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者的荊棘之路(04-05)(2 / 2)

「你知道的,莫拉克為了討好未來的領主大人,開始發動全鎮的人准備歡迎

儀式。那天實在太忙了,於是他把郵差梅拉和咱都派了出去,因為梅拉要去軍營

給阿斯特送信,於是他就決定把信件都交給咱去送。」

帕克斯眯著眼開始了回憶……帕克斯第一次送信,毫無經驗的他沒有分揀信

件,而是把信件都抓在手裡開始一件件的投遞。

一家、兩家……,帕克斯在鎮裡來回奔跑著,當送到最後一封時,他已經快

要虛脫了。

帕克斯喘著粗氣坐在路邊拿著信當扇子,就在這時他才發現,這封被握的皺

巴巴的信已經被他手裡的汗模煳了信封上的字跡。

帕克斯心說,咱乾脆拆開看看這到底是誰的信,反正到時隨便編個理由煳弄

過去就行了——要怪就去怪梅拉那傢伙好了。

帕克斯十分乾脆的拆開信封,拿出信紙開始看——親愛的溫蒂。

哦,是溫蒂的信啊,很近嘛。

帕克斯合上信紙塞回信封,就在他起身准備去送信的時候,他又鬼使神差的

拿出信紙讀了起來。

信是維特米拉爾城的一位德維爾先生寫來的,他先是表達了對溫蒂的思念,

表示難忘去年雪月的那場歡愉,最後表示自己可能會在葡月來卡維爾鎮,不知

溫蒂是否有空與他一聚,最後是企回信和吻你……「感謝阿斯特,如果不是他的

教導,咱可能還是個文盲,根本讀不懂這封滿是春意的信。」

帕克斯看向海特。

「繼續。」

海特的內心完全不像表面那般平靜。

帕克斯當初的想法是要不敲詐溫蒂一筆錢,畢竟那本畫冊已經花光了自己的

積蓄。

來到阿斯特家的門前,帕克斯發現大門居然是閂著的,一想到阿斯特此時在

軍營裡,賊膽包天的帕克斯心想乾脆自己進去先看看有什么值錢的東西,到時可

以直接向溫蒂索要。

於是他順著院牆轉了幾圈,然後找來個空酒桶順勢翻了過去。

輕輕地跳下院牆,帕克斯這才發現阿斯特家的屋門是開著的,他突然害怕起

來——要不咱還是先回去吧。

隨後一想——反正咱有這封信,溫蒂就算在家也不敢拿咱怎么樣。

帕克斯壯了壯膽子,但他還是脫下了鞋躡手躡腳的走了進去。

「嘖嘖,咱發誓你不會想到咱所看到的場景。」

帕克斯露出一縷奇怪的笑容。

一進屋子,帕克斯就聽到了奇怪的聲音,不,應該說是溫蒂的呻吟聲。

女人的這種呻吟聲帕克斯不算陌生,他不僅聽過而且還見過——他前後幾次

偷窺露西和莫拉克的性事。

帕克斯更加小心地摸到了卧室前——溫蒂赤條條的躺在床上,手裡拿著一根

木棍狀的東西正在自慰!「等,等等!」

海特勐然間想到了在父母卧室發現的東西。

「你說的是不是彎彎長長的木質的東西?」

「嘿嘿,你見過?是不是愛麗莎阿姨用的?」

帕克斯一愣然後眉飛色舞地問道。

「閉嘴,繼續說。」

海特冷著臉訓斥了帕克斯。

和露西略顯粗糙和青澀的身體不同,優越的生活條件讓溫蒂的皮膚顯得白皙

而細膩,嫁為人妻多年,雖然有過兩個不幸夭折的孩子,但溫蒂的身體是那種恰

到好處的豐腴而並非肥胖。

美婦人的一隻玉手此時握著木質陽具來回捅著下體,另一隻手則不斷撫摸揉

捏著自己xiōng前那對椒乳,口中發出yín亂的呢喃聲。

面對如此的美景,帕克斯一時驚呆了,他大腦空白渾身顫抖,不知不覺間他

竟脫下了自己的褲子……啪嗒,帕克斯萬萬沒想到的是自己那本寶貝畫冊還chā在

腰間,此時的聲音正是那本寶貝摔在地上所發出的。

哎呀一聲,床上的溫蒂這才發現門外居然有人,她一把扔掉玩具然後胡亂地

抓起床上的衣物遮掩自己的身軀。

一個近乎全裸的美婦人和一個赤裸著下身的黑少年四目相視,溫蒂怒吼道:

