鄉村迷情(1)(1 / 2)

2019年10月13日

故事要從許多年前說起,那是發生在一個地處西南邊境的一個,偏遠山區里

的小村庄里的,一些事。

據記載,此村乃明朝時期一李姓宗族搬遷至此所立,顧名思義,李村。嚴林

曾聽老村長說過,宗族乃盛唐皇帝李世民之後,那會他年紀尚小,居然信以為真,

突然覺得自己平添了幾分貴族氣息,儼然忘記了自己姓嚴不姓李,一直到上了中

學隨著閱讀量的增加,才開始對此說法嗤之以鼻,那不過是鄉野村夫往自己臉上

貼金,強行認祖歸宗的無稽之談。

這緊靠邊境的群山之中,除了李村還錯落著其他4條村落,分別是張村、北

村、山yīn村及東陽村。山村進出交通條件非常惡劣,路基本是靠踩出來的,一直

到民國時期才修了一條土公路。後來戰事爆發,土公路被炸了個稀巴爛,修修補

補的,早幾年修了一條混凝土公路通往40來公里外的黃龍鎮,還以為好日來了,

結果沒個兩年,那豆<img src=&「/toimg/data/fu2.png&「 />渣工程的路就爛得不成樣了,而那主管此事的領導一年前

就下馬了,承包商早就不知所蹤。

所謂路通財通,沒有路就沒有財,因此這5條小村落同病相連,貧困村的稱

號一掛就掛了好多年。

但別看這窮鄉僻壤的,這些年卻出了好幾個全省都排得上號的大老板。因此

相比其他山區那些要爬山涉水去上學的娃,嚴林要幸福得多,在五村之間,那幾

個大老板集資將原本破爛的小學擴建成了中學。當其時可是件大新聞,各大報紙

都刊登了,我印象記得人民日報的標題就是【十年樹木,百年樹人——窮山村富

教育】

那年嚴林17歲,正讀高二。

雖然村子是貧困村,但嚴林家里並不貧困,托祖輩的福蔭,在村里算是小康

之家。改革開放,和大多數農村家庭一樣,嚴林的父親嚴和平在他很小的時候,

就走南闖北去了。其實嚴和平話說得好聽,不過就是在臨近的城市打著散工,每

個月回家的次數屈指可數。嚴和平並不是個有能耐的人,偏偏自視甚高,每當存

了點錢,就耐不住和朋友「做生意」,結果毫無疑問總是賠了個jīng光,所以那么

多年來,家里的狀況是每況愈下。

偏偏就是這么一個人,卻娶了隔壁村的村花,也就是嚴林的母親,張鳳蘭。

張鳳蘭可不比嚴和平這個愣頭青,年輕時就名聲在外,打小起就長得出落大

方、鍾靈毓秀,完全沒有一點兒農村姑娘的樣子。長輩們都說這孩子將來必定飛

上枝頭變鳳凰。張鳳蘭自己也倒是爭氣,那時候村里只有小學,要上中學必須要

到鎮里去,所以村里絕大部分女孩子普遍讀完個小學識幾個字就出來干活幫補家

里,但張鳳蘭硬是攀山涉水讀完了中學,聽說還考上不錯的大學。可惜的是,實

在是嚴林外公家里家境貧寒,實在供不起,所以最終她也沒能去成。中學畢業後,

因為她在跳舞這一方面頗有天分,以前鎮中學的音樂老師給她介紹了份工作,早

些年在市里的劇團工作,也是長期不在家,偶爾有個巡演,基本是幾個月看不到

人。

所以嚴林就像那走地jī一般,童年是散養長大的。一直到嚴林10歲那年,張

鳳蘭才離開劇團,應聘在中學做教師,教的是語文。而又過了5年,在一次劇烈

的爭吵後,挨了張鳳蘭一耳光的嚴和平,終於結束了「流浪」的日子回來再次創

業,拿了自家村尾的地建了個養豬場開始搞養殖業。

那一年是嚴林人生轉折的最重要一年。

就在這年春天,嚴和平先因聚眾賭博被行政拘留,後又以非法集資罪被批捕

了。

