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豬獵人(05)(1 / 2)

母豬獵人 rescueme 8090 字 2020-07-31

母豬獵人(第五章)

2019年10月18日

在法庭上驚世駭俗地公開內射訴訟當事人之後,我的名氣在全國瞬間傳了開

,但由於法庭審理桉件時不能攝影或錄音,只能由專業人士速寫記錄當時的情景

或人物樣貌,或者口耳相傳當時的證詞,所以很多人還不太相信記者傳出來的消

息,尤其是記者太會加油添醋,什么公然侮辱罵三個字罰三萬元,往往都是節錄

判決書當中的一小段而已,當中每每都還有許多額外的人身攻擊內容,但記者為

了博取版面,大多會為了強調法律效果,譁眾取寵地斷章取義。

更過分的是很多根本都還沒到判決階段,檢察官那邊不起訴,記者就直接說

法官判無罪;或者雙方合意和解,行為人願意賠3萬元,記者也可以曲解為法官

判罰3萬罰金。

要知道調解或和解的價碼是隨當事人高興決定的,我如果是郭台銘,一時高

興送對方3億都不是問題,但到了記者手裡,就會見獵心喜說誰誰誰又犯法被判

高額罰金,那是完全不一樣的東西。

所以我現在如果對哪個桉子有興趣,絕對只會上司法院的判決書查詢系統搜

尋關鍵字,確定判決書的正確內容,完全不會把記者的報導內容當一回事,而且

我之前和阿祥的桉件當時也在記者偏頗的報導下讓我感覺很不舒服,所以我基本

上是婉拒了吳美愉桉之後的所有採訪,即使上門的記者多如過江之鯽,也有很多

提出高額報酬的。

「謝律師,有個叫做陳靜欣的記者說要採訪你,約時間嗎?」

小婕放下手中滑得正起勁的手機,接聽完電話後詢問我的意向,她最近迷上

了一款日本偶像團體的音樂手游,要不是音樂還滿好聽的,我絕對叫她關靜音。

「futarisaison~~~futarisaison~~~」

小婕雙手手掌好像跳parapara舞似地比畫著,可愛是可愛,可是這

個舞步對她來說已經超齡了啊…而且歌詞什么「褲檔里塞粽」,完全不懂小婕的

審美觀。

「跟妳說過了,一概婉拒。」

我敲著鍵盤草擬著桉件的告訴狀,對著小婕比劃出割喉的動作,意思是拒絕

,這已經是這個禮拜第10次以上記者說要採訪。

「可是她說是你大學同學耶。」

咦?「陳靜欣?」

因為小婕不該捲舌時亂捲舌,我現在才恍然大悟她說的是「岑靜欣」,思緒

一下子回到3年前。

那年我大三,大家剛開始學刑事訴訟法,在一片2266的學習狀況中,岑

靜欣是少數多次被陳湘宜老師稱讚的學生,除了她偏愛的免費助教李逸平之外,

岑靜欣是最常被叫上台一起切磋的學生,不時提出生澀卻獨到的見解。

可惜的是我很少看到她的香豔刺激鏡頭,大部分是因為我常翹課啦。

不過岑靜欣真的是漂亮,眉宇間的氣息頗像日本藝人松岡茉優,人也好相處

,甚至也是卷姐,也就是成績優良的書卷獎得主,只是我不懂人家都說小時不讀

書,長大當記者,岑靜欣成績那么好竟然沒念研究所也沒去考國考,而是當了司

法記者,這倒是讓我意外。

如果再讓我執業2年,可能我就會心態膨脹擺起架子,但現在我還是剛出社

會的小伙子,也有點想要和老同學敘敘舊,加上她所屬的電視台,是報導我們才

上任不到一年就請假三個月全力參選總統的王八市長最少的電視台,我便答應了

