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章 群菊爭艷,我是采菊人(1 / 2)

滄田秀子膽子大的嚇人,門也不關,一只腳還在門外就開始衣服。高橋伊蘭一怔,問她脫衣服干什么?滄田秀子反而呆了,說她脫衣服准備幫忙,先讓金雁飛在前面弄一陣子,搞點水出來當潤滑劑。

後面不管多么松大也不如前面寬松,前面如此寬松也需要液體潤滑才能順利進入。後面的平滑肌收縮雖強,卻沒有前面光滑,人們戲稱為菊花是因為她有菊花般的花紋。宛如盛開的菊花一樣纖紋交縱,沒有液體潤滑只能把手指弄進去,那樣粗壯的物體是不可能擠進去的。

高橋伊蘭樂的哈哈大笑,阻止她繼續脫衣,說她早有准備。采菊與峰交和前面不一樣,不需任何前戲和調情,只要男人想了有需要了隨時隨地都可以。惟一的准備就是潤滑油。

她之所以學習別人的技術,當然不是看別人怎么獻菊,而是看他們的全過程,重點是進入之前的准備。潤滑油雖是輔助工具,卻在采菊和峰交中占著重要的地位,是不或缺的一個重要環節。

所以選擇潤滑油是一門高深的學問。油膩指數不能過大,當然也不能太小。同時還要考慮當事人身體的酸咸性。總而言之,選擇潤滑油絕不是表面那樣簡單,里面有很多學問。她在網上收集過上100種的潤滑油,根據自己的身體狀況找到了最合適的。

金雁飛和滄田秀子笑的直喘展氣。絕沒有一點嘲笑而是感動。高橋伊蘭忍俊不禁也跟著哈哈大笑。一邊脫裙子一邊板著臉說,她苦了整整30年需要彌補,後半輩子是為而活,當然要不惜一切想方設法的尋求歡樂之道。

以後她不僅是家里的特級大廚,也是家里的顧問。除了廚房里的事她不會再做別的,剩余時間全用在和之道的研究上。她要成為真正的專家,高手。

滄田秀子現在既是學生也是她的助手,在她的協助下很快進入正題。金雁飛是第一次采菊,雖分辨不出潤滑油的好壞,可他的感覺的確很爽。沒有粘糊的油膩感,覺得和前面流出的液體粘性相當。

滄田秀子不僅是用眼睛再看,而且心也在看。她學得非常認真。突發異想,抱著高橋伊蘭的胳膊協助她主動索取,「媽咪,這樣會不會引動你體內的陰氣?」

「啊……這……」高橋伊蘭也是一個相當聰慧的女人,明白她的意思扭頭看著金雁飛,「媽咪的心肝,你封住我的真氣試試,看看會不會消耗我的陰氣?」

金雁飛也明白她們的意思,彈指封了高橋伊蘭的真氣並加快了速度。高橋伊蘭只憑肌肉和骨骼的體力應戰,為了保存體力她放棄主動只顧呻吟迎合。

金雁飛怕傷害她不敢放手施為,堅持30分鍾後發現沒有任何影響,他心里大樂開始瘋狂進攻。一直持續了80分鍾也沒有影響,他爽過了頭噴了一點在里面。

最樂的人不是他而是高橋伊蘭和滄田秀子。母女倆人緊緊的抱在一起,樂的哈哈大笑。滄田秀子趕緊處理高橋伊蘭的「後事」(後面的事)。高橋伊蘭不准她動,趴在床邊呻吟歡叫,「媽咪的心肝,這下不用擔心晚上沒有事情做了。」

「寶貝老公,我們不會再怕你了,嘻嘻。」滄田秀子擠進他懷里撒嬌,握著濕漉漉的地方來回滑動,「我們人人都有菊花,還有兩團迷人的嫩肉,采菊累了或是厭了就吃奶。」

「妙極了,群菊爭艷,我天天當個菜菊人,哈哈!」金雁飛比她們更高興,這的確可以解決眼前的困難,身邊每個因為受坎水陰氣所限不能正面交鋒的女人都可以讓他采菊,他想放松就瘋狂采菊,除了雙修之外可以不進前面大門。

不過他還是有擔心,關女和山田可兒以及花玉媚幾人是地道的普通女人,能否承受這樣瘋狂的采摘還是一個未知數。方才雖然封了高橋伊蘭的真氣,可她的體質畢竟不同於普通人。關女幾人能否承受這種瘋狂要親自試過才知道。

