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他對他的感情已經超越了自己的尊嚴，超越了自己的高傲，他可以放下一切來尋她，只為了她。

這不止是一次他如此了，分明每一次之後他都告訴自己冷靜，算計，一步步得到自己本該有的東西。面對她，卻還是被擊潰，毀得一無所有。

原本與海姣的婚事結束他就會控制紅海，進而想辦法控制已經出現問題的海族。

自此逐漸吞並四族。

他終究還是沒辦法眼睜睜看著她做這些傻事。

原本，這與他何干呢？

龍汴站了起來，伸出手，「跟我走，小淺。」

氣氛安靜詭異。

洛水寒如今已經冷到如同冰塊，如同地獄里面的千年寒冰，下一刻就要將這里完全冰凍。

他很想說話，但是在這個時候他知道應該讓淺嬈做出決斷，所以他沒有一開始就打斷。

但是，現在他確實忍不了了。

他的修養讓他只忍到這個地步。

「那么想得到她？」洛水寒冷笑，「我們做一個約定吧？」

「什么？」龍汴這才側頭去看洛水寒。

「我們約定，或者是一個賭局，你若是能夠殺了我，那么丫頭交由你照顧。」洛水寒冷聲，「但，若是不能，她這一生就是我的。在我死之前，你不能碰她半根汗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