得知消息的嚴林內心並沒有太大的波瀾,一是他根本不太了解罪名的嚴重性,

以為是一般聚賭關個十天八天就放出來了,二來他和父親的感情一直不太好。自

嚴林懂事以來,嚴和平基本都在往外跑,對外說是要闖一番事業,基本沒怎么搭

理過家庭。如果說他還是真的闖出點兒成績多少也可以諒解一下,問題是這么多

年過去了,嚴和平算得上是一事無成,稍微有點閑錢,也花在「呼朋喚友」上面

去了。實則上,無論作為父親還是丈夫的角色,他都是很失敗的。

就算是「浪子歸來」,但在嚴林的眼中,這個父親和外出打工也沒有多大分

別,每天睡到日曬三竿,然後就溜到養豬場那,一呆就是一整天,有時候甚至深

夜不歸。說是照看豬崽,但不光自家人知道,村里很多人都知道,所謂的養豬場

其實就是個賭博據點,鄰近鄉村有幾個閑錢的人經常聚在那兒耍耍。如果能賺幾

個錢補貼生計,那倒也沒啥,因為地處邊境,搞搞走私什么的也大有人在,可惜

嚴和平不但自己開設賭場,自己也愛下場玩,也幸得是他腦子尚算靈光,開了一

年多的賭場他算是不賺不賠。

為賭場的事,張鳳蘭和嚴和平大吵過幾次,但作用並不明顯。這么多年一點

成績沒干出來的嚴和平,早已練就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厚臉皮,而且他有位極

其寵溺他的母親,每次嚴和平被教訓得啞口無言的時候,嚴林的nǎinǎi就會跳出來。

nǎinǎi也知道理虧,也沒臉皮說這位兒媳婦,但她卻有一殺手鐧——跪!你說一個

長輩給你跪了,你還能咋地?張鳳蘭臉皮子薄也好面子,一來害怕別人嚼舌根子,

二來她學不來那些一哭二鬧三上吊的戲碼,每當如此她也只好作罷。

所以有此一劫並不是冥冥中早有注定,實在是因果循環。

嚴和平的事讓一家人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爺爺四處托人打點關系,最後得

到消息說主要責任人跑了,擔子當然落到嚴和平頭上,至於怎么判,要看「能為

人民群眾挽回多少財產損失」了。

「誰讓命不好,趕上嚴打」——上大學之後,嚴林才知道97年修刑後的新一

lún嚴打,父親嚴和平就是這個政策下的直接影響者。父親辦養豬場這兩年下來也

沒賺多少錢,加上吃喝「嫖」賭,所剩無幾。家里的存款,爺爺nǎinǎi的積蓄,賣

房款(市區的兩居室和宅基地上的一座自用房),賣豬款,賣糧款,廢銅爛鐵,

能湊的都湊了,還有6萬缺口。當時外婆糖niào病住院,外公還是拿了1.5萬,親

朋好友連給帶借補齊2.5萬,還缺2萬。別看交了十萬就剩下這一點兒,所謂壓死

駱駝的一根稻草,之前那些自己變賣的借的,基本是從爺爺輩累積下來的財產,

如今全填進去了,剩下這點對於張鳳蘭當時四、五百塊的月工資來說,不吃不喝

也得4年才存的起,那無疑是一筆巨款。

況且這些錢也不過是買了一顆花生米,贖了嚴和平的性命,號子要蹲多久還

是未知數。

至此,嚴林家里不時會有「債

主」上門,一坐就是一天。有干坐的,有罵咧

咧的。nǎinǎi整日以淚洗面,說都是她的錯,慣壞了這孩子。爺爺悶聲不響,只是

抽著他的老煙袋。爺爺年輕時也是個能人,平常結交甚廣,家里遭到變故才發現

沒什么人能借錢給他,。張鳳蘭為了這件事整天四處奔波,還得上課,回家後板

著一張臉,說嚴和平這都是自己的罪自己受。

不過,即使如此,人不能被niào憋死,生活還得往下過不是?至少對少年來說