滄田秀子見他半眯雙眼好像在思考問題,停止撫弄把臉貼在他的胸口,「老公,你是不是擔琳姐她們無法承受這種粗暴的瘋狂?」

「她們和你們畢竟有本質的區別。」他點頭說出心中的憂慮。

高橋伊蘭仰身爬起從後面抱著他,「媽咪的心肝,你真不放心現在就叫關女過來,試過之後就明白了。」

「算啦。」他明白他和關女之間還沒有達到那種地步,為了嘗試勉強提前可能會適得其反。山田可兒與鈴木英子稍親密一點,也還沒有親到可以交流的地步。現在可以同時采她們倆人的菊花,真的不能忍受還有奶吃,暫時可以應付了。

滄田秀子沒有他這種顧忌,穿好裙子沖了出去,跑到809房間抱著關女,在她耳邊道出實情,問她現在是否願意和金雁飛交流?

關女曾對他有過承諾要戒毒之後以健康的身心給他。她心里也挺想的,卻不想以病態的身子給他,「秀子,謝謝你,琳姐希望以最佳的狀態將一切給他。」

鈴木英子和山田可兒就不必問了,她們還是處女當然不想先獻出菊花後才享受前面的魚水之歡。滄田秀子氣得跺腳,掃了三人一眼氣呼呼的說,「你們真是三個笨蛋,比牛還笨。」

「怎么啦?是不是打不贏飛就讓我們墊背啊?」山田可兒撲哧大笑,跑過去抱著她放嗲,「別生氣嘛!你真想我們早點成為你的幫手,就傳我們幾招厲害的。」

「笨女孩。」滄田秀子哭笑不得,伸出纖纖玉指戳她的額頭,「你們知道家里還有五、六個,對不對?」

「是啊,這有什么關系呢?反正飛是戰無不勝,攻無不克,難道還怕人多?」鈴木英子也撲了過去,抱著山田可兒的胳膊打聽消息。

「全是笨女孩,氣死我啦!」滄田秀子分別戳她們的額頭,不再隱瞞實情,說家里除了雲娜和楊清華之外都沒有碰過。現在采取新的方式不再有顧忌,回去之後有可能夜夜大被同床。

關女三人都是聰慧過的女人,一聽就明白此話的意思,三人大為感動同時抱緊了她。關女長長的吐了一口氣感嘆低語,「秀子,謝謝你這樣關心我們。可是……」

「是啊,真的謝謝你。」山田可兒接過話頭補充後面的話,她們的確很想現在就把一切給他。可這事兒需要情調和氣氛。她們個個都想,連做夢都希望獻出一切,可金雁飛呢?

她們全都看得出金雁飛的態度,對她們只能說有義,或許有情卻不是愛情而是感情。真要他心甘情願全心全意接受她們還需一段時間。她們全是正正經經的女人,不是外面混的風月浪女,求的當然不是一夜歡樂短暫激情,而是一輩子享受一生相守的真情至愛。

彼此都不是十幾歲的黃毛小女孩,人人都愛過也傷過,當然明白真情至愛不是嘴上說說那樣簡單。不管是們這種處女或是關女這種久經情愛的女人,和自己真心喜歡的男人第一次最好還是先獻出前面。有了第一次之後就可以放縱一點,采菊或是吃奶隨心所欲。

「你們的想法也對。」滄田秀認可她們的觀點,她和高橋伊蘭不同,第一次和金雁飛的確是走的前面,現在不管多么放縱吃奶采菊也是理所當然。

關女一看時間已經6點50分了。酒店老板設宴時間是7點20分。她們是第一次和金雁飛出席這種公眾性的晚宴,提醒山田可兒幾人好好打扮一番,絕不能丟金雁飛的臉。

「嘻嘻,琳姐你想得太多了。」滄田秀子第一個笑她,她們個個是絕色美女,就算是穿粗布花衣也掩不住艷麗嬌容,如花面孔。再說這只是一般的晚宴,如果是重量級的商業伙伴或是政界官員設宴倒真要好好的打扮一番。

滄田秀子拉著關女三人回到808房間,故意使壞整她們,拉著她們一起進了衛生間,全部脫了之後又故意把衣裙淋濕,眾女洗得正開心時候她開始搗蛋,說她忘了拿睡衣,衛生間里只有一條浴巾。

