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整個晚上，娜塔莎都沒有陷入昏迷，她一直都很清醒，凌霄的所有做法她都了然於胸。

「他的那手符篆之術和特殊的葯液很有作用，這一點，從我自己的體驗，還有科爾森做的個人資料就能夠看出來。」

娜塔莎沉吟著說道：「這一次佩珀主動搜尋超級戰士血清，似乎就是出於他的建議。而且我想這一次我對他的試探，應該是被他發覺了，不然他也不會這么用心給我做肌膚護理，但是他不知道，這樣反而更加暴露了他在給斯塔克做治療的事情。」

「這話怎么說？」尼克·弗瑞心里一驚，他是真的沒有想到凌霄竟然發現了娜塔莎的意圖，而且還不動聲色的在娜塔莎面前演了一出戲。

「我的局長大人，你還沒有看出來嗎，今天晚上做了肌膚護理之後的我，跟之前有了很大的不一樣嘛！」

聽到娜塔莎這么說，尼克·弗瑞這才仔細的打量了娜塔莎一遍，這個時候，他才發現自己的屬下竟然比之前分別的時候光彩照人了許多，甚至看上去一下子年輕了許多。

「這，這是怎么一回事？」尼克·弗瑞一臉驚訝的看著娜塔莎，在短短時間內，她竟然有著這么大的變化，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他的臉色瞬間一變，忍不住開口問道：「娜塔莎，難道說這個凌霄已經研究出了超級戰士血清？」

結合之前佩珀四處尋找超級戰士血清的線索，尼克·弗瑞得出這樣的結論並不意外。

「不是超級戰士血清。」娜塔莎微微搖了搖頭，平靜說道：「我知道用過超級戰士血清會經歷什么，凌霄所用的葯液太過溫和，跟超級戰士血清差的太遠，而且我能夠到他的葯液更多的是作用在皮膚和表層肌肉上面，雖然加深了其中的活力，但是並沒有本質上的變化，我甚至沒有感覺到自己的身體素質有任何的變化。」

聽到娜塔莎這么說，尼克·弗瑞的臉上忍不住流露出了一絲失望。

「我估計他的那種葯液應該只是傳承自東方大陸的某一種美顏配方罷了，對我們女人或許很有用，但是對於你們這些男人，恐怕跟雞肋差不多。」

掃了弗瑞一眼，娜塔莎這才接著說道：「僅僅是一個來小時，我就有了這么大的變化，凌霄以為佩珀做肌膚護理來斯塔克集團不下十次，但是佩珀每一次都幾乎沒有什么變化，這怎么可能，所以他只能是在為斯塔克做私人治療，而且看起來很有用。今天晚上他怎么用心，怕是真的有些弄巧成拙了。」

尼克·弗瑞沉吟片刻，這才開口說道：「不管怎么說，娜塔莎，他是怎么給斯塔克做治療的，你一定要搞清楚，一旦我們和斯塔克正面開始接觸，掌握了這些東西，才能讓我們立於不敗之地。」

「我知道了。」娜塔莎一臉正色的點了點頭，對於尼克·弗瑞暗地里在謀劃的那件事情，娜塔莎是很清楚的，因為她自己也是其中的一員、

「另外，關於這個凌霄的資料，閱讀權限暫時設為八級吧，等到徹底弄清楚再說。」尼克·弗瑞臉色沉凝的說道：「至於超級戰士血清，讓我們看看他們能夠研究到什么地步吧。」

說完，尼克弗瑞回頭看了眼街對面輝煌的大酒店，搖了搖頭，一踩油門，帶著娜塔莎直接消失在夜色當中。

尼克·弗瑞的出現是凌霄根本就沒有預料到的，站在落地窗前，凌霄看著娜塔莎坐進了黑色的suv里面，他也在猜測著，娜塔莎今天晚上的搭檔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