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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阿賓H小說 Ben 25303 字 2020-08-01

連續幾個禮拜以來,每遇周日,鈺慧就催著阿賓回家去看媽媽,媽媽總是說阿賓就算回家也都整日想往外跑,不像鈺慧乖乖的待在家里陪她,阿賓沒啥話好辯解,只好對著鈺慧作鬼臉。

這個周末一下課,阿賓便又載著鈺慧回家,吃過晚飯以後,鈺慧幫忙媽媽收拾廚房,然後提著半桶水,上樓來想整理阿賓的房間。

阿賓坐在書桌前,那任天堂主機已經還給孟慧,他現在改玩電腦游戲。

「大少爺,讓一讓。」鈺慧邊抹著書桌,沒好氣的說。

阿賓運指如飛,正忙著打磚塊,鈺慧抹過大半個桌面,滑手一擦,不小心碰了那電腦一下,電腦螢幕「得」的一聲,居然熄掉了。

阿賓和鈺慧傻傻地看著那電腦,可是連power都沒亮,半天鈺慧才說:「喂,怎么會這樣?」

「我也不知道……」阿賓重按那power壓鈕,沒有反應。

「我只是輕輕碰一下。」鈺慧擔心地說。

「唔,我知道。」

阿賓按了半天,又把螢幕挪開,翻動主機搖一搖,最後找了一把螺絲起子將外殼拆開,在里頭到處輕敲,仍然沒有用。

「算了!」阿賓說:「找個同藏小說明天來看看。」

「你明天不是不在家?」鈺慧問。阿賓班上明天要聚會討論寒假去畢業旅行的事,阿賓是籌備人員之一。

「我找不必開會的人來。」

說著他就去打電話,一會兒回來說找好人了,明天會來,不過那時候阿賓應該已經出去了,鈺慧心想反正阿賓的同藏小說她差不多都認識,沒有關系。

這一夜鈺慧去和媽媽睡,倆人又嘰嘰喳喳地聊到半夜,第二天早上很晚才起來。

媽媽近來習慣在起床後洗澡,等和鈺慧分別梳洗好都快十點半了。她們下樓後發現阿賓已經出門,他在餐桌上留了紙條,告訴她們他去開會,下午回來。又說樓下的廁所壞掉不通,已經聯絡水電行,可是要明天才能有人來檢修。

媽媽烤來奶油吐司,和鈺慧喝著鮮牛乳當作早餐,才吃到一半門鈴就響了,鈺慧跑去開門,外面站著兩個男孩子。

「啊!」鈺慧訝異的說:「是你們!」

門外頭是阿吉和眼鏡仔,阿賓找的人原來是他們。阿吉和眼鏡仔見是鈺慧來開門,也有點意外。

「哇!鈺慧,」阿吉說:「你都住在阿賓家啊?」

「別亂說,進來吧!」

鈺慧帶他們進來,介紹給阿賓的媽媽,說是阿賓的同藏小說,來幫忙看看阿賓故障的電腦,阿吉忙叫「黃媽媽」,眼鏡仔大概是宜蘭人,叫的是「阿姨」。

阿賓的媽媽問他們吃早餐,倆人都說吃過了,鈺慧不好讓他們在旁邊等,就放著半塊沒吃完的吐司,先帶他們上去瞧那部電腦。

三人來到阿賓房間,那電腦外殼昨晚阿賓拆掉後就沒裝回去,鈺慧告訴他們當掉時的狀況,阿吉若有所思,眼鏡仔搔著腦袋,半天才說:「好,我們來試試。」

「哦,」鈺慧說:「那麻煩你們,我下去吃早餐了喔。」

「等一等,等一等。」阿吉拉著她。

「怎么了?」鈺慧問。

「先給一點酬勞啊!」阿吉說。

「什么酬勞?」

阿吉指指自己的嘴,鈺慧紅了臉,罵說:「死色狼!」

不過她還是側臉過去,閉上眼睛,阿吉便在她唇上親了親,跟著眼鏡仔在她頰上也吻了一下,阿吉食髓知味,從鈺慧背後環手摟住她的腰,兩只魔掌摸上鈺慧豐滿的蓓蕾亂采著,眼鏡仔見狀,不甘落後地也來搶灘。

