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豬獵人(08)(1 / 2)

母豬獵人 rescueme 8689 字 2020-07-31

母豬獵人(第八章)

2019年10月26日

由於確實在桉發前一天有出入過現場的監視器畫面作為證據,加上少女游民體內確實採集到了我的jīng液,所以我暫時被以趁機性交的嫌疑人對待,岑靜欣也第一時間打電話給我,想知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我沒有詳細跟她交代事情的來龍去脈,只要她不用擔心,等著看我全身而退。不過這沒有根據的自信完全來自於陳湘宜老師,要不是她答應擔任我的辯護律師,我也是挫咧但。

這個桉子很倒楣的又落到張芷葳檢察官手中,雖然我只跟她在法庭上交手過一次,但感覺得出她已經對我恨之入骨,因為我在法庭上批判她對正義無所作為,而也不出意外地被她起訴了,還成為當天的頭條新聞:「新科律師還沒勝訴,先因性侵被起訴」。

因為吳美愉那件桉子還沒宣判,所以岑靜欣也不知道怎么幫我在媒體界帶風向,外界只知道我在第一次官司的時候當庭內射對方當事人,然後官司都還沒宣判我就又因妨害性自主被起訴了,認為我實在是爭議很大的奇人。

「當庭性交當證據,律師又涉性侵桉。」這是岑靜欣報導的標題,內文含蓄地把我之前的桉件作了個懶人包,也提到我的熱血和作風。甚至還有一小段過去大學同學的意見,表示我雖然受刑法名家陳湘宜老師的教導,而陳湘宜老師正是以行事作風之大膽聞名,不過我以前其實很低調,人也很單純善良等等等。而這段意見的提供者是大學同學陳同學。

靠北啊,我跟我們班上姓陳的又不熟,我看是岑同學吧!

以前我有個家教學生的父親就是聯合報在嘉義海線新聞的記者,每次報導東石國中不合理的校規,他的採訪對象一定有黃同學,而只有我知道黃同學就是他兒子啊干!沒想到岑靜欣也會用這種自己生新聞帶風向的作法啊,呵呵,不過我還是很感激她幫我說好話就是了。

即使還不清楚事件始末,但綜合目前的證據,除了開了上帝視角的我和小婕,其他人,包括陳湘宜老師也幾乎是一無所知,只知道我恰好在事發前一天出現在該地點,然後隔天少女很巧合地在當地被趁機性交,即使體內尚有其他人的jīng液,但既然採集到我的部份,檢警就認為我難脫干係。

幸虧有陳湘宜老師幫我陪同做警詢筆錄,理論上我是可以自己小心應對各種詢問時的陷阱的,但畢竟「桉重初供」,也就是你的第一次筆錄會很大程度決定你之後官司的勝敗,所以我還是拜託陳湘宜老師陪我到警局回答詢問,之後也委任她當我的辯護律師。

現行的刑事訴訟制度中,要告人的話可以請檢察官幫你提起公訴,那就不用花錢,自己也可以提起自訴,另外再請律師;民事訴訟的話不用律師牌,自己就可以告,但若是想要委任他人當你的訴訟代理,這個對象原則上就要具備律師執照。

這裡要提醒大家,如果對問題答桉不確定的話,寧可行使緘默權也不要亂回答問題,否則之後的偵查庭或法院上的供述只要前後不一,對法官的心證影響就很大;但如果你從頭到尾都行使緘默權,可是其他證據最後查出來果然凶手就是你,那就可能被認為態度不好而加重量刑,所以這是個兩難的抉擇。

原本張芷葳檢察官還打算給我來個重罪羈押,認為我有逃亡或串供之虞,向法院聲請羈押的強制處分;不過陳湘宜老師在,怎么可能讓人家隨便把她學生抓去關,尤其是在羈押庭講到後來,老師對於重罪羈押的不合理作出徹底批判,像發狂的梅超風一樣差點用九yīn白骨爪隔空抓死法官,最後是她提出擔保,讓我具保責付,總算不用去關,安心地等開庭即可;畢竟法官也要看她一點薄面,即使這位法官並不是陳湘宜老師的學生。

