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章 岳母爬了上來(1 / 2)

雖然只是匆匆一眼沒有盯著看,以金雁飛目力什么都清楚了。 他沒有想到的是「白虎」女人如此迷人。無毛之地寸草不生,一片潔白,如脂似玉,比小女孩沒有發育時更白更嫩。

同時他還發了一個小秘密,高橋伊蘭的比滄田秀子更肥厚,突起的嫩肉高高隆起,妖艷萬分,迷人至極。惟一點他不明白,高橋伊蘭絕不是一個守寡近30年的女人。

滄田秀子慫恿她出去男人她每次都拒絕了。他更清楚滄田英武自她生了滄田秀子之後就沒有碰她了。她到底是用模具自玩或是背著滄田秀子悄悄找男人?

開門聲驚醒了他,見滄田秀子一臉迷惑,他大步跨了過去閃身進屋,張臂抱緊她的身子,「秀子,我剛才看見媽咪的秘密了,真的是……好迷人啊~」

「壞啦,媽咪有什么反應?」滄田秀子知道高橋伊蘭更大的秘密,她無法忍受的時候就自玩,顯然不想接受第二個男人。他此時撞進去看了她的身體,會不會惱羞成怒呢?

金雁飛回想高橋伊蘭方才的何神情和動作,他可以肯定對方沒有過激的反應,「我離開衛生超過30秒了,媽咪沒有沖出來興師問罪,我相信不會有事。」

「那就好。」滄田秀子長長的吐了一口氣,玉臂勾著他的脖子,湊嘴在他耳邊,將她方才知道的秘密全部告訴他,「媽咪玩這個東西,可能還要花點時間引誘才能成功。」

「慢慢來吧。」金雁飛摟著她身床邊走去,兩手一直沒有停過。滄田秀子格格嬌笑,趕緊幫他脫衣服。倆人抱在一起倒了下去。

滄田秀子看引發的一直忍著,現在終於可以發泄了,暫時放棄了雙修,翻身張腿騎在他的身上,「老公,秀子寶貝要瘋狂。」

第二天,高橋伊蘭不敢面對金雁飛,隨意找了一個借口,早早的就離開了酒店。金雁飛倆人吃了早餐慢騰騰的出門。在酒店門口碰上滄田秀子的大學同學山田可兒。

山田可兒比滄田秀子小3歲,是一個目高於頂的絕色美女。今年25歲了還沒有結婚。男朋友倒是交了好幾個,卻沒有一個成功的。不管身材還是臉蛋都不在滄田秀子之下。惟一缺少的就是成熟女人風韻。

滄田秀子和金雁飛親昵狀態引起山田可兒的好奇。她不是好奇滄田秀子這樣快找到了第二任男朋友,而是奇怪她為何找一個中國人?目光一直停在金雁飛的臉上,她想看清楚看明白,金雁飛到底有什么不同?

「別看啦,小心眼珠掉出來,嘻嘻。」滄田秀子左臂抱著金雁飛,右手抱著山田可兒的肩膀,在她耳邊低語,「可兒,我的事以後告訴你。」

山田可兒明白他們之間肯定有故事,當下不追問,問他們准備去哪兒?滄田秀子側頭看著金雁飛。金雁飛白天沒有事情,正想給花玉媚她們買幾套日本服裝回去,「山田小姐,如果不介意的話,陪我們一起轉轉?」

山田可兒正想摸他的底,一聽此話正中下懷,對滄田秀子眨了眨眼,「金先生第一次來日本,我當然該地主之宜,請你們大吃一頓。」

「謝謝!」金雁飛哈哈大笑,說他准備買幾套日本女服,如果她帶對了地方令他滿意,午餐他請客,一切費用包在他身上。

「干嘛說這樣見外的話呢?」山田可兒詫異的盯著金雁飛,掩飾內心的秘密,「正好我也要去買點女孩子的東西。那家店的衣服都不錯。我是他們的老顧客。還可以打折呢。節約下來的錢你就請午餐如何?」

「你都開口了,我還能說什么呢?」金雁飛笑呵呵的聳了聳肩,顯得十分爽快,「就是沒有折扣,午餐也是我的呀。」

三個人笑哈哈的離開了酒店,興致勃勃的向山田可兒說的那家店走去。山田可兒本想開車去。金雁飛想讓滄田秀子多看看這里的一草一木,讓她對自己的故土多一點可回憶的事物,就慢慢的走著過去。