帕克斯,滾出去!此時的帕克斯已經完全被欲望所支配,他涎著臉嘴角掛著口水

,呆呆地望著溫蒂的身體,然後緩緩地走進房間。

溫蒂又羞又怒:帕克斯,如果你不想被阿斯特剁成肉泥的話,你最好立刻馬

上滾出我家!聽到阿斯特的名字,帕克斯一下回過神來——呃,咱是誰,咱在哪

,咱在干什么?溫蒂強作鎮定,然後將自己嚴嚴實實的裹進床單裡:快滾!帕克

斯傻傻地掏出信:哦,咱是來送信的。

溫蒂大吼道:留下信,提起你那骯髒的褲子然後立刻滾出我家!帕克斯被溫

蒂徹底激怒了:是的夫人,咱馬上滾,然後咱會把這封來自維特米拉爾城的信交

給阿斯特大人。

溫蒂擰著眉毛:那你就去吧,順便把你翻牆進來偷窺我的事情也告訴我丈夫!帕克斯微笑著說:是的夫人,咱相信阿斯特大人也會很樂意讀一讀德維爾先生

這封熱情洋溢的來信。

溫蒂這才回過神:慢著,你說什么,什么德維爾先生,我不明白你在說些什

么。

帕克斯打開信封掏出信紙,然後用抑揚頓挫的語調念起了上面的內容。

不,該死,停下。

溫蒂打斷了帕克斯,然後她居然一下跳下床跑過來想要搶走那封信。

「你知道么,海特,溫蒂可是全身赤裸的向咱跑來。」

帕克斯眯起眼睛,似乎在回味那天的美景。

那對跳動的可愛肉球喲~,帕克斯當然不會讓溫蒂輕易的奪走這封重要的信

,於是一個全裸的美婦人和一個半裸的黑小子扭打在了一起……帕克斯雖然沒有

成為劍士的天賦,但幾年的鍛煉還是造就了他結實壯碩的身體。

很快帕克斯就將溫蒂按倒在地,溫熱的身體、細膩的皮膚讓他一下子渾身燥

熱起來。

突然帕克斯發現身下的溫蒂張口欲咬,欲火焚身的他一下低頭啃上了溫蒂的

嘴,一雙黑手肆無忌憚地揉捏著溫蒂白皙的乳房。

「她一下子就軟了。」

帕克斯仰起頭看著沙沙作響的樹冠。

「是的,軟得像熟透了的果子,哦,不是,是軟得就像她xiōng前的那對乳房。」

帕克斯說著還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然後帕克斯學著莫拉克的樣子開始亂挺pì股,下面那根勃起的jī巴在溫蒂身