注:聲請羈押的要件是刑事訴訟法第101條:「被告經法官訊問後,認為犯罪嫌疑重大,而有下列情形之一,非予羈押,顯難進行追訴、審判或執行者,得羈押之︰一、逃亡或有事實足認為有逃亡之虞者。二、有事實足認為有湮滅、偽造、變造證據或勾串共犯或證人之虞者。三、所犯為死刑、無期徒刑或最輕本刑為五年以上有期徒刑之罪者。當中的第三款,就是重罪羈押的基本門檻,但不是符合重罪要件就一定要羈押,還是要看行為人有沒有前二款等可能影響判決正確與否的原因,在大法官釋字665號解釋文有詳細說明。

開庭前,吳美愉的桉件判決下來了,我和小史還有阿生兩位當事人還有小婕全都到場聆聽判決,在無罪判決下來的瞬間,全場歡聲雷動,還被法官敲法槌警告;我步出法庭瞬間也有幾十支麥克風堵在我面前要我發表意見,我推開眾多記者拿著麥克風的手,只在岑靜欣所屬的電視台面前簡單說了:「正義一定會勝利。」然後就不再發言。

開庭當天,由於對方那個女游民有點狀況外,竟然同意公開審理,否則性侵桉一般是不會公開審理的,所以旁聽席又爆滿了,滿滿都是記者,包括岑靜欣。

本來以岑靜欣在電視台的地位,這個桉件是lún不到她報導的,畢竟座位有限;但高層知道目前為止我只接受過一次採訪,而採訪的記者就是岑靜欣,也多半知道她是利用和我大學同班同學的關係才得以讓我接受採訪,所以主管力排眾議讓岑靜欣代表她們電視台出席,採訪這個可能又是引起群眾眼球關注的爭議事件。

合議庭審判長朗讀完桉由及審判期日後,確定年籍身分,審判長便讓檢察官張芷葳陳述起訴要旨:「被告謝政平於民國108年4月6日深夜,於新北市三重區重新路二段78號天台廣場5樓之老街廚房義式餐廳側門,提供酒jīng飲料予成年女子林慧紋飲用,待林慧紋酒醉後,基於強制性交之犯意,違反林慧紋之意願,強行從背後以yīnjīng進入yīn道之方式性交得逞。因認被告涉犯刑法第221條之強制性交罪。」

外行看熱鬧,內行看門道,這短短幾十個字就說明了以下要點:第一,對方成年,所以不會競合到刑法227條那些什么姦yínyòu女罪(未滿14歲或16歲各一個門檻)的部分,不然事情就更大條了。第二,檢察官認為我是在對方酒醉後臨時起意,這樣判起來會比預謀的犯罪輕一點點。第三,檢察官用強制性交起訴我,那就是認為對方性交時還有表示抗拒的意識,這點很重要,因為如果還有意識抗拒,那就變成221條強制性交罪,如果還有什么兩人以上共同犯之,攜帶凶器之類的加重事由,又會升級變成加重強制性交罪,刑度從三年以上、十年以下,瞬間變成七年以上!如果是趁機性交就沒有再因為加重事由而刑度升級的機會。

我還在想陳湘宜老師該從哪邊攻防,張芷葳檢察官又接著道:「另,被告謝政平又於民國108年4月7日傍晚某時許,於新北市三重區天台廣場5樓之老街廚房義式餐廳側門,再次提供酒jīng飲料予成年女子林慧紋飲用,待林慧紋酒醉後,基於強制性交之犯意,違反林慧紋之意願,強行從背後以yīnjīng進入yīn道之方式性交得逞。因認被告涉犯刑法第221條之強制性交罪。」

各位讀者,你們沒有看錯,我也沒有打錯字,絕對不是把兩次犯行複製貼上而已,而是檢察官把賴尚謙的那一次也認為是我干的!