鈺慧被他們又捏又揉的,只覺得渾身發軟,想要掙扎卻比不過他們的力氣,只好盡用嘴巴說著:「不要……不要……別這樣……」

阿吉和眼鏡仔如何肯聽,眼鏡仔的怪手甚至還扯著鈺慧那本來就開得低低的u形領口,露出她半邊滑嫩肥美的xx。

「不要……不要……你們……你們聽我說……」

阿吉和眼鏡仔將鈺慧夾在中間,一起把她推倒到阿賓的床上,豺狼般對她爭食。

「別……啊……你們……你們聽我說……聽我說……啊……你們聽我說嘛……」

他們停下動作,仍然合抱著她,阿吉說:「好,要說什么你快說罷,說完我們還是要疼愛你。」

「呸!」鈺慧啐了他一口,坐正來拉好衣服,左右瞪著他們倆,才開口說:「是這樣子的啦……」

然後她就開始說了。

阿賓的媽媽在飯廳里悠閑地閱讀報紙,同時慢慢嚼著吐司。

「咦……」阿吉張大了眼睛坐起來:「這……這個……?」

「這樣子……可以嗎……?」眼鏡仔更是遲疑。

「好不好嘛?」鈺慧搖著他們的腿。

「唔……這個……」他們前後沉吟。

「好啦!好啦!」鈺慧拜托的說:「ok?」

阿吉和眼鏡仔面面相覷,心情十分古怪。

「說定了哦!」鈺慧說,還笑著。

阿吉若有所思,眼鏡仔搔著腦袋。

鈺慧拉上房門走出來,正好阿賓的媽媽從下頭來到二樓的樓梯口。

「那電腦怎么樣了?」媽媽問。

「唔,不曉得,他們還在查!」鈺慧說。

「那快去把早餐吃完吧!」媽媽說。

「沒關系,」鈺慧攬著媽媽:「我要陪媽媽。」

「你這孩子,」媽媽捏她的鼻頭:「就會撒嬌。」

她們有說有笑地走回媽媽的房間,媽媽坐到梳裝台前,拿起綿羊油擦手,鈺慧替她編理著頭發,還挽成兩個漂亮的發髻。

「哇!」媽媽看著鏡子說:「你怎么把我扮成這么可愛?」

「媽媽本來就很可愛啊!」鈺慧吃吃地笑著。

「你胡說。」

鈺慧貼臉到媽媽頰邊,倆人一起映在鏡面上。

「瞧,姐妹花。」鈺慧說。

媽媽在她的腰枝上捏了一下,鈺慧癢得扭身亂鑽,和媽媽交頸黏著,嘴唇又含住媽媽的耳珠,把媽媽磨得腮幫子都紅熱起來。

「嗯,壞孩子……」

鈺慧伸出溫柔的雙手,按在媽媽豐嫩的xx上,輕輕地揉動,媽媽吐氣如蘭,媚眼如絲,仰著臉讓鈺慧吻她。鈺慧隔著衣服,找到媽媽突起的兩點,先是似有似無的捻著,等它們越漲越硬立的時候,便用力地捏擠,媽媽難耐的嘆息在咽喉中打轉,返手攀扶到鈺慧的鬢邊,在她臉龐上撫摸著。

「不要……小慧……嗯……」

鈺慧在媽媽的胸前玩了一陣,左手往下滑,游到媽媽的褲頭,媽媽穿著一件松松的休閑棉長褲,因此她很輕易的穿過松緊帶,沒有受到抵抗就占領了媽媽的橋頭堡。

「唔,媽媽好新潮啊!」鈺慧在媽媽耳邊說。

阿賓的媽媽長褲里頭是一件細絲高叉的小三角褲,斜邊開得特別高,豐盛的恥毛紛紛跑出來。鈺慧在媽媽最熱的軟肉上來回?動,也才沒兩三下,就從薄薄的布料上滲出黏答答的蜜汁。

「嘻……」鈺慧問:「媽媽呀,這是什么?」

「哦……壞小慧……你……嗯……」

阿賓的媽媽忍不住擺動屁股,大腿偷偷發顫,鈺慧並不急著作更強烈的進攻,仍然只在內褲外騷擾。

「嗯哼……你這……你這女孩子……啊……快別……這樣……我們家……哦……哦……還有客……客人……呃……在呀……哦……你……好壞啊……」

「媽媽喜不喜歡小慧?」鈺慧又咬她的耳殼。

「啊唷……喜……喜歡……啊……乖鈺慧……快別……啊……別動了……媽心里好難過……嗯……唉呀……」

鈺慧恍若不聞,繼續挑逗敏感的小蕊。

「喔……媽媽難過……啊……媽媽不好了……小慧啊……啊……」

鈺慧突然把手離開,媽媽正在緊張間,一下子沒了依靠,慌忙的抓住鈺慧的手按回去。

「媽媽不是說別動嗎?」鈺慧使壞。

「唔……唔……唉呀……動嘛……動一動嘛……」

鈺慧「咯咯」地笑著,使勁地揉弄不停,媽媽倚臉在她的肩上,嚶嚶嚀嚀地嬌喘著,鈺慧正待要再更加'強動作,門外卻傳來眼鏡仔的叫喚。

「鈺慧,我們找到故障的地方了。」他喊。

鈺慧停下來,和媽媽眨眨眼睛互望著,鈺慧圈唇成了一個「哇」的遺憾表情,又詭譎地做了個鬼臉,媽媽又好氣又好笑,報復地往鈺慧胸前亂摸一把,恨聲說:「去吧!去吧!」

「乖媽媽,對不起。」鈺慧拔出手來,將手指上的浪水抹在媽媽的唇邊,媽媽作勢要咬她,她急忙縮手,笑著逃開。

眼鏡仔又在門外催,鈺慧回應說:「來了,來了。」

「害我又得洗一次澡了……」媽媽罵著,鈺慧嘻嘻地笑。

鈺慧走了以後,媽媽不情願地脫去外衫和粉紅色襄滾白邊的內衣褲,扔在床上,搖著雪雪的大屁股,在更衣鏡前自憐的轉前轉後瞧上半天,又嘆了一口氣,才走進浴室,反正房里沒人,就只虛掩著浴室門,站到浴缸里,轉開蓮蓬頭,將全身細細地重新洗凈一次,然後把浴缸蓄滿溫暖的清水,舒服的泡著。

泡了十來分鍾,身體是舒坦了,可是被鈺慧撩起的思緒卻還亂的很,正想起來抹乾身子,忽然聽見鈺慧打開卧室門的說話聲。

「我看看……」鈺慧說:「媽媽不在,你們可以用她浴室里的廁所。」

然後就聽見阿吉和眼鏡仔爭著說話的聲音。

媽媽慌了起來,她知道樓下的廁所壞了,這粗心的鈺慧,也不應該沒搞清楚就把同藏小說帶來她房里上廁所啊!她的衣服都留在床上,現在去關門或出聲都令人覺得尷尬,她旁徨失措間,隨手把浴缸的拉簾輕輕的扯遮起來,暫時躲過算了,反正男生尿尿也用不了多久。

浴室外頭阿吉和眼鏡仔還在爭著:「我先,讓我先……」

媽媽偷笑起來,上廁所有什么好爭的?

她哪里知道,這時阿吉和眼鏡仔都脫下了褲子棄在地上,各挺著xx的xx,鈺慧蹲在他們前面,輪流替他們把xx子吞吐吸吮,好讓它們能更充血亢奮。

鈺慧把阿吉的xx舔得又光亮又紅脹,然後換到眼鏡仔這邊,這眼鏡仔倒沒用,居然兩條腿酸軟軟的劇烈發抖起來,忍不住前後挺動,害鈺慧嗚嗚咽咽,又怕他提早完蛋,就吐出來小聲說:「好了,准備要開始了喔。」

