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琴琴憤怒不已,然後假裝朝著後面躺了一下,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十分的委屈。
袁湘湘也是皺著眉頭,看著曹遂心:「曹姑娘,你也太過分了吧。不過一個五十兩的硯台,你居然讓丫鬟對我妹妹動手,還把她推到在地上,怎么?仗著你是並肩王府的人,就可以這么欺負人嗎?」
曹遂心瞪大雙眼:「你們兩個,怎么可以這么不要臉啊?明明是她碰瓷好吧,我都看見了。硯台到了我手中,你才自己摔跤的。你們兩個怎么知道我姓曹啊。」
說完就一臉恍然大悟的樣子:「我知道了,你們兩個就是嫉妒我,被我師傅收為了弟子,所以就來欺負我,算計我,對不對?你們就不怕我回去告訴我師傅,讓我師傅收拾你們嗎?」
額!袁琴琴一愣,倒是忘記了,並肩王府的王妃,好像是有些護短的啊。倒是袁湘湘一點都不著急,看著曹遂心。
「這里就我們這幾個人,你說我們欺負你,誰看見了?可是你的丫鬟,把我妹妹推到了,可是我們這多人都看見的。不過一個五十兩的硯台,你都要搶,是不是過分了?」
曹遂心氣呼呼的盯著袁湘湘:「明明是你們要搶,現在還倒打一把,京都的大家閨秀,就是你們這樣的嗎?顛倒是非黑白,欺負人。」
袁湘湘好笑:「你別一口一個欺負人,現在是你的丫鬟,把我妹妹打傷了,這件事情,你說怎么解決吧?」
曹遂心翻了個白眼:「才沒有呢!你休想冤枉我的丫鬟,就是她自己摔的想要碰瓷,門都沒有。」
丫鬟看著曹遂心的樣子,雖然有些憨憨的,但是想要護著她們的心倒是認真的。
這兩位袁小姐還真的是過分啊。皺著眉頭,正想著,該怎么幫曹遂心脫身,就看到曹遂心已經自己開口。
「而且我現在要去付賬離開了,你們不准阻攔我。誰敢攔著我,我就讓丫鬟真的動手了,打死你們。」
額!丫鬟都愣了一下,原來曹遂心也有這么凶的時候啊。倒是袁湘湘笑了,不要是一直這么講道理的話,她還真的不知道說什么好了。
看了一眼袁琴琴,袁琴琴已經點頭,明白自己要怎么做了。曹遂心拿著硯台,朝著掌櫃那邊走去,正打算付賬的時候,袁琴琴已經沖了上來。
將曹遂心手中的硯台搶過來,然後砸在地上,還驕傲的抬起頭:「我得不到的東西,你也別想得到。」
硯台啪的一下,摔得稀爛。曹遂心都懵逼了,她只是想要給她爹買個紀念品而已,怎么這么難啊。
看著曹遂心發呆,袁琴琴更加驕傲了:「怎么?傻眼了?讓你的丫鬟動手打我啊。」
丫鬟是真的有些忍不住,想要動手了。畢竟她們可是並肩王府的丫鬟,不管在哪里,都被人尊敬的,什么時候,遇到過這樣的人啊。
只是曹遂心沒有開口,她也不能動手,有些心疼的看著曹遂心。多單純的姑娘啊,偏偏遇到這樣的人。
曹遂心抬起頭,剛剛准備開口,就看到門口又走進來幾個男子,瞬間就紅了眼光,朝著剛進來的人走過去。
「小牧哥哥,有人欺負我。」
曹遂心現在還沒有張開,臉上還帶著嬰兒肥,但是還是能夠看出來,有絕色之姿。小牧就是牧胤禮,正是當朝的太子。
他和曹遂心一路從仙游鎮一起混到京都,也算是十分熟悉的了。這還是第一次見到曹遂心哭呢!
「遂心,你這是怎么了?誰欺負你了?」
曹遂心可憐兮兮的看著太子:「小牧哥哥,我就是想要給我爹買個硯台,你知道我家是小地方的,還沒有用過這么好的硯台呢!我就想給她買一個,可是買不到了。」
說著又掉下來兩滴眼淚,看起來真的很傷心的樣子。兩個丫鬟都直接呆住了,原來曹姑娘也會裝可憐嗎?而且和太子還這么熟悉啊。
立刻上前,看著太子:「見過太子,是這樣的,曹姑娘本來想要買個硯台給曹先生的。只是這位袁二小姐突然沖出來,說是看上了曹姑娘選中的硯台。」
「將硯台搶走了,奴婢將硯台給搶回來,准備付賬的時候,袁二小姐又沖過來,打爛了硯台,還罵我們家曹姑娘,還碰瓷……」
丫鬟將袁琴琴的事情,添油加醋的說了出來,太子瞬間就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