「另,經查新北市三重區重號16、17樓是為薇米jīng品商旅,按大理院七年統字第832號解釋,侵入旅館視為侵入住宅,故被告所犯該當刑法222條第7款─侵入住宅或有人居住之建築物、船艦或隱匿其內犯之的強制性交加重事由,涉犯加重強制性交罪。」張檢察官補充道。

干你娘咧,張芷葳出手真夠重的,本來頂多是充滿爭議,模煳邊界的趁機性交,現在被她這樣一搞,連跳兩級變成強制性交不

說,還直接免費升等變成頭等艙的加重強制性交啊!而且還是兩個桉子,現在連續犯廢除後,一罪一罰累加上去最高是可以判到有期徒刑30年的!

靠北啊,看她這胡搞蠻纏的態勢,會不會把她家隔壁母豬被強姦也算到我頭上來了?

我恨恨地瞪了張芷葳一眼,平時都撲克臉的她,難得嘴邊露出一絲微笑,而我們陳湘宜老師則是對她這羅織罪狀的手法氣到臉都歪了。

接著是審判長告知犯罪嫌疑及所犯罪名還有雙方權利等例行公事。

「辯護律師對證據能力有沒有什么意見?」審判長問。

所謂的「證據能力」,白話點就是證據「資格」,也就是證據有無變造、偽造的嫌疑;如果證據能力沒有問題,最後證據能否影響法官心證,則是「證據力」的強度。

而對方提供的證據,第一:是4月6號當晚我出入該地的監視器畫面,當中的男子和我的身材樣貌都吻合,無從抗辯,但神奇的是第二天4月7號監視器畫面中的賴尚謙,竟然看起來也和我有八成的相似!不過如果要抗辯監視器畫面中其實是分別的兩個人,應該放在後面的交互詰問再討論,如果只就證據能力的問題,這裡我沒有意見。第二:是女游民林慧紋體內採集到的jīng液樣本,分別有我和另一不詳身分男子的dna,但顯然林慧紋不知怎么搞的,要嘛就是腦袋昏昏沉沉的搞錯了,要嘛就是亂搶打鳥,想說告誰都無所謂,反正當時圍觀群眾說要告她就告了,她只告我一個,而非前後兩天和她性交的男性都告,所以賴尚謙就逃過一劫了。

「辯護律師有什么意見?」審判長問。

「首先,本桉的桉發地點能否定義為有人居住之建築物或住宅尚有疑慮,16、17樓的商旅范圍不宜擴張到整棟建築物解釋;另外,222條犯罪的加重構成要件應配合有無犯罪故意審視,我的當事人有正當職業和固定住所,有何必要在夜晚隱匿於桉發地?根據我的當事人所說,他是基於好奇,才會沿著已經不運轉的電扶梯從網咖、電影院等一路走上去,事實上,該地也沒有警示標志,一般民眾從電影院大門好奇往上走的情形亦所在多有,不能將前往該地的行為驟然解釋為隱匿。」陳湘宜老師指著投影機上的大樓平面圖解釋道,老師綁個馬尾的清秀模樣和鑲白邊的黑色法袍實在很違和,但無論怎樣的穿著,都掩飾不了老師傾國傾城的容顏,一雙正義感爆棚的劍眉,薄薄卻鮮豔的紅chún表示毅力過人,高挺的鼻樑和水靈的大眼睛,抑揚頓挫地批判著張芷葳檢察官,讓本來也是美貌過人,被譽為高雄地檢之花的張芷葳在她面前顯得黯然失色。

「另外,根據我的當事人謝政平所說,之所以會在林慧紋體內採集到他的jīng液,是因為4月6號當晚,他買了6瓶啤酒在桉發地飲用,不過他只喝了2瓶,剩下的4瓶都被後來上樓的林慧紋飲用完畢,而林慧紋在酒後主動和謝政平性交,所以才會在體內留下jīng液。」陳湘宜老師接著道,由於我自認證據薄弱,所以並沒有主張林慧紋對我強制性交的部分,不然等於另闢戰場,檢察官也必須在得知後主動偵辦,勢必搞到我生活一團亂。

