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又怎樣？不知道又怎樣？這里面有區別嗎？」凌霄冷著一張臉，說話雖然不客氣，但同樣小心翼翼：「如果提前告訴了你，你就能夠放下這份仇恨不管嗎，以你的性格，恐怕復仇者早就已經分崩離析了。」

凌霄一句話鋪頭蓋臉罵了過來，斯塔克但坐在那里，沉默不語，只聽凌霄繼續說道：「我倒是想過，提前找到巴恩斯，殺掉他，免得導致如今的局面。可是自從華盛頓一戰後，羅傑斯就一直在尋找巴恩斯的蹤跡，可是一直都沒有找到線索，而且現在看來，即便是提前殺掉了巴恩斯也於事無補，這件事情知道的人太多了。」

斯塔克猛的抬起頭看向了凌霄，怔了怔，然後才嘆了口氣，悠悠的說道：「是啊，這件事知道的人太多了！」

托尼·斯塔克絕對不是笨蛋，這件事情里面的蹊蹺，他怎么可能看不出來。

澤莫做事手段狠辣，條理明確，目標清晰，很明顯，從一開始他就知道當年的這件事情，只不過為了把事情做實，他才炸掉聯合國維也納大樓，引誘巴恩斯出現，然後又獲知西伯利亞基地的位置，找到那幾名寒冬戰士的同時，也找到了當年的那份錄像資料，那才是最鐵的證據。

「在澤莫的身後應該還有人！」凌霄的目光變得深邃，他沉聲說道：「你應該明白這意味著什么，九頭蛇到現在還沒有被徹底鏟除干凈。另外還有，1991年，亞歷山大·皮爾斯還沒有進入神盾局的高層，那么那個時候九頭蛇是怎么獲得這個消息的。以霍華德的身份，知道這個消息的人應該很少才對。」

斯塔克突然開口說道：「九頭蛇的事我會接著追查的，還有當年的事情。當年的事情，不過應該沒有什么意義了，當年的事情知道的人位置應該很高，但同樣年齡應該很大，十有八九已經不在人世了。唯一一個有可能找到的米歇爾·卡森，也被你給干掉了。」

斯塔克總算是想明白了凌霄是從哪里獲得的情報，米歇爾·卡森作為神盾局那個時候的局長，雖然他後來加入了九頭蛇，但當年的那件事情跟他沒有關系，不過他早就察覺到了神盾局出了問題，現在看來應該那個時候九頭蛇就已經深深的植入了神盾局內部，不過問題應該是出在了霍華德的研發團隊上，別忘了還有佐拉博士。

九頭蛇本就是以那些被美國收攏的**科學家發展起來的，霍華德在這方面出問題再正常不過了。

「不過這件事情上，霍華德同樣有責任。」凌霄話風一轉，直接開口指責霍華德：「如果我記得沒錯的話，當年霍華德曾經答應卡特女士不再研究超級士兵血清，但是很明顯，他失言了。而且他也不應該只帶著你母親去運送研制出來的血清，他難道不知道那是極為危險的嗎，如果他帶上一隊特工，就不會有這事兒了。」

斯塔克原本有些憤怒的臉色漸漸平息了下去，最後他終於點點頭說道：「你說的沒錯，我父親同樣有責任。」

相比於父親霍華德，托尼·斯塔克明顯對母親瑪利亞的感情更深，實際上凌霄有所不知道的是，托尼本身就對霍華德隱隱有一絲厭惡，現在也的確證明了這一點，因為霍華德是一個看待工作遠遠勝於家庭的人。

「算了。」凌霄輕輕搖了搖頭，嘆了口氣，說道：「現在追究這一切已經沒有意義了，我們還是說歸到滅霸身上來吧。滅霸早晚會來地球奪取心靈寶石，所以你一定要多盯著幻視。當然，這件事情告訴他也無所謂，他自己的實力也需要增強了，他現在的力量還遠遠不是滅霸的對手，加上我也是一樣。」

「我會加快做准備的。」斯塔克認真的點了點頭，他的納米戰甲到現在還沒有徹底成型，必須要加快進度了，斯塔克接著說道：「我會去找里德的，這件事情有他的加入，或許會更好一些。」

「不僅是里德，我還希望你去找一下喜馬拉雅山上的那位，別跟我說你不知道他。」凌霄所說的喜馬拉雅山上的那位，指的就是古一法師，凌霄希望斯塔克出面聯系古一法師，他還沒有做好和古一法師見面的准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