她擦擦嘴,留他們在浴室前,自己走到房門口,故意朗聲說:「上廁所有什么好爭的?不理你們了,我要上街去買便當,你們都留下來吃午餐。還有,尿完記得要沖水哦。」

說罷她就關門離去。

阿吉和眼鏡仔戲還沒演完,繼續爭著誰要先上,阿吉說他要尿出來了,眼鏡仔說他脹得都發硬了,不信的話可以掏出來驗證,阿吉就驚呼地說:「哇!你怎么硬成這樣?」

「你敢說我,」眼鏡仔說:「你還不是一樣?」

他們你一言我一語,聽得阿賓的媽媽面紅耳赤。而且他們已經走進浴室,還在爭執不下,堅持自己要先尿。阿賓的媽媽心里頭好笑:「一起上不就好了……」

不過顯然阿吉和眼鏡仔沒有這么聰明,阿吉居然說:「好,既然我們都拿出來了,你也不肯讓我,乾脆這樣,我們來斗劍,斗贏的先上……」

阿賓的媽媽聽到他們說要斗劍,再也忍俊不禁,「噗吃」地笑出聲音。

「誰在那里?」

拉簾「唰」一聲被拉開,阿賓的媽媽「啊」地掩胸叫起來,阿吉沖到她的面前,一腳踏上浴缸的盆緣,問說:「黃媽媽,你在這里作什么?」

阿賓的媽媽看見他那根熱通通勃起的xx,幾乎要指到自己的鼻尖,不免亂了手足方寸,一時沒想到他這話問得很可笑,還真的糊里糊塗的在想:「我在這里作什么?」

阿吉可沒空等她想,他彎腰伸手入水攬著阿賓的媽媽,一家伙xx的將她從浴缸里攫抱起來,阿賓的媽媽又「啊呀」地驚喚一聲,隨即便用力掙動。這時眼鏡仔也過來幫忙,兩人合力將阿賓的媽媽橫著夾抱在臂彎里,她掙動不了,滿身的水淅瀝瀝地流落到地板上。

這兩個家伙七手八腳,把阿賓的媽媽托起便向浴室外走,盡管阿賓的媽媽已是個豐腴的婦人,卻被他們像老鷹捉小雞似的,輕易地便架回卧房里往床上擱著。

阿賓的媽媽被突如其來的混亂擾得一頭霧水,除了反射性的掙扎之外,簡直不曉得發生了什么事。阿吉和眼鏡仔這時更雙雙摟緊著阿賓的媽媽,一起偎著臉在阿賓媽媽的兩頰上,眼鏡仔還說:「阿姨,您可別亂動,免得我們弄痛了您。」

這是什么話?阿賓的媽媽正要出聲問,眼鏡仔已然湊嘴吻上了她的芳唇,含著她的唇瓣嘗起香來。她「咿唔」著抗議,年輕男人濃厚的氣息卻強逼而來,讓她有快要窒息的感覺。

這邊還在糾纏不清,那邊又來了麻煩。阿賓的媽媽忙慌中忽然胸前一陣美好,原來阿吉兩手揉著她的xx,還輪流地噬吮她的奶尖,將它們吸的竦然直立起來。

阿賓的媽媽沒了主張,意亂情迷,傻傻的恁他們擺布。

眼鏡仔從床頭取來一付媽媽平時睡覺用的眼罩,往她臉上輕輕遮住,兩邊斜過她耳朵上掛好,阿賓的媽媽就什么都瞧不見了,她想要伸手去掀,雙臂都被他們拱住,就在抗拒間,胸前的美好感覺居然加多了一倍,那眼鏡仔和阿吉一人瓜分了一只大奶,分別在xx上有吸有玩的,阿賓的媽媽禁不起蹂躪,「嗯嗯」地哼唱不已。

「不要……快住手……」阿賓的媽媽用軟弱的聲音說。

「黃媽媽……」阿吉卻道:「你的身材真好……真美啊……」

他一邊說,一邊還用手在阿賓的媽媽小腹上亂摸,指頭撩動她茂密的恥毛,阿賓的媽媽屈縮著雙腿來保護自己,沒想到阿吉聲東擊西,迅速繞過屈起的大腿後面,直接突襲她肥沃的禁地。

阿賓的媽媽剛剛就是被鈺慧一番戲逗玩得狼狽不堪,所以才去洗澡,那私處本來就黏黏滑滑的,在加上阿吉和眼鏡仔的弄,身體更加燥濕不安,阿吉卻老實不客氣的滑進她又肥又嫩的夾縫,前後來回的扣動。

「啊唷……」她禁不起撥弄而叫著。

「黃媽媽,你好濕哦……好多水哦……」阿吉又說。

「啊……你們……你們……啊……啊……唔……唔……」

她的嘴又被眼鏡仔封住,並且趁隙伸舌過去她里面,和她的香舌勾搭,而阿吉的魔指正好點拈在她的陰蒂上,美得她渾身發抖,沉積的xx被挑逗開來,沖昏了腦袋,忍不住箍抱著眼鏡仔,和他對吻起來。

「嗯……嗯……嘖……嘖……」

阿吉看著阿賓的媽媽忘情的模樣,伸手在眼鏡仔屁股上拍了一下,眼鏡仔嘴巴黏著阿賓的媽媽,半回頭看他,他對眼鏡仔比了一個手勢,眼鏡仔會意,點點頭坐起來,將阿賓的媽媽也一並扶起,阿賓的媽媽嬌軟無力,隨他擺弄。

眼鏡仔讓阿賓的媽媽靠到他胸前,阿吉也移動位置,將阿賓的媽媽雙腿舉起,交給眼鏡仔執著,阿賓的媽媽的私密處就羞恥地凸現開來,阿吉小狗吃水似的,伸舌就舔,把阿賓的媽媽舔得哇哇亂叫。

「唉唷……嗯哼……」阿賓的媽媽被蒙著眼,無助地抖動下半身。

好個阿吉,他舔得又勤又奮,忽快忽慢,把阿賓的媽媽不斷流出來的浪水都吮進嘴里,阿賓的媽媽跟著他的節奏期待地款擺美臀,眼鏡仔看得心旌搖盪,就放開阿賓媽媽的兩踝,挪手到她胸前去欺侮她那兩顆發硬的小棗。

照理說,阿賓的媽媽這時雙腿已經恢復了自由,可是她依然弓蜷張得大開,一點都不怕丑的把xx向阿吉的嘴上挺,她的頭枕靠在眼鏡仔胸前,吃力的向後仰,豐唇乍迸,小舌亂吐,眼鏡仔識趣的又再吻上她,倆人互相把舌頭吸得滋滋響。