就是如此。

學校里來了個新老師,是張鳳蘭在校內的好友陳熙鳳老師的丈夫,教地理兼

帶體育。陳老師是北方大城市里的人,來這邊支教,也就是支援落後地區鄉鎮中

小學校的教育和教學管理工作。聽說是她主動申請過來的,是個極其有愛心的人。

她丈夫許為民放心不過,辭了單位的工作也跑這邊來了。

大城市來的人見識廣,心也活絡,許為民這個體育老師的體育工作是干的熱

火朝天。市體育局想推動鄉村體育建設,准備在這個學期舉辦一場大型的聯合運

動會,在許為民的慫恿下,嚴林加入了校田徑隊。

嚴林的家離學校有不小的距離,為了不耽誤訓練,嚴林每天早上5點半就得

出發趕到學校。張鳳蘭則需要4點多起床給嚴林做早飯,再去睡個回籠覺。

這天,嚴林匆匆吃完早飯,蹬著自行車快到村口時,突然發現自己忘了帶護

膝,沒辦法他,只得調頭往家里趕。回到三柳橋時,卻是遠遠看見自家廚房還亮

著燈,到大門口把車子往牆壁一靠,正打算開門進去的時候,嚴林這個時候卻發

現,門從里面閂上了。

他納悶起來,一般清早起來開門後,除非人全部出去了,這大門一直到晚上

睡覺前是不會閂上的。嚴林當其時也沒有多想,只得敲門,但喊了幾聲媽,過了

好一會兒功夫,等得嚴林開始感到不耐煩的時候,母親張鳳蘭才開了門。

「怎么又回來了?」

「忘帶護膝了。怎么廚房燈還亮著,我記得我走的時候關上了啊……」

嚴林進去就直奔院子的角落,提起護膝就要往外走。這時,卻是從廚房出來

了一個人,腆著大肚腩,小眼大嘴其貌不揚,卻是張鳳蘭的妹夫,也就是嚴林的

姨父陸永平。

別看這人長得其貌不揚,陸永平在這幾座山里面可算得上是個人物,年少出

外闖盪,青年時期就發家了,是這幾條村里第一個開上汽車的,嚴林現在就讀的

中學就是他牽頭捐贈的並以他的名字命名的,學校的校長見到他也得點頭哈腰。

三年前,陸永平外地回來投資家鄉,李村後山山坳整個讓他包下來種葯材,

又在縣城里有開有兩家旅館(也是縣城里唯一的兩家),還有其他雜七雜八各種

生意有七八個門面。去年還高票當選了張村的村支書。

也就是這家世,讓陸永平癩蛤蟆真吃了天鵝肉,其貌不揚的他娶了張鳳蘭的

妹妹張鳳棠。

嚴林當時沒多想,以為他這個時候來是和母親商量父親嚴和平的事。所以打

了聲招呼就出門走了。

所謂人情冷暖,自打嚴和平出事後,來嚴林家串門的親友基本上就沒多少了,

以前可是高朋滿堂啊。

但說實話,張鳳蘭對這個有錢的妹夫一直頗有成見。所謂家丑不外揚,別人

不清楚的,以為是張家妹妹看中了陸家的鈔票,實際上,卻是張鳳棠還在讀中學

那會,被這陸永平不知道施了什么手段,guàn醉了給弄到床上給日了,然後被這陸

永平拿著裸照鈔票威bī利誘,張鳳棠一個中學生哪里招架得住,盡管心里百般不

願,又讓這陸永平得手了幾次,居然把肚子給搞大了。

別人只當「張家妹妹生的好皮相,釣得金龜婿」,實則當時鳳蘭一家和陸永

平鬧翻了天,也是嚴林外公好面子,才沒鬧得鄰里皆知。後來權衡一二,也實在

是沒法子,張鳳棠只得輟學嫁給了陸永平,當初還因為年齡不夠,沒領證就擺了

酒的。

後來知道內情的張鳳蘭,因此恨上了這個陸永平,是正眼側眼怎么看都看不

順眼,也經常罵嚴和平少跟陸永平混一塊。不過,現在到底是形勢比人強啊,這

節骨眼上,能幫得上忙的也只有這個有錢親戚了。

五一勞動節,為期5天的縣運動會在陸永平中學舉辦,附近九山十八村的中