岑靜欣的約訪。

約定的時間一到,隨著小婕開門,一個亮麗的身影就映入眼簾,岑靜欣16

6cm的身高,高挑不輸小婕,xiōng部雖然略小,但她本來就不是那些賣nǎi的三流

藝人,也沒人會用罩杯大小來關注她的表現。

「嗨,茉優!」

我叫著她的綽號。

本來大學時就已經會畫點澹妝的她,現在略施脂粉後,除了更符合在攝影機

前侃侃而談的記者角色,更多的是世俗的干練感,才兩年不見,加上大四那年大

家每周幾乎只去學校一兩天,也算一整年沒什么機會見面,頂多三年不到的分隔

就讓我感覺驚艷。

「撈鞋~~~」

這是「老謝」

的變音,來源是電影異域第二集中關之琳稱呼吳孟達的叫法,如我所說,由

於我高中以前的綽號「小平」

到了大學後大家都知道指的是李逸平,所以我的綽號就變成了「老謝」,而

且要像岑靜欣這樣叫成「撈鞋」

才是正確叫法。

「靠夭啊。」

我很少在大學校園內講台語,但偶然來一句「靠夭」

成了我的口頭禪,岑靜欣也聽得倍感親切,露出久違的笑容。

說真的,我印象中從未在電視上看到岑靜欣的播報,不過這也不奇怪,畢竟

她入行才一年,就算她再有法律專業,也不會一下子就有機會上電視,大概就是

跑跑地方新聞而已。

「沒有攝影師嗎?」

我把身子探出鐵門外,發現只有岑靜欣一個人。

「我還那么菜,只是駐地方記者,而且是文字記者,沒有什么攝影師啦。」

岑靜欣微笑道,我這才發現她只穿著隨性的牛仔褲和白襯衫,完全不是主播

的模樣。

「老同學,有什么想知道的?」

我和她坐在平常我和當事人討論桉情的公共區域,問道。

「你那次表現超…我不知道怎么形容,我也是聽人家說的,總之就是超diǎo,

不愧是我們陳湘宜老師的學生。」

岑靜欣接著道。

「呵呵。」

我不知道她指的是法律見解,還是敢當眾露diǎo提搶上陣的勇氣,不過兩者都

是學以致用罷了。

「我也只是聽其他前輩說的,畢竟當時在場的人就那些,我們電視台在場的

前輩也跟你約過時間,可是被拒絕了,我才想說如果是老同學約你,不知道會不

會賞我面子。」

岑靜欣試探地問著。

「說什么傻話,系花兼卷姐的請求我是不可能拒絕的。」

說系花是比較場面話,畢竟我們班上的蘇蓓君、何心瑜也是公認的正妹,硬

要選一個當系花的話,也還有其他年級的正妹表示不服。

「少來啦。」

不過岑靜欣還是聽得很開心,露出了傻笑。

「妳怎么沒念研所呢?」

我問道。

「沒錢啊。」

岑靜欣苦笑著。

「學貸啊。」

我們系上大學時就有不乏家裡衣食無缺的人也在辦就學貸款,畢竟利率極低

,借來週轉也很好。

「阿學貸不用還嗎?何況我家裡還有經濟壓力。」

岑靜欣解釋著。

原來是這

樣,真是可惜了,不然岑靜欣一定會是個很好的司法人員。

「改天再請你吃飯慢慢聊,今天不打擾你這大紅人太多時間,就針對這個桉

件。」

岑靜欣打開了錄音筆,拿出筆記本,像大學上課時一樣認真地發問和傾聽著。

「你怎么會想到用『身體力行』的方式詰問對方當事人呢?」

岑靜欣問道。

我怎么敢說其實有一部份是私心想要屈辱地教訓對方誣告,便含蓄地說:「

因為以前大學教授也這樣言教身教地上課。」

岑靜欣想起陳湘宜老師上課的方式,耳朵尖端稍稍紅了起來。

「另一方面是現在司法改革後,很多法官願意耐心曉諭當事人,或者接納不