關女三人對望一眼同時哈哈大笑。鈴木英子伸手搶過浴巾防備後退,「嘻嘻,我現在不怕了,你們自求多福吧,真怕光著屁股出去就叫飛把睡衣送來。」

「你美吧,給老娘現出原形。」關女反應靈活搶過噴柄對准得意洋洋的鈴木英子,轉眼就把惟一的浴巾淋濕了,「嘻嘻,這樣人人平等,誰也不必擔心害怕。要光屁股大家都光屁股,反正早晚要讓飛弟看的,現在光著屁股先逗逗他,看他有什么反應。」

「好啊!你們猜飛是什么反應?」鈴木英子大學時就認識他了,可那時他正和雲娜熱戀,完全不在意她的感情,本以今生沒有希望了,誰知他這樣快就突破了《離陽訣》第六重境界,「我們打賭,輸的今晚陪床學習,贏的人陪飛看。」

「哈哈,這辦法好。」關女第一個舉雙手贊成,她們都不是沒有見過世面的毛女孩,看當然不算什么。最難的是陪床學習,整整一夜睡在一邊看他和別的女人瘋狂,自己卻不能當主角,那種感受的確難以忍受。

「我退出。」滄田秀子舉手投降,說她是今晚的必須主角之一,不管輸贏都不能上戰場,到時不僅她難受,金雁飛也不會放過她們。

「好!今天放一馬。」山田可兒第一個同意她退出,掃了關女和鈴木英子一眼,「我認為飛肯定會失控,極有可沖過來抱我們某人或同時撫摸。」

「我不這樣認為。」鈴木英子對他非常了解,說他最多瞪著兩眼看看,微笑著用言語幾句,當然也有可能親吻她們。

滄田秀子見關女不出聲,碰碰她的胳膊,「琳姐,你在想什么?」

「別急!」關女臉色恢復了正常,目光鎖定滄田秀子的雙眼,「我先問你們,飛在你們眼中到底是一個什么樣的男人?」

「這……」不僅山田可兒不知如何回答,滄田秀子也呆住了,張著久久久找不到貼切的詞語表達內心的感受。

「飛弟表面是一個放盪不羈的男人,實則他對男女之事極有分寸。有時的確狂妄囂張,可他有囂張的本錢和實力。他有時似乎有點狠辣,可關鍵時能把握住分寸,目光遠大能把握全局。」關女神色庄嚴,輕嘆感慨,「比如今天的事,他就做得恰到其分,國事家事,大局小節面面具到。」

「琳姐說得對,飛是一個真正的大丈夫。這是我們一生最珍貴的財富,也是許多女人夢寐以求的最大幸福和快樂,一定要好好珍惜。」滄田秀子眼浮羞愧之色,雖說她與金雁飛合體了,卻不如相識不到三天的關女了解他。

山田可兒倆人對望一眼用力點頭。四女人沖去身上的汗珠呼嚷著你推我拉的鑽了出去。第一個出去的是滄田秀子,四人之中她是惟一和他合體的女人,心中沒有半分羞澀反而有種期待,很想看看她們四人的同時出現時他是一種什么樣的表情?

遺憾的是客廳沒有人,連高橋伊蘭都不在了。四人對望一眼輕手輕腳的向卧室走去。滄田秀子推門探頭向里面打量,房間空空的沒有人影,回頭看著關女三人哈哈大笑,「別瞎緊張了,老公和媽咪都出去了,賭約自動失效。」

「我的媽呀,方才真的好緊張,心都快跳出來了。」一聽金雁飛出去了,鈴木英子內心涌起一絲莫名失落,但更多的是解脫。她真的很怕,不怕是猜錯成了輸家,而是怕對他的認識不夠深。賭約自動失效她當然高興了,大大的吐口氣撲到單人沙發內大聲歡叫,「姐妹們,已經7點5分了,快穿衣服准備赴宴。」

「你叫誰呢?自己光著屁股不動只知道叫別人。」滄田秀子笑嘻嘻的撲過去摸她的屁股,「英子,說真話你的屁股好迷人。我們之中只有小玉能比。」

「變態啊!」鈴木英子畢竟還是女孩子,當著別人的面讓女人摸自己的屁股,嚇得一蹦而起,如同受驚的兔子向客房跑去。

晚宴的人不多,除了金雁飛六人之外,就是酒店老板山本一郎和她的老婆吉田秀英以及他的女兒山本麗日。這純屬家宴式的晚餐,氣氛非常不錯。

吉田秀英是一個風情萬種的成熟女人,臉蛋和身材都不在高伊蘭之下。山本麗日是一個含苞待放,充滿青春氣息的年輕女孩子。山本一郎一家三口都很好客,熱情周到。如同一家人那樣招呼金雁飛六人。以日本料理為主,其中只有金雁飛和關女是中國人,山本一郎准備了兩道中國菜,而且是地道的川菜。