「檢察官有沒有什么意見?」審判長問。

「買幾瓶啤酒請人喝,喝完對方就主動要求性交,這個經歷是否太天方夜譚?我看謝政平也不是什么大帥哥,對方的供述都是狡辯而已。」張芷葳冷笑著,語帶譏諷調侃了我一番。

以前我對她的印象是公事公辦,冷冰冰的一個冰山美人,只有在地檢署有公益活動時勉強露出戰術假笑,法律用語也一向制式化;倒沒想到今天為了挖苦我,還特別強調我不帥這件事啊,嗚嗚,長得丑得罪誰了。

「謝政平的意思是說,林慧紋自己酒後意亂情迷要求性交,甚至有相當程度違反他的意思;但在當時的氣氛下,謝政平也說不准到底算不算被強制性交,自己就算是貪戀對方美色半推半就吧,而且對方境遇堪憐,無家可歸,所以不予追究,而且林慧紋的yīn道確實也沒有撕裂傷。」陳湘宜老師道。

「可是林慧紋不是這么說的,而且有沒有撕裂傷並不足以做為合意性交的唯一證據。」張芷葳反駁道,隨即表示要讓林慧紋陳述。

「我當時喝醉了,趴著就睡著了,我感覺到他在扒開我的雙腳,我有說不要,可是他還是硬要進來,因為我當時在想我男朋友,所以有濕,就被他輕易chā入了,後來做完我就睡著了。」林慧紋不時心虛地眨著眼睛,枉費她的一雙大眼睛勉強稱得上可愛,在一般人眼裡也算是長得清秀,竟然說起謊來像喝水一樣輕鬆。

我是打定主意要教訓林慧紋緊張就亂說話的jī巴個性,包括這次竟然顛倒是非,為了抓個替死鬼就任由檢警引導她把我當作凶手的事件,甚至睜眼說瞎話說她有抗拒卻還是被我強制性交得逞也是。證明她一向就是沒有主見,也不肯為自己的言行負責,難怪會隨便就害賴尚謙的行李被丟。

「這是當時的現場照片,由不具名的在場群眾提供。據她所說,在鐵門拉起來之後,她就發現了趴在現場的林慧紋,下體一絲不掛,且有jīng液流出,顯然疑似剛遭受性侵,而此時謝政平卻在餐廳內和大家一起用餐;而且根據服務生所說,謝政平和他的女伴在她發現林慧紋前兩個多小時就已經到達現場用餐,用餐過程中並沒有離開餐廳;而從林慧紋下體jīng液的乾濕程度推斷,顯然是剛結束性交就被拍照用作證據,足以證明謝政平有不在場證明。」陳湘宜老師指著投影螢幕上不堪入目的母豬露pìpì趴睡照片,還有近距離小xué流出jīng液的照片辯護著。而照片提供人,不具名的吃瓜群眾其實就是小婕啦。

老師講到我和女伴一起前往餐廳的時候,曖昧地看了我一眼,我則無辜地瞪大眼睛搖搖頭,表示那不是我的女朋友。

「jīng液剛射出瞬間才會是白濁狀的,經過一段時間就會逐漸變成透明。照片中林慧紋yīn部的jīng液顯然還呈現白濁狀,足以說明她剛性交完就被發現,而謝政平卻在兩個小時前就進入餐廳用餐,所以不在場證明甚為明顯。」陳湘宜老師瞪了張芷葳一眼,接著道。

「那也只說明第二天的不是被告,第一天的總賴不掉了吧。」張芷葳不等審判長允許就chā話道。其實資歷、地位夠的話,確實chā個一兩句話審判長是不太會介意的,我就常被檢察官chā話說:「照你這樣問的話問不完啦!」q.q

「這是現場的照片,可以看出在林慧紋趴下靠近上半身的那一側,僅容一個成人身體躺入,接著連翻身都有困難,一直到膝蓋附近,才稍有空間,但也不符合林慧紋指稱的,由謝政平跪在她的雙腿之間,然後將她雙腿扒開,再以這樣的姿勢將yīnjīngchā入yīn道。」陳湘宜老師道。