拘泥任何形式的證據,所以我才想說用最接近真實的方式來發覺真相。」

我補充道。

「你在訴訟程序上有設定攻防的方向嗎?」

「當然要啊,會走到法院來解決問題的有幾個是善男信女?早就推演出他們

可能的狡辯方式了。」

我得意地侃侃而談,尤其是吳美愉是如何一步步走進我的陷阱被迫和我當眾

性交的,還被內射,更是讓我驕傲地想要全部和大學同學分享,不過最後當然是

忍住。

「所以在事務所有先沙盤推演嗎?」

岑靜欣打量著事務所周圍環境,問道,同時多看了小婕一眼,然後對我打著

眼色。

「有啊。」

我回答道,同時岑靜欣正背對著小婕向我比著讚,一邊是稱讚小婕的美貌,

同時看起來她好像覺得我僱用小婕這個漂亮員工似乎居心不良。

「你們事務所職員就你們兩位嗎?」

她接著問道。

「嘿啊。」

「那你們就是兩個人進行沙盤推演囉?那沙盤推演有到實際身體動作的cào作

嗎?」

岑靜欣好奇問,事實上我也不知道她在別人耳朵中聽到多少,不知道該回答

到多深入的程度。

「這個…」

我心虛地看了看小婕一眼,她正聚jīng會神地繼續挑戰著手機游戲,感情完全

沒有波動;而我則因為昨天才在岑靜欣現在的座位旁邊和小婕來了一發,用內射

化解我心中的疑慮,現在看著大學女同學的清秀面容,想起昨天的激情場面,才

驚覺我已不再純潔,同時心裡產生了有點不太適當的聯結。

「是商業機密嗎?」

岑靜欣看出我的尷尬,問道。

「也不是啦。」

曾經在法庭上口若懸河還發揮適當演技的我,在大學同學面前卻一時語塞。

為了事務所的將來還有杜絕後患,合理婉拒之後上門的記者,我鼓起勇氣接

著道:「這個新聞只給妳獨家,妳回去撰稿的時候可以大方透露,以後任何媒體

再打電話來我都不接受採訪。」

「撈鞋…」

岑靜欣感激地看著我,她知道我是賣面子給她,我絕對知道能跑到這個新聞

對她的前途還有公司內的地位有多大的幫助。

「對,我們的沙盤推演有用到身體接觸。在這裡模擬出當事人當時的實際情

況,從而推斷雙方說的誰比較接近事實從而還原真相。」

我咬了咬牙,終於說出我的商業機密。

「那隨著沙盤推演,也會進展到像法庭上那樣,用生殖器接合嗎?」

岑靜欣一臉鎮靜地問,但臉頰卻都紅了。

「看情形需不需要。」

其實目前為止只有兩次,而且每次都走到那一步(掩面)。

「那你們會做到最後嗎?」

岑靜欣看了看還專注在手機螢幕上抽卡的小婕,忍住心中的情緒起伏,問道。

「最後?當然是到發現真實為止啊。」

我答道。

「我的意思是如果當事人射jīng,你也做到射jīng…」

岑靜欣聲音顫抖著,眼神飄忽不定著問。

「看情形需不需要啊,射jīng的情況如果也牽涉到關鍵證詞,該模擬還是要模

擬啊。」

我勉強裝出專業人士的模樣,其實內心極度羞恥,沒想到竟然在大學同學卷

姐面前承認自己和美女員工在事務所性交到射jīng。

「方便詳細敘述模擬的過程嗎?」

岑靜欣打起jīng神,基於專業素養,追問道。

我看了看牆上的掛鍾,說道「時間可能不太夠了,不然晚上約吃飯我們敘敘

舊?」

其實哪有什么時間不太夠的問題,單純只是我不想再繼續這個話題罷了。

「好啊,不好意思打擾你了。」

岑靜欣收起吃飯工具,和我約了傍晚的丹丹漢堡,我一直到今天和她見面才

想起她和我一樣是高雄人,以前一起在嘉義唸書只知道都是外地來的,卻沒把彼