就這樣,阿吉和眼鏡仔這一對老拍檔,分工合作對付同藏小說的媽媽,把個美婦人整治得騷浪性兒大發,三人在床上亂成一團。

阿賓的媽媽已經春情滿溢,管他正嬲戲著自己的人是誰,反正什么也看不見,羞恥就羞恥吧,她十幾年的淫欲全然爆發了。

「唔……唔……」她的嘴沒地方發出聲音,只能急促地喘著。

阿吉發現她的雙腿抖得像風中秋葉,那嫣紅的陰蒂膨脹如血丘,散雜的陰毛被淫汁浪液黏伏在xx四周,他更集中火力,點點不離蒂頭,眼鏡仔搭配得巧,揚頭放開她的唇,阿賓的媽媽就扣人心弦地叫起來。

「啊……啊……天……不要……啊……啊……喔……會死……哎喲……會死啦……弄死我了……喔……喔……」

跟著她像要斷氣般的哽咽著,嘴兒里再也組不成勉強的句子,只有「啊……啊……」聲不歇,到最後,她連聲音都沒了,氣息中斷,全身痙攣,xx口「噗」地噴出大片的水花,射得阿吉滿臉都是,接著才重重地癱下身體,大口大口的呼吸。

阿吉和眼鏡仔第一回合獲勝,並不讓她休息,他們再度合作,把阿賓的媽媽翻成屁股高翹的狗姿勢,阿賓的媽媽哪里會有力氣抗議,只想好好的歇一下,xx後翻的穴嘴兒上,卻頂來一根火辣辣的xx子。

「啊……不……不要了……」她微弱的說。

「阿姨,」眼鏡仔捧起她的臉摸著:「會很舒服哦!要不要舒服?」

「不……不要……啊……不要……哦……哦……」

阿吉聽都不聽她的聲明,搖動xx慢慢的向里面一寸寸塞進去。

「啊呀……哼……哼……哦……」她最後的那聲「哦」拖得好長,顯然說不要是騙人的。

阿賓的媽媽長久以來借助的是沒有體溫的道具,那死物就算再粗再長終究難和活生生的漢子相比,阿吉的xx雖然只是不長不短,插進肥穴里頭所帶來生命的律動卻難以言喻。

阿吉直直地穿透到盡頭,馬上開始抽送,阿賓的媽媽雖然穴兒不似鈺慧那樣緊湊窄小,但是肉又肥又軟,夾著xx和xx桿子卻是風味絕佳,阿吉坐不穩馬鞍,便放蹄地馳騁著,僵直的xx飛快的在肉縫里拉進拉出,伴隨那「漕漕啪啪」的水聲肉響,把阿賓媽媽的浪湯一股股向外汲出。

「唷……唷……喔哼……」阿賓的媽媽只能扭著屁股輕叫。

眼鏡仔還捧著阿賓媽媽的臉,他又說:「阿姨,來……」

阿賓的媽媽不知道他要來什么,卻聞到淡淡的腥臊味,接著就是一條燒燙的肉鞭在她臉上劃來劃去,然後壓在她的嘴唇上。

「來,乖,阿姨,吃下去。」眼鏡仔柔聲說。

阿賓的媽媽後面被阿吉得正凶,激烈的快感竄遍全身,哪里還有思考的余地,想都沒想就張開嘴來,眼鏡仔迫不及待的就插了進去。

「唔……唔……」阿賓的媽媽昏厥般地讓眼鏡仔拿她的嘴巴當xx插。

阿吉和眼鏡仔一前一後,忙著去干阿賓的媽媽。阿賓的媽媽趴跪在床上白羊一樣的嬌軀,盪漾著成熟嫵媚的美韻,呈現出視覺無上的享受。眼鏡仔定力膚淺,忍性不夠,突然狼哮起來,腰間狂酸,又濃又厚又多的陽精就「卜卜」地射進阿賓媽媽的嘴里了。

阿賓的媽媽走避不及,只好「咕咕」的吞下,眼鏡仔射完以後,脫力地跌坐回床上,便只剩下阿吉和阿賓的媽媽對手肉搏。阿吉拔出xx,將阿賓的媽媽翻成仰躺,再重新趴到她身上,xx抵在她被插得開開的穴兒口,正要再度侵入,阿賓的媽媽雙腿在他屁股上一勾,自己把他迎進花徑,沒等他動,就晃著屁股和他顛鸞倒鳳起來。

「哦……哦……插得好好啊……啊……」

「黃媽媽,你舒不舒服?」阿吉問。

「舒服……好舒服啊……喔……喔……你們兩個……啊……壞蛋……把黃媽媽……啊……弄得好……舒服……哦……哦……壞東西……啊……啊……」

阿吉和阿賓的媽媽相互抱得又緊又急,像要把對方壓死似的對挺著下身。

「黃媽媽,黃媽媽,我……我要射了……」阿吉喘著說。

「不行……啊……不行……啊……讓我先……讓我先……啊呀……喔……」

他們竟然彼此爭先起來,阿吉可真有紳士風度,拼了命忍住讓阿賓的媽媽先,阿賓的媽媽全身失控的抖,xx又是「噗」的一聲,熱騰騰的春水隨著長長的xx沖流而出。

阿吉被阿賓的媽媽xx時的緊綳磨得按捺不住,xx突脹,馬眼張開,滿腔的熱精潰堤決出。

「哦……黃媽媽……」他也低吼起來。

要死不死,偏偏在沒命的關頭,鈺慧的叫聲在樓下遠遠的嚷起。

「喂,你們在哪里?午餐買回來了。」

阿吉心頭猛震,精關急縮,那酸到心坎的感覺差點讓他哭出來。阿賓的媽媽更是吃驚,滿臉惶恐地將眼罩扯去,正好和阿吉面對面的互望著。

「我們在和阿姨聊天!」眼鏡仔機警地向外面喊。

「快點下來,免得飯涼了!」鈺慧又喊,看樣子她是不打算上來。

房里的三人都松了一口氣,阿吉笑眯眯地吻了阿賓的媽媽一下,她白了阿吉一眼,拍打他的屁股說:「看,都是你們啦,壞小孩……啊唷……你……你……啊……」

阿吉又干起來,他剛才只射出一小滴,xx比鐵棒還硬,他沒頭沒腦的狂插了七八十下,接續未完的感覺,精門重新開起,被無情壓抑的精水這次再也不顧任何阻攔,暴烈的疾噴而出,射得阿賓的媽媽子宮口緊張的連連收縮。