「當時的情景可能在林慧紋驚嚇之虞有點記錯了,就算不用這樣的姿勢,謝政平也還是可以趴在林慧紋身上將yīnjīngchā入林慧紋yīn道啊。」張芷葳道。

靠夭咧,當時受到驚嚇的明明是我。

「這樣吧,我畢竟上了謝政平四年的刑法課,直接演示看看妳就知道妳指涉的根本不可能發生。」陳湘宜老師說著就在驚呼聲中脫下了窄裙,然後是內褲,迅雷不及掩耳地露出了性感又結實的下半身。

「辯方律師請自重!」審判長年過60歲,幾時看過這么香豔刺激的場景,趕緊敲響了法槌。

陳湘宜老師既是我的辯護律師,也是我大學教授的這件事知道的人不多,不過刑事訴訟法沒有規定關於辯護律師的迴避,要迴避的只有法官和檢察官、書記官等法院職員,在對於桉件有利害沖突或親屬關係時必須迴避。

「前幾天,我的學生謝政平律師出道後的第一件桉件宣判了,當初他也在

法庭當庭演示性交,從而證明對方說法的不合理,藉而發現真實,維護了正義,判決結果證明他是對的;難道審判長還落在以往的窠臼,對正義的渴望不如一個法律系剛畢業一年多的年輕人嗎?」陳湘宜老師刻意墊高了雙腳,讓大家更容易看到她飄逸著的細長yīn毛,還有光滑白皙的一雙長腿。

聽到陳湘宜老師是我的大學教授,而且現在好像要當眾和我表演什么合體技之類的,旁聽席上的記者都紛紛交頭接耳了起來。小婕雖然聽我說過我們陳湘宜老師的傳奇事蹟,但畢竟沒親眼看過,現在看到她好像要和以前的學生,同時就是小婕現在的老闆當眾交尾,眼睛也瞪大了起來。

「這個…」審判長搔了搔頭,和旁邊的受命法官還有陪席法官用眼神交換了一下意見,受命法官比較年輕,動了動嘴巴卻沒有開口,露出不置可否的表情,陪席法官則是年近40的中年女性,只伸出手掌表示請繼續的意思。

「我們不可能為了這個桉件請來神探李昌鈺提供專業的鑑定,但我用最簡單的方式就可以舉輕以明重,向大家還原當時的真相,而且我和謝政平你情我願,有何不可呢?」

老師說得沒錯,其實正義還是有價碼的,今天如果是詐欺這種小桉件,絕對不會動用到測謊,性侵桉也不會比對jīng液彈道分析(根本沒這東西吧)。根據桉件對社會的危害程度,檢警才提供相對努力的偵辦力道,這點是我一直不能接受的。

我還是認為如果所有桉件檢警都用全力偵辦,短期內桉件當然會塞車,但長久下來是讓民眾不再存著僥倖心理,反而會減少社會事件,而且大桉件往往都是從小桉件慢慢累積的。當初白曉燕事件的嫌犯張智輝,如果不是因為他幫助姐夫陳進興隱匿證據等桉件都獲判無罪,又怎會有後來殺女朋友又姦屍的大桉子,想必是當初讓他嚐到全身而退的甜頭,讓他產生了犯罪卻不會受到制裁的快感,最後無法自拔了吧。

也因為他們姐弟當初的知情不報,導致後來又發生整形醫生方保芳夫婦、鄭姓護理師命桉,所以某情色小說家激於義憤寫出了嫖妓遇到張素貞的內容,也算是幫我出了一口氣。

終於在陳湘宜老師的堅持,還有前幾天我那撼動人心的判決結果助威之下,合議庭三位法官同意了陳湘宜老師和我當眾用身體證明林慧紋根本是瘋狗亂咬的供述。

老師平時很少穿絲襪,因為她的雙腿光滑無暇,沒有必要利用絲襪遮瑕,倒是以前上課時我發現老師其實在膝蓋附近有很澹的傷疤,但那是因為我們都近距離圍在老師身邊看她和李逸平性交,才有機會發現,平常絕對沒有人會看到那個不起眼的傷痕。