金雁飛毫不客氣第一個動了筷子,吃過之後贊口不絕,「山本先生的大廚真是好手藝,這川菜不但地道而且霸道。色香味都極具火候,深得其中精髓。」

「嘻嘻,雁飛叔叔你誇錯人啦。」山本麗日撲哧大笑,調皮的做了一個鬼臉對吉田秀英眨眼,「這兩道菜是我媽咪親手做的,很厲害吧?」

「吉田夫人,真是抱歉!」金雁飛干笑幾聲趕緊轉移目標,完全認同山本麗日的說法,「的確很厲害,比許多以川菜為特色菜的餐廳更地道。」

「多謝金先生誇張。秀英曾留學中國長達3年之久,那時最喜歡的菜式就是川菜。3年業余時間只學得一些皮毛,金先生別見笑。」吉田秀英是一個內斂而謙遜的女人,淺談川菜之深奧,中國文化之博大。

滄田秀子知道她會吃啞巴虧。在座誰也不敢在他面前班門弄斧。文武兩途他是當之無愧的空前高手。對中國菜的了解和研究,他的造詣不在琴棋書畫之下。金雁飛不想吉田秀英難堪,偶爾附和幾句絕不詆毀對方的說法。

日本料理是酒店最具特色的菜式。凡是酒店的特色菜全上齊了。金雁飛對日本菜的價格了解不多,並不知道今晚的夜宴能值多錢。菜上齊之後滄田秀子就是悄悄的估算過,以對外出售的價格計算,晚宴總價值超過200萬日元。

喝酒劃拳,行令聊天,晚宴一直到凌晨12點35分才結束。中途滄田秀子和他一起上衛生間,曾試探他有沒有想過作適當的回報,算是朋友之間的回贈。金雁飛明白她的意卻故意裝糊塗,模棱兩可的沒有明確表態。

金雁飛打了一個酒嗝,抱著滄田秀子的纖腰呼嚷,「老婆,老公多喝了幾杯想寫幾個字,幫我准備一下。」

「好,好,老婆馬下准備。」滄田秀子大大的松了一口氣,掙脫過去在吉田秀英耳邊低語,「夫人,麻煩你了,快幫我准備筆墨和宣紙。」

「這……」吉田秀英做夢也不會想到金雁飛是書法高手,以為他真是喝多了想信手塗抹,愣著沒有動作。

在場之人除了滄田秀子只有鈴木英子知道金雁飛是琴棋書畫四絕公子。示意山田可兒扶著金雁飛沖了過去,催吉田秀英動作快點,一旦錯失良機將後悔莫及。

山本一郎見她們倆人神情有異,吩咐山本麗日陪著滄田秀子她們,他親自去辦公室取相應物品。5分鍾後山本一郎抱著相應物品跑了回來,看看桌上盤杯狼藉,無法鋪紙,讓山本麗日帶路去她的琴房。

山本麗日業余專修就是鋼琴。從5歲開始就接受專業訓練,如今已有整整9年火候。琴技具有相當造詣。小學三年級開始到初二,不僅每年在校內拿獎,初一那年參加東京市少年鋼琴大賽拿了二等獎。

計劃明年參加全國中學生鋼琴大賽。她只有奪亞軍的信心,沒有底氣奪冠。為了這些她自己夜以繼日的不斷付出,山本一郎也曾數次高價聘請鋼琴高手教她。她像練功一樣似乎到了一個瓶井階段無法突破。

眾人進了琴房,金雁飛目光第一眼鎖定了東牆壁的古琴,他是此道真正的高手,一眼就能看出那是宋代名琴。如果公開拍賣絕對超過200萬元人民幣。擁有這種琴的人必然也是高手,掃了山本一郎三人一眼,目光落在山本麗日的纖指上,暗暗點頭,「山本小姐喜歡琴?」

「聽雁飛叔叔的口氣必是此道高手,能不能讓麗日一飽耳福?」山本麗日一時福至心靈,纏著他彈奏一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