「換我,換我,再讓我來一下,我還沒干到阿姨……」眼鏡仔推著他說。

「你……你……不要……鈺慧在樓下呢……」阿賓的媽媽急忙要勸止。

阿吉爬下她的身來,眼鏡仔慌忙遞補上去,「咕嘰」便順利插進她的穴里。

「啊……你們好壞……啊……啊……」

阿賓的媽媽本來已經泄過身子,可是阿吉一趟回光返照,那xx特別長特別粗特別讓她有感覺,把她得又抖抖地快樂起來。等眼鏡仔那倉皇的xx接在阿吉後面插進來,忐忑的擔憂加上急促的抽送,馬上把她又推上另一個高峰。

「喔……喔……阿姨被你……被你們搞死了……啊……啊……」

「阿姨,你,你好美喔……哎呀,阿姨,你,你,你里面會吸人……」

原來阿賓的媽媽子宮頸肉竟然像吃人花般的開合不已,眼鏡仔這沒用的家伙如何消受得起,才插得二百來下,就抱住阿賓媽媽的臉叫著:「阿姨……看著我……看著我……」

阿賓的媽媽也被他著急的干法弄得慌悸無比,連忙看著他的雙眼,只聽他顫呼呼地猛喘,身體里的男根劇脹,眼鏡仔白眼一吊,第二次射出精來。

「啊……啊……」阿賓的媽媽被他一刺激,陪著也又泄了一腿的水。

眼鏡仔跌下身來,仰躺著直吸氣,阿吉坐在一旁,看著阿賓的媽媽還嘻嘻地笑著。

「壞蛋,」阿賓的媽媽雙手無力的各打他們一下,罵說:「怎么來欺負我……」

「黃媽媽,你舒服沒?」阿吉問。

「要你管,壞蛋,」阿賓的媽媽又罵了一句:「你們兩個……你們兩個到我房間來干嘛沒穿褲子?」

「因為……」阿吉說:「因為天氣很好,出太陽!」

「啊?什么?」阿賓的媽媽沒聽懂。

「嘻嘻,黃媽媽,」阿吉說:「下雨天出門要帶雨具嘛,出太陽,那就得帶……」

「xx!」阿賓的媽媽說,馬上就知道上當了。

阿吉和眼鏡仔都呵呵地笑她,她紅了臉,伸腳用趾頭作去夾她們的軟掉了的xx,阿吉和眼鏡仔急忙走避,閃身起床找褲子來穿。

「快點穿,快點穿。」他們還頑皮地互相催趕。

「害我又得洗一次澡了……」阿賓的媽媽埋怨說。

樓下,鈺慧把便當放好,簡單的整理著餐桌,聽見樓上傳來隱隱的笑語聲,不免又叫喚了一次:「快來吃午餐。」

她轉頭看向窗外,自己喃喃說著:「唔,今天出太陽。」

是的,好燦爛的陽光,在開始轉涼的天氣里。

(六十四)參差荇菜

「好了,」鄒雪梅說:「那么,我們來表決。」

鄒雪梅是這次開會的主席,她固執的把眾人所提議的四、五條畢旅路線硬拗成只剩下她心目中理想的那一線,然後就宣布要表決。

「這是假民主!」有人抗議。

「是的。」雪梅說:「還有別的意見嗎?」

大家你看我我看你,一時也不知到要怎么有意見。表決下來,當然原案通過了,東海岸加上綠島,就是這次畢業旅行的確定版。

接著籌備委員們就分配工作,一一被指定了不同的任務,散會前雪梅並規定下個禮拜天委員們必須再聚會一次,回報工作成績。

眾人悻悻地散去,阿賓自己一個人在長廊上踱著步,他被分配到的任務是去調查有多少同藏小說要參加,他打算給班上每個同藏小說發一封附著回條的信,請大家回覆。這樣的一封信,回家去用電腦打字應該是不錯,可是不曉得家里的電腦今天能不能修好?

他正想去打個電話,走過總務處門口,偌大的辦公室里因為假日的關系空空的,遠遠的角落邊卻有一具電腦螢幕正閃爍著靜靜的光輝。

「借用一下應該可以吧!」阿賓暗自啄磨著。

他探頭進辦公室門口,半只貓也沒有,他正旁徨間,辦公室牆前的長座藤椅背上突然有一小束頭發搖了一下。

「有人。」阿賓想,於是他便開口問:「對不起,請教一下……」

那一小束頭發又動了,同時人也站起來,發絲飄飄,驀然回眸,阿賓心頭不禁一喜,脫口道:「文文……」

文文見是阿賓,雙頰立刻漲得火紅。

自從阿里山回來之後,文文每次遇到阿賓總是把臉垂得低低的,又閃又躲,她和阿賓現在選的課沒多少藏小說分同堂,有幾回阿賓想和她談談話,她就羞急交加,支支唔唔,還沒聊上兩句便到處找藉口逃開。