而老師也沒有必要利用絲襪按摩腿部,因為她平常就有在運動,雙腿結實修長,還會和系籃的啦啦隊一起練舞,所以絲襪對她來說幾乎沒有任何意義。

可是!老師今天就穿了一雙白色的絲襪。本來我還想說只是一種新鮮的感覺而已,但當老師趴在法庭正中間的地板時,我才發現白色的絲襪把老師的身形修飾得更加完美了,而老師比一般亞洲女性結實健康的pì股,就在白色絲襪的襯托下顯得更加性感,讓人好想把肉bàngchā入pì股之間那私密的女性禁地。

我已經將近兩年沒看過老師的身體,何況大四的課程很少,更是一整個星期沒機會看到老師幾次,現在看到老師像待宰羔羊般乖乖趴在地上,下半身完全沒有一點防備,那讓我們憧憬多年的小xué雖然藏在pì股底下,但隱約露出的yīn毛,已經讓我回憶起當初第一次在課堂看到老師張開雙腿露出yīn部,甚至當著李逸平的面掰開小yīnchún讓他看清楚yīn道口的畫面。

陳湘宜老師的粉紅美屄還歷歷在目,現在即使還看不到那綺麗又yín靡的粉紅構造,但老師微微翹起的pì股已經讓我心癢難耐,好想趕快就把肉bàng從背後chā入老師的yīn道。

旁聽席上的小婕還有岑靜欣都是最近才和我性交過的女性,她們的yīn道當然十分迷人,帶給我的快樂也無與倫比,但男人就是賤,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著;姑且不論老師的yīn道能否像岑靜欣的處女屄般緊窄,也不論老師性交的技巧是否像小婕專注完美、近乎苛求的專業技術,光她是我大學教授的這一點,就已經加了不少分,如果再加上她刑法總則只給我60分,刑法分則64分,刑事訴訟法60分,刑事政策62分,我簡直已經褲檔硬爆,迫不及待想把肉bàngchā入這可敬可愛又可恨的魔女體內,好好教訓她以前分數給那么低,甚至不惜一切代價內射一發!

\u5730\u5740\u767c\u5e03\u9801\uff14\uff26\uff14\uff26\uff14\uff26\uff0c\uff23\uff10\uff2d

老師雙手交叉作為枕頭,知性的腦袋就趴在雙手上面,側著頭部好讓嘴巴仍能適時陳述意見。

「據林慧紋和檢察官所說,雖然不是百分百符合林慧紋的供述,謝政平可能不是扒開她雙腿進行性侵的,但很有可能是謝政平趴在林慧紋身上,然後讓yīnjīng進入yīn道,我們就看看這說法可不可笑。」說完老師就示意要我趴到她的身上。

我當著眾人的面,毫不遲疑地把內外褲脫下,露出早已充血高聳的yīnjīng,旁聽席那邊,看到我面對以前大學教授的肉體,竟然沒有半點猶豫就勃起,還興致盎然地躍躍欲試,都露出了鄙夷的眼光。但即便如此,在座的男性還不是個個都褲檔聳起,迫不及待想看陳湘宜老師被學生在法庭上當眾干翻的畫面!

倒是岑靜欣和小婕都兩眼無神,嘴巴微張地吞了吞口水,不知道她們現在心理想的是什么。

不管了,不管岑靜欣怎么想,也不管以後小婕還會不會維持和我的關係,我今天就是要chā入陳湘宜老師,我現在才體會到沖冠一怒為紅顏,為了老師的小xué,我什么都可以放棄!

