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的人,死了。
蘇昊昂首傲立,環顧大廳里的人,殺氣騰騰道:「我叫蘇昊,先去查清楚我是什么人,再來針對我,不然,我不會因為你們無知而手下留情。」
哆哆嗦嗦舉著槍的人,你看我,我看你,除了恐懼、驚駭,還有迷茫,顯然都沒聽過蘇昊這名字。
蘇昊發自肺腑「告誡」完這些人,不緊不慢走過大廳,來到門口,沒有人敢阻攔,沒有人背後開槍。
只要不是傻子,已能感覺出蘇昊是臨川這小地方的人絕對壓制不住的那種可怕存在。
誰敢作死?
門口處,程凱和手下讓到兩側,畢恭畢敬彎腰,等年輕的尊主從面前走過去,他們才直起腰,以炙熱眼神凝視著蘇昊。
年輕尊主的強大與強勢,不僅令他們敬畏,更令他們激動,憋屈兩年多,終於可以不懼任何強對手。
十幾個鐵骨錚錚的漢子,熱血沸騰,隨著蘇昊,昂首闊步走下台階,之前,試圖逼迫龍門俯首那些王八蛋,說什么天變了,龍門的人除了卑微苟活,別無選擇。
現在,他們的尊主回來了,天變了,也能捅破它!
蘇昊快步走到裝甲防彈越野車旁,拉開車門,坐入後座。
劉蓓蓓撲進蘇昊懷里。
兩人激吻。
程凱和司機不好意思上車。
十幾個漢子背對五輛車,默默等待。
車後座,蘇昊劉蓓蓓激吻超過一分鍾,吻到劉蓓蓓有些喘不過氣,才分開。
蘇昊輕撫劉蓓蓓臉頰,摸到因燒傷落下的疤痕,心如刀絞那么痛,要撩起劉蓓蓓的頭發,仔細看一看這傷疤。
「不要……」
劉蓓蓓慌忙躲閃,怕心愛男人看到她臉上那片傷疤,覺得她丑。
從未自卑過的劉蓓蓓,在蘇昊面前自卑了。
這就是愛情,能使人幸福、激動、開心,也能令人卑微、痛苦、喪失自我。
「無論你變成什么樣,在我心目中,永遠是最完美的,無人能及,無人能取代,而且,我可以治好你的傷,不留一丁點痕跡。」
蘇昊說到最後笑了。
「真的?」
劉蓓蓓激動不已。
蘇昊點頭。
劉蓓蓓又撲進蘇昊懷里。
兩人膩歪了幾分鍾,蘇昊按下車窗喊程凱上車。
車隊駛向兩百米外的臨川醫院。
「馬上查,查這個蘇昊是什么人!」
染血的大廳里,職位最高的男人鐵青著臉嘶吼,不知所措杵在大廳里的人這才回過神兒,慌忙四散。
臨川發生的情況,層層傳遞,直達京城,不到半個鍾頭,臨川這邊就收到京城直接下達的命令,不得妄動。
京城。
最大的也是未開放的皇家園林中。
李公昔日辦公地暢春園的隔壁,名為清綺圓的大園子,變為如今的權力中心。
一代新人換舊人,辦公的地點自然得換。
李公登頂五年黯然退下去,很多人也認為暢春園的風水欠佳,斷了李公的運數,然而,如今在清綺園起居辦公的秦家男人,才一年多,就已焦頭爛額。
大書房里,秦家男人陰沉著臉,面對在座的一眾親信。
「你們說,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