「你怎么在這里?」阿賓四處張望,辦公室真的沒有其他人。

「我……我在這里當工讀生的……」文文緊張地眨著眼睛。

「你干嘛?」阿賓走過去,拉住她的小手,她沒能躲掉:「怕我啊?」

文文搖搖頭。

「那為什么不理我?」阿賓側低了頭去瞧她,文文更羞了。

「我……我……沒有啊……」

「沒有嗎?」阿賓伸手撫著她的臉蛋:「那同我去約會。」

「別……你……你……別胡說……你……你有女朋友的嘛!」文文想躲,卻又沒躲。

「有什么關系?你不是也有男朋友?」阿賓嘻皮笑臉的。

「我……我沒有啊!」文文說:「誰說我有男朋友?」

「沒有?唔?」阿賓這就疑惑了:「那……那阿吉……」

「我……我們才不是!」文文說。

「不是?」阿賓口吃起來:「啊?那,那,那,那,那……」

文文知道阿賓說的是那天車上的事,更羞了:「反正,反正不是嘛!我是……打賭輸給他……哎呀!你別問了!」

阿賓就不問了,只是默默地看著她的臉。文文覺得自己的臉像要著火了一樣,嚅嚅的說:「你看什么?」

「看你臉紅紅的很漂亮。」阿賓油嘴滑舌。

「你……你胡說……」文文偽怯的轉身背對著阿賓,坐回藤椅去,拿起丟在椅子上的一本書,胡亂的翻著紙頁。

「你讀什么?」阿賓蒼蠅黏肉,坐到她旁邊:「我看看……唔,羅曼史……」

阿賓訕訕地笑起來,文文簡直無地自容,捧著書的手差點兒要抖起來,阿賓輕環住她的腰,她馬上顫了一下,阿賓幫她攤住書本,說:「我陪你一起看吧。」

文文連拒絕的勇氣都沒有,讓阿賓放肆地把頭靠在她的肩上,他那厚濁的男性氣息就在她的耳邊呼呼吸吸,文文真的連小蠻腰都要軟了。

「你要專心讀啊!」阿賓督促她。

「唔……」文文像被催眠似的,依著阿賓的指示閱讀起書上的段落,其實手上剛好翻到的這一頁她早已經看過了,但她還是重新再讀起。

書中交待,女主角早晨和丈夫因細故吵了一架,心情正惡劣,卻在辦公室邂逅了前來洽公的陌生帥哥,倆人相談頗歡,一時心迷,便隨男子外出午餐後又被訕誘到他的居室,倆人從試探性的碰觸,到親吻,到相互愛撫,到熱烈瘋狂的大欲發泄,描寫詳細而動人,尤其女主角飢渴的一次次索愛,文句雖然隱誨,風情卻無處不洋溢。

隨著故事情節的起伏,阿賓的指掌也在文文的腰腹間摸索,文文重讀此一篇章,心情大不相同,而當故事中女主角在xx爆發,對陌生人呻吟出「哦……我愛你……」時,文文更加脈動急促思緒慌亂,又彷佛跌落到故事之中,全身都漾出一種奇妙的反應。

阿賓察覺她的無助,略偏過頭,啄吻在她的耳珠上,文文大震,情不自禁地吐出一聲:「嗯……」

阿賓吐出舌尖,沿著文文的耳緣邊慢慢地舔,文文失去控制,半閉起美眸,渾身泛出陣陣疙瘩,任憑阿賓毒蟒般的蛇信在她敏感的聽覺器官上浮游徘徊。

「繼續讀啊!」阿賓又催她。

文文吃力的睜開眼睛,同時「嗯哼」一聲,勉強看下去。

書中接著描寫出女主角xx的愉悅與內心的沖突,正如文文的處境。阿賓的手掌已經不規矩的超越了安全范圍,逐漸揉搓上到她可愛xx的底下一半,還理直氣壯的捏捻著,同時五指指尖到處輕點,有幾次很准確的點磨在她已悄悄突起的xx上,即使隔著胸罩衣衫,文文還是機冷冷地打了個顫,同時小腹竄出一股暖流,連內褲都濕了。

「專心讀哦……」阿賓還不時監督她,但一只手卻移到她的腿上擱著。

文文穿著及膝的牛仔裙,阿賓一撥兩撥就摸進了里頭,用掌肉在她細嫩的大腿內側畫圓,文文支持不住,上半身終於癱進阿賓的懷里,枕睡在他的頸肩上。

「不要……」她微弱地抗議著。

「不要什么?」阿賓問歸問,摸還是照摸。

「不要……」文文也不知道究竟不要什么。

阿賓在文文腿上的手越來越往上移,也越來越覺得她兩腿間熱氣騰騰。文文想合上腿,偏偏四肢都不聽使喚,阿賓輕騎過關,不費兵卒就直接攻上她潮黏黏的灘頭。

「哎唷……」她感覺到阿賓在她最敏感的點上挑動著。

「你怎么又沒在念書了?」阿賓項庄舞劍,分散她的注意力。

文文果然又上當了,她勉力舉起書本,天曉得她還真能看得下去。

阿賓覆在她奶房上的怪手乘機發起另一段攻勢,解開她襯衫的第二顆鈕扣,鑽了進去,並且迅速的插入她的胸罩內,抓著了少女驕傲堅挺的美乳。

文文的胸脯雖然不大,卻仍然飽飽實實,握起來滿足感十足,那漲硬了的豆粒卡在阿賓食指和中指的縫底,夾拔之間真是過癮,阿賓玩完了左邊玩右邊,搞得文文花枝亂顫,前氣不著後氣,已模糊一片的私處更加洪水大發,泛濫成災。

「有沒有在專心讀書啊?」阿賓惦記著她的書。

「有……有啊……啊……」文文氣若游絲。

「讀到哪里了?」阿賓還不放心。

「這里……這里……哦……對……對……這里……啊……」文文胡言亂語。

原來是阿賓的指頭拐彎抹角地挖進文文的內褲里,藉著她滑膩的分泌在肉縫上劃來劃去,這就怪不得文文魂不守舍了。

阿賓憑靠觸覺,指尖探索著文文的蠻荒神秘,文文毛發幼細,園地狹迫,他野蜂采蜜,專門去探訪文文那夾藏著的小肉珠,又特別眷顧有加,不停的繞著它的周邊洄游,文文覺得自己快要暈倒了,下半身傳來的刺激讓她無法招架,那快樂讓她真想要放聲大叫,但羞恥還在設法壓抑不讓那原始的野性被重新喚醒。

阿賓揀她最禁不起挑逗的要害攻擊她,文文全身斷斷續的抽,銀牙緊咬,浪水一波接一波,已經顧不了表面的矜持,上身翻轉,臉蛋兒迎起,小紅唇自動湊上阿賓的嘴巴,和阿賓吻得密不通風。

這一來阿賓捏在她xx上的指頭被迫放開,只留下扣在她xx內外的五爪部隊,文文柳腰連扭,既拒且迎,浪態百出。

突然阿賓一下子將她推開,跳過來跪在地上,伏進她的兩腿之間,文文不明就里,靠在椅背上喘著氣瞧他。

「讓我來報答你……」他說。

文文聽不懂他說的是什么意思,阿賓雙手齊使,先飛快的捋起她的裙擺,又馬上扯偏她米白色的小內褲,文文都還來不及遮掩,阿賓便貪婪地吻上她的xx,她是那么的潮濕,肉瓣早已微微的張啟開來,阿賓很容易就把她薄薄的小xx吸進嘴里攪含著。