學生都往聚集了過來,這村窮,但地可不少,學校的足球場是按國際標准尺寸建

的,倒也勉強容納得下,一時間校里校外,賣吃食的,玩具的,各種各樣,好不

熱鬧。

嚴林身板子好,jīng力旺盛,持久力也好,所以被安排了主練中長跑,許為民

給他報了800m和1500m。學校cào場上人山人海,市領導也過來了,還有教委主任、

校長、教練組代表、贊助商等等等等你方唱罷我登場,講起話來沒完沒了。這是

嚴林有生以來第一次參加這么大型的群體活動,也是有生以來見識過的最漫長的

開幕式。太陽火辣辣的,一群學生在草坪上都蔫掉了。

比賽開始時,嚴林還恍恍惚惚的,許為民找了過來,說准備一下,一上午把

兩項都上了。

嚴林一聽,懵了,忙問為啥啊,這不把人累死。徐為民也皺著眉頭,一臉不

悅,一邊咕囔著亂彈琴,一邊解釋說,組委會決定把「百米飛人大賽」調到閉幕

式前,原本放在下午的1500m就提到了上午。

嚴林也就埋怨下,無論怎么改他都沒有辦法,只能硬著頭皮跑了。

結果出乎意料的,喝了葡萄糖,跑了個800m初賽,居然小組第二,還不錯。

歇了一個小時,又跑了個1500m,比他想象中輕松得多。

帶隊出去吃飯的正是許為民的老婆,嚴林班的班主任陳熙鳳老師,大家先去

教學樓洗了把臉,然後在外面吃了頓飯。嚴林記得很清楚,牛肉刀削面,他吃了

一大海碗都沒能吃飽。

飯畢,大家回到學校,結果已經出來了,嚴林兩項都進了決賽。

之後挺無聊的,除了運動員和拉拉隊,這里也沒幾個熟識的同學。

實在是無聊,嚴林決定回家。

就在拿車的時候,嚴林在停車場看到了隔壁3班的邴婕,她背靠柵欄和幾個

男生閑聊著,其中有同為田徑隊的王偉超。嚴林和王偉超是好友,自小玩到大,

但看見他和邴婕在一起,嚴林一點打招呼的心情都沒有。

開了鎖跨上車鞍,嚴林在眾人前呼嘯而過,然後他似乎聽到有人喊他的名字,

大致是王偉超,但嚴林又覺得是邴婕,但他不知為何賭氣,一概不理。

一路上,嚴林騎得飛快,想到邴婕走路時腦後搖搖擺擺的馬尾,還有那單薄

t恤里隱隱透出的xiōng衣顏色,正是血氣方剛情竇初開年齡的嚴林又是激動又是惆

悵。

嚴林暗戀炳婕已經一年多了。

邴婕是班花,或者說校花也不為過,校里長得比她漂亮的不是沒有,但只有

她長了一副狐狸臉蛋,媚眼如絲淺笑勾魂,是那種光看著就能火燒身的狐媚子體

態。而且也不知道是吃啥長大的,個子高挑不說,年紀輕輕那身板子就長得玲瓏

浮凸,那鼓脹起來的xiōng脯雖然也就海碗口大小,但比起同級的那些洗衣板已經明

顯能感受到規模了。

她是大部分男生的夢中情人,但兩年來,挨在她身邊聊天吹牛的男生不少,

但讓她表現得熱情的一個沒有,她人長得媚,性格卻像那玫瑰,嬌艷欲滴,卻渾

身帶刺。

想著炳婕,時間一下就過去了,沒一會嚴林就到家了,輕推了下門,發現門

已經反鎖上了。

由於是去參加運動會,嚴林嫌棄那鑰匙麻煩,也就沒帶,所以他也開不了門。

他靠牆站了一會兒,發現就這么干等著挺無聊的,於是他打算翻牆進去。

隔壁房子本來也是嚴林家的,但前段時間因為父親嚴和平的事情剛賣出去。

建房時用的是兩老的積蓄花了7萬,結果現在急著出手賣了4萬5。

買主不急於搬進去,嚴林爺爺nǎinǎi暫時還住在里面。自打父親出事,爺爺的

身體就大不如前,加上高血壓、氣管炎的老毛病,前兩天甚至下不了床。這天應

該是趁放假,讓母親陪著看病去了。