本田廣場,東京市最大最豪華的廣場。是本田集團全資建設的。本田大廈全高460米,總共150層。本田集團的總部卻不在這里,這里是純商務區。

金雁飛三人用了半個小時到本田廣場。山田可兒所說的那家服裝店,就在本田大廈的十八樓。那是一家占地面積達3000千平米的女性專賣店。里面的衣服貴得「咬人」。一件很不起眼的就要好幾千元。

人家是女性專賣場,金雁飛就不好入內了。當然,男性也可以進去,還有不少的男人進去為自己的愛人或或姐妹什么的買物品呢。可金雁飛覺得自己進去也幫不上什么,還不如在外面的休息室等著好。

她把花玉媚幾人喜歡的痴顏色和內外衣尺寸告訴滄田秀子。滄田秀子和山田可兒對望一眼,倆人同時開心大笑。她抱緊金雁飛的胳膊,「怕什么啊?你親自挑選,玉媚她們更喜歡。」

金雁飛拗不過她,在她們倆人的「夾持」下走了進去。三人花了30分鍾選購。可說是滿載而歸。他身沒有這樣多現金,滄田秀子刷卡。她們倆人的結帳,他去衛生間。

他從衛生間出來,不見滄田秀子兩人的影子。以為她們倆人先出去了,小跑著追了出去,發現外面也沒有人,從褲袋掏出手機,翻出滄田秀子的手機號碼,按了發送鍵卻打不通。

他心里一急,轉身跨步沖了進去,眼中閃著妖艷的異彩,盯著收銀員的臉孔,「小姐,和我一起進來的兩個女孩子呢?」

「她們早就出去了啊。」收銀小姐被金雁飛一盯,身不由己的打了個冷顫。不過,還是很鎮定的回了他的話。

「不可能呀!」金雁飛用力的一拍額頭,雙眉一挑,她們出來時也會叫自己的。滄田秀子的手機居然關機了。滄田秀子的電話在這個時候是絕不會關機的,除非出了事。

難道武田信夫他們還不死心?這樣快就發動第三波攻擊了?前兩次奈何不了自己,這一次就改玄易轍對自己身邊的人下手?

他們不可能連山田可兒也不認識吧?為何連她也不見了呢?難道是山田可兒出手阻止對方,而對方干脆就把山田可兒也擄走?

這些念頭如閃電般的在金雁飛腦海中閃過。他知道站在這里空想是沒有用的。先到內間去看看再說。金雁飛再也顧不得驚世駭俗了。身子扭動之間宛若一抹輕霧那樣詭異無比的的沖進了里間,閃電般的查過每一扇窗子。結果是一無所獲。

他知道這店里的人搞了鬼。可自己又沒有任如證據,就這樣走了絕不可能,所謂的救人如救火。時間長了天知道她們會出什么事。

兩個人都不能出半點差錯。滄田秀子是自己的女人,自己對她和高橋伊蘭都有承諾,絕不會讓滄田秀子再受到半點傷害與委屈。

山田可兒呢?為了自己的事無端的把她扯進來,她也不能受到半點傷害。否則,自己的良心怎會安寧呢?這一次不開殺戒是不行了。金雁飛深深的吸了口氣,凶神惡煞的向經理辦公室走去。

金雁飛離經理辦公室還有幾十米遠就被人攔住了。那是兩個像山一樣的大漢,最出色的相撲,如同兩塊門板似的擋住了金雁飛的去路。

「滾開!」金雁飛二話沒說,閃電般的一腳一個把他們踢進了旁邊的房間里。沒有半分的停滯火急的進了經理辦公室。

金雁飛根本沒有給那個經理開口的機會,凶殘的揪住他的衣領輕輕的拎了起來,反手按在辦公桌上,「我知道你現在不想說。」

小胡子經理一驚,用力掙扎卻是白費勁,趁亂按了內線報警器,這是通知內部的打手處理緊急情況,「救命啊!有人在這里鬧事。」

「天王老子也救不了你。」金雁飛甩手就是四個陰陽耳光,撫摸著他的臉龐,右手伸向他的小腹,「如果我把你的男根毀了,你就會說了嘛?」

「你會後悔的。」小胡子經理是見過風浪的人,當然不會被幾個陰陽耳光嚇倒,態度強硬,「你不想她們出事,就趕快離開日本,永遠不要過問這件事。」

金雁飛明白這家伙是山口組的人,不可能這樣懦弱就招供。甩手又是四個陰陽耳光。小胡子慘叫一聲,門牙全掉了。他咬牙堅持著。金雁飛掄起右拳暴雨般的轟他的胸口。

小胡子的嘴很緊,一連挨了30多拳還還是不招。金雁飛准備用陰毒手法對付他。辦公室門轟然敞開,潮水般的潮進來八個黑衣人。金雁飛冷笑一聲,右手疾揚,寒光閃爍如流星,八人同時倒了下去。