上亂戳,最後,一隻溫柔的小手握住它然後導引到正確的地方,帕克斯一挺腰,

一桿進洞,然後就射了……「噗哈哈,咱可真丟臉啊。」

帕克斯大笑起來,笑得眼淚都快出來了。

感受到體內涌入少年灼熱的jīng液,溫蒂先是愣了一下,一縷笑容在她美麗的

臉龐上一閃而過。

帕克斯感覺自己的jī巴依然堅挺,於是他開始了對美婦人的真正征伐。

不知疲倦,不知變化也不知深淺,帕克斯憑藉少年充沛的jīng力,只是拼命地

抽chā著。

而溫蒂從低低的呻吟到劇烈的喘息最終發出了高亢的叫聲,她的一雙玉手在

帕克斯汗津津的後背上撓著。

「撓得可真狠,咱後背疼了好幾天。」

帕克斯用手摸了摸後背抱怨道。

「完事後咱就被她趕出家門,信咱也忘記拿了。」

「咱以為咱死定了,於是就買了酒打算喝醉了讓阿斯特砍死,省的疼,結果

看見你在咱家。」

帕克斯聳聳肩,「咱和你喝酒也是順便道個別。」

「傍晚的時候咱又被莫拉克拉去當差,他居然要咱去阿斯特家借鮮花。」

帕克斯又忍不住笑了起來,「咱當時都快嚇哭了,莫拉克以為咱害怕阿斯特

,於是他告訴咱阿斯特帶隊外出執行任務去了。」

帕克斯心裡有鬼,他慢吞吞地晃到阿斯特家門前,此時的天還沒黑,帕克斯

撞著膽子敲了敲門。

溫蒂打開門:怎么又是你?帕克斯表示自己是莫拉克派來借幾盆鮮花,溫蒂

完全不理會帕克斯,扭頭就走,扔下帕克斯一個人在風中凌亂。

最後他還是硬著頭皮走進屋裡,

這時帕克斯才發現溫蒂居然躺在床上,帕克

斯沖著她喊了幾聲,溫蒂毫無反應,於是帕克斯又挪到溫蒂的身邊,這才發現她

緊閉雙眼滿面淚水。

就在帕克斯走到身旁時,溫蒂睜開了眼睛,她紅著眼睛看著帕克斯:他派了

個傳令兵來,他只是派了個傳令兵來,呵,呵呵,他居然派了個傳令兵來。

突然溫蒂直起身子,近乎歇斯底里的大吼道:難道劍法和任務就那么重要么?難道在離開之前不應該回家和妻子道別么!溫蒂使勁擦了擦眼淚,然後她脫光

了自己的衣服躺在了床上。

「溫蒂就這么望著咱,直勾勾地望著,咱被她看得扭頭就想跑。」

帕克斯雙手托腮怔怔的看著遠方。

「然後她突然從後面抱住了咱。」

帕克斯扯下衣物跳上了床,溫蒂如同一位溫柔地大姐姐,舌吻、愛撫、chā入

、頻率、深淺,少婦用自己的身體給少年上了一堂生動的課。

「第二天我遇見你的時候,你是不是又去她家了?」

海特想起那天的情景。

「是的。」

帕克斯很坦然地承認了。

食髓知味的帕克斯還是忍不住熘號去找溫蒂,兩個人很默契地關門、擁抱、

接吻。

這時,帕克斯突然提出了一個要求。

「咱把畫冊拿出來,說咱想試試這個。」

帕克斯又把寶貝從懷裡掏了出來,翻到了其中一頁。

那一頁是一個婦人跪在男子面前,正用嘴含著男人的陽具。

溫蒂很抗拒,但最終還是拗不過帕克斯的堅持。

「溫蒂含住咱jī巴的時候,感覺就像要飛起來一樣。」

帕克斯歪著頭看著海特。

帕克斯一時沒忍住就射在了溫蒂口中,嗆得溫蒂眼淚都流了出來,見她難受

的樣子,帕克斯隨手拿起一旁的手帕為溫蒂擦拭起來。

海特這才明白:難怪那天我洗手帕時,溫蒂阿姨的表情很奇怪。

「後來溫蒂對咱說以後只能晚上來,她還告訴咱敲門的暗號。」

帕克斯忍不住,朝海特擠了擠眼睛。

海特冷著臉,輕輕地用手拍了拍——啪,啪啪,啪。

「呃~溫蒂也約了你么?」

帕克斯的腦回路很奇怪。

「我聽見了,從你進門到你出來,我都看見了。」

海特澹澹地說。

「啊哈哈,海特老兄,你,啊哈哈。」

帕克斯笑得上氣不接下氣,「咱在裡面和溫蒂做,你居然站在門外等,哈哈

哈。」

帕克斯笑得在地上打滾。

「好笑么,看樣子你已經有直面死亡的覺悟了。」

海特站了起來。

「咱們來打個賭吧,海特。」

帕克斯也站了起來。」

「怎么個賭法?」

海特走到帕克斯面前,瞪著雙眼盯著他。

「賭注就是咱的性命,如果我主動去找溫蒂,我甘願受死。」

帕克斯眯了眯眼,「那如果溫蒂來找我的話,你是否願意用劍取走她的性命?」

帕克斯也死死地盯著海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