隔壁東側有棵香椿樹,嚴林沒少在那兒爬上爬下,所以輕車熟路,三下兩下

就躥上主干,沿著樹杈攀上了廚房頂。這個廚房就是挨著建的,旁邊還有個門通

向另外一邊,房子賣掉後就封了起來。樓頂邊上架著梯子,上面堆放一些破家具

雜物什么的,用尼龍布蓋著。

廚房頂挨著嚴林家2樓走廊露台,嚴林繞過那些雜物,撐著露台邊緣,輕輕

一跳就翻了過去。

嚴林和妹妹嚴舒雅都住在2樓,翻過去後就是妹妹的房間門口,長廊上養著

幾盆花,這段時間乏人照料,土壤都龜裂了。嚴林突感niào急,想著反正家里沒人,

於是直接在妹妹門口就掏出jījī挨盆niào了一通,才心滿意足地下了樓。

就在嚴林想到廚房弄點吃的時候,剛下到一樓,他就聽到了一些奇怪的聲音

從一樓母親的房間里傳出來。

那是木床搖晃時發出的輕微支呀聲,若不是這寧靜的晌午,還真不容易聽到,

嚴林靠了過去,還聽到了哼哧哼哧的喘氣聲,是個男人,簡直像頭老牛。

嚴林第一時間想到的是,父親越獄了!

然而就在這個念頭冒出之際,房間里突然傳來啪的一聲,像是巴掌打在肉體

上的聲音,緊接著是一聲女人的低吟。悶悶的,像裝在麻袋里,卻有種說不出的

感覺,讓人臉紅心跳。

嚴林腦子一下子就炸窩了!

嚴林雖然還是處男,但男女之事他卻不是個愣頭青,他和王偉超沒少在錄像

廳黑網吧看那三級片。這些動靜,分明是有人在他母親的卧室里行那苟合之事。

嚴林躡手躡腳地靠近窗戶,這下聲音豐富和響亮了許多。除了男人的喘氣聲,

還有啪啪肉體撞擊聲和吱嘎吱嘎的搖床聲。

那些聲音勾引著嚴林的魂魄,冒著被發現的危險,嚴林還是深呼一口氣,小

心地探出頭。

卧室里,窗簾沒拉嚴實,室內的景象露出一角。首先映入嚴林眼簾的是兩個

pì股,上面的黑胖,下面的雪白肥嫩。像是被磁鐵吸引了一般,嚴林的目光本能

地就聚焦在了其中一個位置,雖然拉上了窗簾,但里面開著燈,我看得無比清楚,

隨著那黑pì股不斷前後挺動,一根泛著白色水光的黑粗家伙在一團赭紅色的肉蚌

間進進出出,把兩個pì股連為一體。每次黑家伙壓到底,伴著啪的一聲響,大白

pì股就像果凍般顫了顫。我看得目瞪口呆。那簇簇油亮黑毛,連連水光,鮮紅肉

褶,像昨夜的夢,又似傍晚的火燒雲,那么遙不可及,又確確實實近在眼前。男

人兩腿岔開,兩手撐在床上,矮胖的身材脊梁黝黑發亮。女人一截藕臂抓著床沿,

一雙瑩白的豐滿長腿微曲,腳趾不安地扭動著。看不見兩人的臉,但我知道,小

平頭就是嚴林的姨父陸永平,而他身下的女人,就是……

母親張鳳蘭!

晴天響起一霹靂,嚴林剛剛炸窩的腦子立刻嗡地鳴叫了起來。

嚴林是偷窺過父母床事的,也曾幻想過,自己取代父親的位置……,他不止

一次做過這樣的春夢,里面的男人有時是父親,有時是他自己,而那女人有時候

是母親,有時候也會是姨媽,舅媽那些漂亮的女性親戚……。但從來不會出現陸

永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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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5730\u5740\u767c\u5e03\u9801\uff14\uff26\uff14\uff26\uff14\uff26\uff0c\uff23\uff10\uff2d