小胡子嚇呆了,身子不停的顫抖著,明白情況比他想象的可怕,顧不上嘴角的血跡,「這家店的是確山口組的,上面早有命令要我們留意你們的行蹤,誰知你們這時就過來了。」

「如果你說假,你就是逃到老鼠洞里我也會把你揪出來的。」金雁飛惡狠狠的盯著他警告,「那時你想死也不成了。你的大老板根本就保不住你。你別枉想用他來對付我。」

……

夜,黑漆漆的。天空沒有一絲兒風,讓人感到無端的郁悶與壓抑。

滄田秀子慢慢的吃力睜開雙眼,覺得四周一片黑暗。難道現在已是晚上了?她輕輕的皺了皺眉頭,自己和山田可兒在那家店里結帳。突然冒出一股怪怪的味道,她就什么也不知道了,現在身在何處?

金雁飛與山田可兒又在哪里呢?難道山田可兒與自己一樣被人迷倒了?為何有人要迷倒自己呢?他們是什么人?迷倒自己又想干什么呢?他為何不來救自己呢?難道他不知道自己被人迷倒了?

這下可慘啦!滄田秀子用力掙了掙,發覺自己一點力氣也沒有。不知他們給自己吃了什么?那些強大真氣不知跑到哪里去了?這個房間里又沒別人,連叫人的力氣好似都沒有,這如何是好呢?

滄田秀子想起金雁飛的話,慢慢的靜下心來耐心的集中精神,一次又一次的試著把那些殘留在體內的真氣聚在一起。她試了幾十次還是失敗了。

……

山田可兒在朦朧中好似覺得有人在自己身上撫摸著。這一急用力的睜開雙眼,忽然覺得強光刺眼。又急切的閉上雙眼,慢慢的睜開一線向身前一瞄。

自己的感覺果然沒有錯,正有一個人在自己身上撫著。那罪惡之手的主人居然是他——那個該死的不斷糾纏自己的渡邊一雄。

自己為何會到了這里呢?她的感覺與滄田秀子是一樣的。只記得聞到一股怪味之後就什么也不記得了。那怪味從何而來?又是誰放的全然不知。

「住手!」山田可兒用力的怒吼,可是她用盡全身力氣的大吼,在此時卻是如此的小聲。連她自己難以聽清楚,更何況想入非非的渡邊一雄。

「你終於醒啦。」渡邊一雄依依不舍的把手拿開,笑的盯著她,虛情假意的表示他的關心,「你再不醒過來,我就要急得上吊了。」

「我怎會在這里呢?」山田可兒驚疑的盯著渡邊一雄。發現他眼中閃著奇特的光芒,那是一種最原始的。

山田可兒知道渡邊一雄對自己一直就是非份之想。如此機會可說是千載難逢,他又怎會輕易的錯過呢?自己如不小心應付看來是在劫難逃。想到劫難,這才想與自己一起的滄田秀子,她現在又怎樣了呢?不會與自己落到同樣的境遇吧?

「與我一起的那個女孩子呢?她現在又在哪里啊?」山田可兒緊張的盯著渡邊一雄,希望他能有好消息告訴自己——說他不知道。

「我怎么知道呢?」渡邊一雄皮笑肉不笑的聳了聳肩,擺明了否認一定,「我因身體不適出去走走,卻發現你倒在路邊。我費力的把你背了回來,至於你說的什么女孩子我根本就知道。你能不能告訴我這到底是是怎么回事呀?」

渡邊一雄裝腔作勢的一番怪叫,把事情推得一干二凈的。山田可兒知道他在說謊,可目前又拿他沒有辦法。現在不是計較這個的時候,得想辦法離開這里才行。

「這里哪里啊?我的電話呢?」山田可兒笑微微的盯著渡邊一雄。她知道目前只能用點軟功夫,看能不能打聽出點什么?如果硬對硬只有自己吃虧,後果不堪設想。

「這是我在市郊的別墅。我救你回來時就沒有看到你的手機。」渡邊一雄疚意的搖了搖頭,溫柔提醒,「現在最要緊的是如何恢復你的功力,打電話等你恢之後再說吧,你還沒有告訴我這是怎么一回事呢?」

「我與一個好朋友買了衣服結帳,不知是那個斷子絕孫的做的好事……」山田可兒惡毒的詛咒著對方,簡直是詛咒著說了一遍事情的經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