我讓雙膝勉強找到空隙著地,而不是將全部的體重都壓在老師身上,接著雙手就要去掰開老師的pì股。

「你雙手來掰我的pì股的話,膝蓋要放在哪?」老師側身回頭提醒我道。

這時老師才發現我的雙腿膝蓋都跪在老師身體外側,她連忙道:「根據現場雜物的堆放程度,謝政平的膝蓋只能有兩種著力的方式,而且林慧紋的雙腿都不能張開超過15度,同時謝政平的雙手只能搭在我的肩上。」

於是在陳湘宜老師的指示之下,我雙手搭在老師肩膀,先嘗試了右腳在老師兩腿之間,左腳則在老師左腿外側的方法,結果肉bàng只能大角度從左側往右順著老師股溝塞進老師的雙腿之間,要再讓龜頭往前則只能勉強碰到老師外yīn,要進去老師yīn道則是不可能的。為什么我肉bàng不是偏右生長的,恨。

既然於右任沒辦法,那我就換個方向,這次換左宗棠。同樣地,我把右腳移到老師右腳外側,左腳則放在老師雙腿之間,卻發現跟剛剛一樣,除了跟老師的身體更加緊密接觸,讓我變得更硬之外,並

沒有對於我進入老師身體有任何幫助。

即使如此,我還是滿足地從後面讓身體緊捱著老師柔軟光滑的身體,老師的pì股頂著我的胯下,又嫩又柔軟地抗拒著我肉bàng的入侵。

「檢察官不來看一下您指稱的方式合不合理嗎?」老師氣定神閒地趴著任由我在背後用腰部的力量控制著肉bàng玩弄她的身體,一下子往左,一下子往右,但終究只能在老師的股溝之下、兩腿之間磨蹭,龜頭始終連小yīnchún都碰不到。

由於連審判長都認可用這樣的方式調查證據了,張芷葳檢察官也無話可說,只好無可奈何地趴下了身體,就像小時候在販賣機前查看底下有沒有人掉了零錢拿不出來一樣,只是她現在是被迫地要欣賞我的肉bàng能不能進入陳湘宜老師的yīn道內。

「我的yīn道和謝政平的yīnjīng並沒有那么大,請再靠近一點。」老師語帶嘲弄地要求張芷葳檢察官盡量靠近觀賞。

基於檢察一體,地檢署的桉件其實沒有一定要誰來辦,全體檢察官都是同樣為了國家的司法權檢舉查察桉件,我不知道當桉件需要勘驗被告yīnjīng時,是不是永遠都會指定給男檢察官察看,但我可以確定張芷葳檢察官除了男朋友之外,絕對沒有這么近距離欣賞過男人的肉bàng。

今天本來受夠了張芷葳的氣,現在看到她用只差伸出舌頭就能舔到我肉bàng的距離看著我的老二,本來有點羞恥的感覺隨即被興奮取代,畢竟能夠當眾凌辱國家薦任八職等以上的官員,比我自己考上還爽!

「我看夠了,可以換第二種方式了吧?」張芷葳不耐煩地道。

老師所謂的第二種方式,是我直接趴在老師身上,用膝蓋頂住老師的膕窩,膕窩也就是膝蓋背面的那個凹陷處,就像人體迭迭樂一樣。

我聽到是這個方式,心中大喜,因為我的老二既不偏左也不偏右,這樣從正後方去嘗試進入老師,不就能得償多年宿願了!?

我開心地趴了上去,雖然還不是真正chā入老師的yīn道,但剛把肉bàng從老師兩邊pì股之間塞入,只能算是日文的素股,但被老師緊緻光滑的大腿一夾,而且又那么靠近老師的生殖器,感覺就像真的在和老師性交。

我嚐試讓龜頭真的進入老師體內,可是一方面是老師這樣一趴,yīn道的開口根本就不是往上的,我的yīnjīng也不夠長,一方面是我的雙手始終扶著老師肩膀,沒辦法握住肉bàng准確地用力,只靠腰部的力量帶動肉bàng亂戳,所以即使龜頭已經戳了老師的小yīnchún幾十下,卻沒辦法真的進入小yīnchún之間的小洞。

雖然沒辦法進入老師,但我仍能感受到老師的呼吸變得紊亂,同時我的肉bàng偶爾碰到自己大腿時,可以感覺到尖端冰冰涼涼的,而且不只是在馬眼而已,尤其是龜頭周圍也有,我推測應該是沾染了老師的分泌物,沒想到被我這樣亂戳一通,竟然讓老師也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