看著姨夫掰開母親的雙腿壓在母親的身體上,那根粗壯的jī巴不斷地在母親

那的bīxué里進進出出,嚴林感到自己的身體動彈不得,甚至覺得自己無法呼吸。

張鳳蘭根本不知道窗外面兒子正目不眨睛地看著她和妹夫的苟且之事,因為

她的臉偏向了另外一邊,雖然已經是第五次了,但她還是無法接受陸永平那張丑

陋的臉孔。

而陸永平則恰恰相反,他覬覦這張鳳蘭許久,如今終於一切生意上了軌道穩

定下來,他也終於能把這個的

躺在自己的婚床上,那對修長的雙腿的腳腕被陸永平雙手抓著,左右扯開,

豐膩的身子被一下又一下的撞擊撞得不住地搖晃著,尤其是癱軟在xiōng前那對碩大

柔軟得乳肉,更顫得厲害。

張鳳蘭那張鵝蛋臉偏向另外一邊,嚴林看不到此時上面到底是何種表情,他

只能聽到偶爾從母親嘴里發出的,那一兩聲短促的哼叫。

嚴林終於艱難地移開了目光,靠著牆壁滑坐在地板上,那灼熱的陽光照得他

頭暈目眩,讓他情不自禁地懷疑,自己剛剛看到的不過是自己被曬到中暑的腦子

里產生的幻覺。但此時此刻,身後的牆壁里面,那啪!啪!啪!的響亮的肉體撞

擊聲還在

不斷傳來。

沒來由的,嚴林的內心感到恐慌起來,只想遠離這是非地。他爬起來,三兩

步地攀上樓梯,不想心慌意亂中,一腳踢在一邊瓷碗上。瓷碗里養了些蒜苗,平

常就放在樓梯間。

瓷碗翻滾著跌下樓梯,咣當一聲,在地上摔成了七八瓣。嚴林愣了愣,然後

像炸毛的貓一般,轉身往樓上狂奔,手腳並用,三五下就從露台一躍而下,躥到

了隔壁nǎinǎi家,躲在了那邊房頂擱置的雜物堆里。

他急促地喘著氣,稍微平伏了些的時候,他才小心翼翼地透過那縫隙往自家

那邊看過去。很快,有人上樓了,這次烈日當空,他看個清楚明白,那個又黑又

丑的胖子正是他姨父陸永平。

陸永平yīn沉著臉,剛剛自己正是那要命的關頭,沒來由地被這么一驚嚇,軟

下來了事小,被受驚的張鳳蘭突然一推,命根子差點沒給折了。

他四下看看,輕輕喊了聲小林。見沒人應聲,他放大音量,又喊了聲林林。

不一會兒,嚴林的母親張鳳蘭也上來了,剛剛還光著身子的她,此時穿著件

碎花連衣裙,梳了個馬尾,平時整理的一絲不苟的頭發此時有些散亂,許多發絲

都被汗水粘連在額頭上。

衣服不消說是臨時套上去的,因為張鳳蘭急步走過來的時候,xiōng前那對飽滿

的乳球正在衣服里異常分明地搖晃著。

這打破了嚴林僅存的一絲幻想,那個女人,那個兩腿大開挨cào的女人,就是

母親!

陸永平聽到腳步聲,那yīn沉的臉瞬間就舒展開來,他轉身搭上張鳳蘭的肩膀:

「你慌什么,是只貓兒,我剛上來就看到它串下去。」

張鳳蘭聽到陸永平這么說,那胡蹦亂跳得心臟多少平伏了些許,但那驚慌一

時半刻也沒能消除,也就沒注意到陸永平這光天化日之下勾肩搭背的。

陸永平比身材高挑的張鳳蘭恰好矮了一個頭,雙眼看過去,恰巧看到那連衣

裙那敞開的領口里,那雪白的乳肉和深溝,再看到那因為沒穿xiōng罩而在衣服上凸

顯出來的兩個凸點,那火焰又燒了起來,情不自禁地伸手攀上了張鳳蘭的xiōng部,

隔著那衣衫握住其中一邊nǎi子就開始揉了起來。

「啊—!」

張鳳蘭一聲驚呼,沒想到陸永平居然敢居然在太陽底下,沒遮沒擋的情況下

對她動手動腳,她身體一顫,向後躲去,然後本能地一巴掌甩了出去。「啪——」

的一聲,陸永平那黝黑的臉不偏不倚地挨了一耳光。

那邊嚴林看到姨父居然公然欺辱母親,恨不得立刻沖出去,但心里想著,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