此的老家在哪放在心上,就像在嘉義吃火jī肉飯一樣,回來高雄當然就吃丹丹囉。

「嗨~~~卷姐。」

停好機車,我一眼就看到在門口看著手機的岑靜欣,便走到她面前招呼道。

「少來了啦,又不是常拿。」

她收起手機,嬌笑著。

「嘿啊,一學期一次所以不常啊。」

事實上書卷獎一學期也只頒發一次。

「齁…」

岑靜欣白了我一眼。

其實她也真的沒有每次都拿書卷獎啦,畢竟班上還有韓盈盈這超級學霸在,

加上柯俊毅也靠著大四的營養學分打醬油黑走一兩次。

我們吃完晚餐,又稍微聊了一下,才知道她現在月薪三萬出頭,以一個社會

新鮮人來說不算少,但好歹也是國立大學法律系畢業,至少在文組是第一志願,

領這種薪水實在有點糟蹋人。

「茉優,妳怎么來的?」

「坐捷運啊。」

「我們到駁二走走好不好?」

「好啊。」

岑靜欣優雅地點著頭。

駁二指的是一個藝術特區,我和岑靜欣在駁二夜晚昏暗的獨特燈光下逛著,

好像回到了中正大學夜晚的校園,總是在兩旁行道樹亮著一串串小小的燈泡;當

年的熱血大學生,現在都就業了,也都在為社會正義而努力。

「身邊很多人都說高雄又老又窮,也說這二十年來高雄沒有進步,可是我覺

得還不錯啊。」

岑靜欣欣賞著周圍的裝置藝術,不時拿出手機拍著照。

「我也這么覺得,所以我才決定不北漂,回來為家鄉奮斗。」

我沒有拍照的習慣,把這一切用眼睛和大腦記錄下來才是我的獨家記憶。

「當初說高雄又老又窮,爭取民意支持,當上市長的那個人已經放棄高雄了。」

岑靜欣轉頭看著我,搖搖頭嘆氣道。

哈,我和她相視一笑,那個整天宿醉的檳榔嘴死禿頭最好趕快滾離高雄!平

時我不敢和身邊的朋友聊到政治怕傷感情,但評論我們市長的所作所為和政治無

關,只是一

個身為「人」

的基本要求罷了。

開車撞死人,侵占國有地,辦貴族學校卻給教職員工低於行情的薪水,政見

90%以上跳票,不時信口雌黃,誣陷最守時的日本學者遲到,美其名接地氣卻

滿口髒話,整天睡到中午才上班;現在好了,才上任不滿一年就索性請假三個月

去選總統,面對這樣的人渣,罵他是剛好而已,干政治什么關係?岑靜欣放下採

訪的工作,和我一起罵人渣市長罵得可起勁了,畢竟我們都是四年法律系畢業,

對正義有著極高的共識,我對她的好感迅速飆升。

「撈鞋,我很敬佩你。」

「蛤?」

「你敢一開始就訂定目標接刑事桉件,而不是打民商法的官司,這樣會少賺

很多。」

岑靜欣有點為我惋惜地說。

商事法的官司在勝訴後可能還可以抽成,不像我們刑事訴訟幾乎都是公定價

,我第一件桉件開六萬已經是極限了,還怕對方差點被嚇跑。

「不是啦,是我商事法都翹課學藝不jīng啊。」

我打著哈哈自嘲道,說我學藝不jīng倒是真的;而且,比起那些討論誰要佔幾

成責任賠多少的桉件,我認為把該被關的人送進監獄,同時把不該進去的人救出

來反而比較簡單。

「而且你很執著在真相,而不是怎么打贏官司而已,這也很不簡單。」

岑靜欣接著道。

「妳也很bàng啊,跑司法新聞,而且用語jīng確,不像以前那些記者連法官和檢

察官都分不清楚,不起訴和無罪也不分,罰金罰鍰也搞在一起,如果妳當上主播

我會很開心的。」

白天岑靜欣回去後,我搜尋了她過去報導的新聞,發現都是難得的好報導;

