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比拉公主,你要為你說的話負責。」陸白冷道。「哦,抱歉。」西比拉又馬上道,「我也希望陸先生也陸少夫人的刺殺沒有聯系,畢竟陸先生是那么令人仰慕的人,只是,如果你認為陸少夫人沒有嫌疑的話,又怎么解釋,柯羅跟她無故在花園談話的原因?
」
「不是無故。」安夏兒道。
所有人看向了安夏兒。
連安德森和警員都看著她。
似乎想知道柯羅韓特死前到底跟安夏兒談了什么。
安夏兒抿了抿唇,「王子……是感謝我將那一票投給了他,特地對我表示了一番感謝。」
「呵。」西比拉馬上笑起來,「陸少夫人,你說的這誰信?如果柯羅只是感謝你投票給好他,他在國宴殿就可以感謝你,為什么要到花園里去?還要單獨跟你談?」
「我出去散步,王子是後面來的!」安夏兒看著她,「西比拉公主又何必將嫌疑往我身上推?」
「推?」西比拉道,「本來你就是最大的嫌疑人——」
「不,若說嫌疑,西比拉公主你也有嫌疑吧?」安夏兒馬上道。
「你別含血噴人!」西比拉倏地站了起來。
「含血噴人的是你!」安夏兒說完,對安德森一行人道,「這位警探,首先一個人若是遇害了,在他殺的前提下,應該是先查一下他生前的敵人吧?比如與他有矛盾的人。」
安德森又看向了西比拉。
「你胡說!」西比拉道,「柯羅是跟你在一起才遇刺,我根本不在場,更不在國宴廳,這件事跟我有什么關系?」
但安夏兒見這個女人將罪名往自己頭上扣,便無論如何也要拉這女人下水,「因為你有理由刺傷柯羅韓特王子,柯羅韓特王子若是死了,王位便是你的了,不是么?」
「你這個女人胡說!」西比拉道,「我有不在場證據!」
「那只箭也不是近距離傷到柯羅韓特王子的。」安夏兒道,「是從遠處,是西面的高塔上,也許西比拉公主你在投票上落選後,跑出去侍機謀殺柯羅韓特王子了呢?」
「我沒有去西面的高塔!」西比拉萬沒有想安夏兒反咬了一口,臉色再也無法平靜,「當時追著我出去的有西蒙,還有站崗的衛兵,他們可以為我作證!」
「你不是說么,也不一定是本人。」安夏兒道,「也許是你安排的人去刺殺柯羅韓特王子。」
「安夏兒你胡說!」
西比拉氣得喊出了安夏兒名字。
這讓很多人驚訝!
因為不管安夏兒是否有刺殺柯羅韓特的嫌疑,但目前尚未確定,安夏兒就還是瑞丹的國賓,西比拉這樣直呼她的名字可不太合適!
「怎么是胡說?」安夏兒眼神逼人,「剛才西比拉公主你不是按照這種方式,將罪名無故推到我頭上的么?」
西比拉馬上對安德森道,「你們聽著,她是刺殺柯羅的第一嫌疑人!」安德森聽清楚了剛才安夏兒的話,對西比拉說,「西比拉公主殿下,如果剛才陸少夫人的話是真實無誤,你確實也有嫌疑。陸少夫人有刺殺的嫌疑卻沒理由,但你雖不在場卻有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