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羽歌冷哼一聲：「她是不是千九九，去問問婉姨娘不就知道了嗎？畢竟她可是婉姨娘帶大的，千九九會不會寫字，婉姨娘肯定知道的一清二楚。」

對啊，千夫人一下子恍然大悟，千九九離開了千家，可是婉姨娘還在，這母女兩人可是相依為命的，肯定知道互相的秘密。

「女兒你真聰明，跟著母親來，我們去問問婉姨娘不就知道了嗎？」

說著母女兩就興奮的朝著婉姨娘的院子里面去，因為婉姨娘現在還有一個作用，那就是用來威脅千九九，所以暫時可以說是生活的挺好。

至少沒有生命危險了，而牧夜霄也早早的派人來了院子里面，只是隱藏在暗處，保護著婉姨娘。

因為婉姨娘被千九九解了毒，這幾天又不缺吃不缺穿的，整個人到是年輕了一些，千家母女進來看到這也的婉姨娘。

雖然這些年一直在勞作，但是婉姨娘原本就長得很美，年輕的時候，更是遠超京都最美麗的女人，就是到了現在。

就算是不施粉黛，也依舊是半老徐娘風韻猶存，千夫人每次看著這樣的婉姨娘，心中就能夠升起一陣陣的妒忌。

恨不得將婉姨娘的臉都給她畫花掉，婉姨娘一抬頭，就看到了千夫人和千羽歌。

「夫人，大小姐，你們怎么來了？」

千羽歌一看到婉姨娘，眼中就閃現出了一絲怒意，沖上前去，就是給婉姨娘一個巴掌：「果然打你要覺得解氣多了。」

婉姨娘摸著臉，顯然是沒有想到，這母女兩人是過來找她麻煩的：「夫人，大小姐，奴婢做錯了什么嗎？」

千羽歌哼了一聲：「你也知道你是個奴婢啊，還做錯了什么，你活著就是個錯誤，最大的錯誤就是千九九那個賤人。」

「對了婉姨娘，本小姐有些話要問你，你是不是識字？」

婉姨娘愣了一下，看著千羽歌：「大小姐說的什么話，奴婢哪里會識字了……」

話還沒有說完，千羽歌又是一巴掌招呼上去：「你還敢騙我，來人，上紙筆，給我寫，你要是不寫出來，本小姐今天就弄死你。」

婉姨娘確實會寫字，但是這么多年都過去了，這件事情並沒有任何人知道，她實在有些不知道，為什么突然就要她寫字。

那邊有小丫鬟很快就將紙筆擺了上來：「婉姨娘，請把。」

婉姨娘接過筆，看著千羽歌：「不知道大小姐想讓我來寫什么？」

千羽歌冷哼一聲：「寫千九九是個賤人，千九九不得好死。」

婉姨娘自然是不會寫的，而是將筆慢慢的放下來：「回大小姐，奴婢真的不會寫字。」

千夫人在一旁看著，並沒有制止，這個時候聽到婉姨娘說不會寫，卻是走上前去，一把將准備好的墨水，潑到了婉姨娘的臉上。

「賤人，你敢說你不會寫，從你剛才握筆的姿勢，本夫人就知道，你肯定會寫字，你還想欺騙本夫人，不想寫是吧。」

「來人，給我張嘴，打到她寫為止。」

婉姨娘有些驚恐的看著眼前的千家母女，一個是千家的主母，一個是千家的大小姐，居然這么的心腸狠毒。

目光看著兩個人的時候都在顫抖，可是婉姨娘卻沒有求饒，只是低著頭，不在看這對惡毒的母女。

千羽歌卻是不滿意了，看著身邊的丫鬟：「給我打，打到她願意些為止。」

身邊的丫鬟婆子就走了上來，壓著婉姨娘，婆子用力的一巴掌打在了婉姨娘的臉上，還開口說著：「姨娘，你還是答應了吧。」

「不然的話，受苦的還是你自己，不就是寫兩個字嘛，又不會有什么大不了的。」

婉姨娘心中生氣，還沒有什么大不了的，那是詛咒自己的女兒啊，她就是死也不會做這樣的事情了，所以婉姨娘只是搖了搖頭。

堅決不寫，婉姨娘越是不看寫，千羽歌就越是憤怒：「廢話那么多做什么，給我打。」

婆子沒有辦法，只能怪繼續打，千夫人也是從頭到尾一句話沒有說，直到打了十幾巴掌，婆子才停下來，看著千夫人。

「夫人，這樣打下去，會不會出事啊？畢竟她還留著有用的。」

這個婆子可是千夫人的心腹，自然直到婉姨娘到現在還沒有被弄死是為了什么，所以才出言提醒千夫人。

千夫人冷哼一聲：「夠了，不用打了，你們幾個抓著她的手，給我寫。」

頓時幾個奴婢壓著婉姨娘，一個會寫字的奴婢，抓著婉姨娘的就開始在紙上寫著：「千九九是個賤人，千九九不得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