打量著眼前這個美女記者,以她的專業和亮麗的外型,再過一陣子就登上主播台

一點也不奇怪。

「而且妳那么正,很快就可以當上主播了。」

我看著只畫澹妝卻面容秀麗堪比那些什么碗糕女神的岑靜欣,鼓勵著道。

「其實還是有潛規則啦…」

岑靜欣無奈地道。

「蛤?妳被高層那個了喔!」

我半開玩笑卻也不免震驚。

「去死啦!」

岑靜欣晃著包包往我這邊作勢要攻擊。

「不是指那個,是想要升官的話還是要做很多不想做的事。」

她接著道。

「喔…」

我感同身受。

「你不問嗎?」

她追問道。

「妳不想做的話大概也不想說,我干嘛讓妳心情不好呢?」

我苦笑著道。

「謝謝喔。」

在閒聊中,我們回到了捷運站,就在我停機車的地方。

「對了,妳白天採訪的那些素材夠嗎?有沒有需要補充的?」

我急於讓她擁有多點前途上的籌碼,再次表示我願意提供獨家的報導內容。

「你有時間嗎?」

「有啊,反正除了妳之外,我不再讓別人採訪了,就一次講清楚吧。」

我無所謂地說,何況事務所是我自己開的,當初律師實習半年都還未滿,我

爸媽就已經裝潢好場地等我回來接手了,要是採訪太晚耽擱到休息時間,反正明

天沒有要出庭,我學學市長「粉身碎骨、睡到中午」

應該也不過分吧。

「那到你事務所聊好了,有多的安全帽嗎?」

岑靜欣陪我走到了機車邊,而我平常都會在置物箱多放一頂安全帽,於是我

便載她前往我的事務所。

「不好意思耶,讓未來的大主播坐我的破機車。」

我沒想到她那么隨和,竟然不介意被我用機車載,雙手還輕輕搭載我的腰際

,兩個人就像大學的情侶一樣迎著高雄市的晚風往市區前進。

「還想知道些什么?」

我打開事務所大門,倒了茶水招待岑靜欣坐在我們的老位置。

「我是想知道當時法庭上的詳情啦。」

岑靜欣拿出錄音筆和筆記本,做好戰斗准備。

「哇咧,妳不是聽公司前輩說過了嗎?」

又是這回事,我心虛地想要唬攏過去。

「我想他渲染的成分可能過多,所以想聽聽第一手的訊息。」

岑靜欣認真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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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啦,基本上全程就像陳湘宜老師當時在上大學刑法課的內容。因為之前

幾次開庭我都提不出關鍵的證據,所以法官就想要快快結桉,哪知道我當時才提

出吳美愉指稱的體位是不可能的的觀點,從而提醒她可能會背上偽證或誣告罪的

法律效果,她又急於出名,才願意當場配合我做出身體的動作。」

「那你們直接就交合了嗎?」

岑靜欣斟酌著用語,最後選擇了「交合」

這個搞笑的動詞。

「交合,還交配咧,當然不是啊,我是先用比的,她發現怎么都解釋不了她

證詞漏洞百出的狀況,才開始提議直接來。」

我接著道。

「可以實際演一下嗎?反正現在只有你和我。」

岑靜欣提議道。

「這張桌子是證人席,合議庭法官在那邊,吳美瑜要我躺在這裡,然後她就

跨蹲在我身上,用手比劃說我的當事人怎么進入她的肛門和性器。」

我指著我平時的座位權充法官的所在,然後躺在岑靜欣坐的桌子旁邊,完全

重演當時的情景。

「跨蹲是?」

岑靜欣雖然和我一樣看多了陳湘宜老師的表演,但老師不會自己講解她現在

是正在用哪個體位,所以一時半刻她體會不出我說的意思。

「就這樣啦。」

我從地上爬了起來,然後誇張地往旁開腿,大便蹲到我剛剛躺的位置,一人

飾兩角忙得很。

看得出我一

人飾多角的倉促,岑靜欣站了起來。

「呵。這樣好了,我扮演吳美愉,你繼續說當時的情況。」

岑靜欣放下筆記本,等我躺平後,一邊忍住笑意和害羞,跨蹲到我身上,繼

續模擬著當時的情況。

與她那么近距離接觸的經驗並不是未曾有過,當初在大一的刑總課我們也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