文文被他沒頭沒腦的侵襲,一時之間什么事都不能夠思考,除了傻傻的由他恁恣xx外,唯一能做的就只是隨著猛烈的快感而連連嬌哼。

阿賓老練的舌頭地毯式的搜索過她每一顆表面細胞,同時她早先排出來的蜜汁也被吃得乾乾凈凈,可惜潮汐有汛,不多久新的xx又汨汨涌出,把阿賓的下巴都塗得油亮油亮。

「哦……阿賓……你……你別……別這樣……啊呀……哦……別……我……我會死掉……啊……別……啊呀……怎么這樣……哦……哦……」

「唔……」阿賓語焉不詳:「快樂嗎……?」

「喔……喔……不……不要……啊……啊……不……不要……啊……嗯哼……你……你壞……」

阿賓又將舌板探進她的膣內,這時文文反而叫不出聲音了,她兩側腿肉細顫不停,腰腹酸緊難受,全身像氣球要脹破那樣,瀕臨潰決的邊緣。

「嗚……要死了……哦……要……死了……咳呀……」

阿賓聞到她暗香浮動,知道她就要交差,連忙加緊動作,重點全放在她的花蕊上,還用門牙去啃她,果然文文大叫一聲「啊……」,一股強勁的水流疾噴而出,灑得阿賓滿臉都是。

文文微弱地捧住阿賓的頭,阿賓移開嘴巴,起身將她放倒在椅面上,文文已經完全任他擺布,阿賓再次將她的裙子撩高,整個雪白的下身都暴露在阿賓眼下,他迅速的拉開褲襠拉煉,從內褲里掏出早就又硬又燙的xx,那xx因充血而火紅,耀武揚威,可惜文文已經腦中一片空白,對那殺人凶器視若無睹,仰在椅面上直著氣兒。

阿賓跪坐到她的胯間,指頭重新勾開她的小三角褲,下身前突,將xx抵在那兩片嫩肉之上,文文小聲嚶嚀著,一點都不打算作無謂的反抗了,阿賓得意洋洋,還故意將長xx子在她門口磨來磨去,磨得文文恨意橫生,又不願出聲催他,只好輕咬下唇,努力忍耐。

終於,阿賓覺得玩得夠了,決定身入險地,他抓住文文的雙膝,屁股下壓,大xx順利的埋進她的xx里,倆人都同時產生了緊迫的歡樂。

就在一發不可收拾的當口……

「你們在做什么?」門口在這時傳來人聲。

倆人都嚇了一大跳,阿賓更是慌張得翻身落馬,跌在地板上,他急忙收起僵直的xx,拉上拉鏈,差點把小鳥皮夾到。文文比較方便一點兒,她褪好裙擺,坐直身體,阿賓也狼狽地站起來,倉皇的往門口一看,原來是雪梅。

雪梅柳眉倒豎,雙手插腰,一臉陰沉地站在那里。

「你們在做什么?」她又問了一次。

「我……我來借pc用一用。」阿賓心虛地說。

「借pc用一用嗎?」雪梅走進來,不懷好意的盯著文文看:「怎么沒在用呢?」

「正要用……正要用……」阿賓二步並一步地走到pc前拉椅子坐下來,進到文書處理的畫面。

雪梅一直來到他的旁邊,就這樣站著不走:「開始啊!」

阿賓心中咒罵了幾萬次,只好強壓著焰火,打起給全班同藏小說的一封信。

「親愛的同藏小說……」阿賓打出問候句,嘴理卻暗念著:「違規信息you!違規信息you!」

文文一直沉默地坐在藤椅上,不敢抬頭,手上沒目的地把那本書翻來翻去,雪梅的眼光嚴峻,來回地在她和阿賓身上瞧來瞧去。阿賓和文文像遇了惡貓的耗子,各自窩在一角乖乖地不敢輕舉妄動。

阿賓辛苦的組合起腦中不連貫的字句,反應到螢幕上面,十幾分鍾艱難而漫長的工作,終於把信件敲好了,他在印表機上裝妥了紙張,下指令讓它列印出來,並乘機偷瞄了雪梅一眼,她還是站在後面虎視耽耽。

信印好了,沒等阿賓動手,雪梅就將紙「唰」地一聲抽走,一面看著,一面露出不滿意但勉強可以接受的神情。

看完之後,她就轉身往門外走,阿賓和文文正要舒一口氣,她回頭看見阿賓還愣在電腦那邊,便沖著氣問:「你還要干嘛?」

「沒……沒有啊!」阿賓說。

「沒有那就走啊!」雪梅說。

「走……?」阿賓問:「去哪?」

「我還有事要跟你討論。」

阿賓心里又生出千萬個咒罵,但實在敢怒而不敢言,這小巫婆,非找個機會把她好好的痛痛的治一頓不可。

「快走啊!」雪梅扭身逕自往門外大步走去。

阿賓無奈地和文文對望了一眼,文文掩不住無限的幽怨,縮身坐在長藤椅上沒動,阿賓狠下心來,低頭也跟著向門外走去。

出得辦公室大門,雪梅就站在那里等他,她對他擺頭做了個「走吧」的表情,阿賓只好和她一起步出長廊。

「有什么事?」阿賓忍不住又問。

「我覺得我們應該再討論一下這封信,」她露出一個狡猾的笑容:「這不是很好嗎?」

阿賓可苦得很:「現在就這樣討論也可以吧!」

「唔……唔……」雪梅甩著頭:「不成,要到我住的地方去討論。」

「不……不好吧……」阿賓還在抗拒。

「少羅唆!」雪梅不給他機會。

可憐的阿賓跚跚地跟著雪梅,不情願又如何,他故意落後她兩三步,算是無言的抗議。

雪梅今天穿著棉質無袖休閑衫,柔細貼身的淺色長裙,阿賓在她後頭盯著她搖搖曳曳的屁股,老實說,雪梅這屁股還真不錯,雖然像大部份的東方女人稍嫌低墜了一點,可是又圓又滾,走著路是擠鼓擠鼓的,煞是好看,在阿賓的回憶中,雪梅多半喜歡褲裝或深色短裙,很少穿得像這樣有女人味。

