冷厲的樣子也讓人墜入深邃的眼，如無底深淵。

唯獨看向淺嬈，那雙眼才會流露出特別的柔情。

龍汴冷笑，傲慢的側著頭，「我不明白，我只知道，我不會讓她受分毫的傷害，為了我，為了我她就該好好活著，她就不該做了絕情的事情又想暗自幫我。我不需要……」

最後一句話說得很輕，他自己都不太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