他不覺又嘆起氣來,雪梅的屁股映滿他要噴火的雙眼,顫晃晃的臀肉見不到三角褲的痕跡,阿賓猜她穿的是束褲。

眼看著臀浪盪漾的雪梅、心舍不得楚楚動人的文文,正胡思亂想,心情燥雜之際,阿賓突然靈機一動。

「喂!雪梅……」阿賓喊。

「怎么了?」雪梅停下來。

「我……我剛才那封信沒存檔案,」阿賓舔著嘴說:「我們如果想要修改的話……會很不方便喔……」

「你的毛病真多,」雪梅給他一個白眼:「現在怎么辦?」

「那草稿還在電腦上,我去存一張磁片好帶走。」阿賓說。

雪梅瞪了他幾秒鍾,阿賓全身好不自在,終於她說:「快去快回!」

阿賓如蒙大赦,連應聲說好,早轉身快步往回走,彎過廊腳,更是拔腿飛奔,怕雪梅萬一反悔,又被召喚回去就糟糕了。

文文悵然若失的正在准備要收拾辦公室,她來到pc座位前,茫茫地看著阿賓在螢幕上留下的文字,突然聽見「碰」的一聲,回頭望去,見到阿賓掩上門,動作匆促,轉眼他雄厚的身形就來到眼前,文文芳心驚喜,燕子般的飛撲進他懷里,倆人立刻吸吻得難分難解。

「快!快!」

阿賓將她的身體扳反過來,文文莫名其妙的彎腰撐在pc桌上。

「快!快!」阿賓口中直念。

他一下子把文文的裙子高高翻起,「唰」的又把她的內褲褪到腿彎。

「快!快!」阿賓拉去拉煉,翹硬的xx隨即跳出來,他絲毫不停留,馬上頂在文文的xx兒口。

「啊嗯……」文文哼了哼。

阿賓等xx被沾濕,義無反顧的就往里插。

「哦……」文文嬌啼起來。

阿賓雖然把xx子的前端弄濕了,根部可還乾得很,所以他沒辦法全進去,只好來回多抽送幾趟。

「快!快!」

「唉唷……哎……」文文被插的一頭霧水:「快什么嘛……?」

「那小巫婆還在外面……」阿賓努力的鋤著。

啊!到底了!

「喔……」文文眯上眼睛,小嘴兒卻合不上來。

阿賓實在是喜歡文文這浪個不停的xx,才插她幾下,她就又汪汪地注滿了xx。她的穴兒口箍勁很強,束的阿賓爽極了。

「哦……」文文的腰在發僵:「你……哦……弄得……啊……好深哪……哦……唉唷……」

阿賓不再多話,埋頭耕耘,前前後後的猛搖屁股,讓xx棍子疾速地通進通出,得文文唉聲不止,蹶著白屁股,好方便阿賓更用力的插她。

「嗯哼……你……好硬啊……哦……輕點……啊……不……用力點……哦……你好狠啊……對……啊……啊……」

阿賓才不理她在那兒胡說八道,只顧抓緊她的兩片臀肉,盡可能開開地分扳著,讓粗大的肉腸所受到的阻力減到最少。

「啊……我……唉呀……我……我……阿賓……我要……我要到了……啊……啊呀……喂呀……哦……」

文文說到就到,阿賓感到鼠蹊一陣濕暖,原來是文文的騷水噴出來,阿賓也不想忍,每一刺都狠狠的抵到文文的花心,讓敏感的xx享受到最大的快樂。

「啊……啊……我……流好多啊……」

文文的膣肉開始顫栗,這很快就要了阿賓的命,阿賓被她裹得粘粘蜜蜜,脊骨一陣酸美,xx狂脹,接著馬眼一開,滾燙的濃精沒了約束,一陣接一陣地急射入文文的子宮中。

「啊……」倆人都叫出來,同時一起打著哆嗦。

阿賓溫柔的攬緊文文,文文埋怨說:「冒失鬼……什么都沒搞清楚就來弄人……人家正在危險期期呢……」

阿賓吐了吐舌頭,心想:「怪不得浪成這樣。」

他貼著臉問:「舒不舒服?」

「你管我!」文文別過頭去。

「小xx,」阿賓吻她的頰:「這次先這樣,下次讓你死去活來!」

文文喘死了,啐他一聲「呸」,阿賓緩緩地拉出軟掉的長蟲,文文又抖了一陣,那滑稽的蟲屍才脫離穴兒口,一股股的混合液體就從肉縫中湍湍流下。

「親愛的,」阿賓又吻她:「我得趕快走,iloveyou……」

「really?」文文似笑非笑的看他。

阿賓則沒空回答了,他草草的整了一下服裝,胡亂在她臉上磨了磨,就落慌往外沖去,留下做了白日夢一般的文文,獨自站在那里。

阿賓闖過長廊,幸好鄒雪梅還等在那里,他奔到她身旁剎住車,狗一樣的噴著熱氣。

「走……走吧……」阿賓辛苦的說。

雪梅仍舊保持她的面無表情,倆人再度一前一後向外走。

「啊!」阿賓又說。

「又怎么了?」雪梅不耐煩了。

「沒……沒有,」阿賓說:「等……等會兒到校門口,我得先打個電話回家。」

雪梅連回答都懶得回答,不過她卻想起一件事。

「阿賓,」她平靜的問:「那磁片呢?」

「呃……」

問得好!

阿賓瞪大了眼睛,一時舌頭都打結了。

(六十五)鳥生魚湯

接過阿賓的電話,鈺慧嘟著嘴兒走回飯桌,媽媽看她薄嗔的表情,不免問她什么事,她便把阿賓不回來的情形說了,媽媽笑眯眯地望著她,阿吉和眼鏡仔也故意盯著她的臉瞧,她才難為情的邊憨斥兩人,邊捧起飯碗扒著米粒。

吃完午餐,阿吉與眼鏡仔就向鈺慧和阿賓的媽媽說有事要走了,鈺慧心想反正阿賓不回家,乾脆她也回藏小說校便是。阿吉和朋友有約,眼鏡仔要到藏小說校赴社團的集會,鈺慧就拜托眼鏡仔等她換過衣服,載她一起走。

鈺慧一上樓去,阿吉和眼鏡仔不約而同的轉身抱住阿賓的媽媽,她低聲驚呼一聲,左邊兒這一個是黏黏地對她親著嘴攪著舌,右邊兒另一個是兩只魔手在她肥xx上又捏又揉,弄得媽媽嬌喘連連,左支右拙。

「阿姨,」眼鏡仔啃著她的耳朵說:「隔兩天我們再來瞧您。」

「唔……唔……」媽媽唇牙輕咬,哼聲吁氣的:「啊……倆個討厭鬼……壞孩子……阿姨惦著你們……哦……嗯……啊唷……」

可惜不一會兒,樓上便傳來鈺慧開關房門的聲音,阿吉和眼鏡仔趕忙跳閃到一旁,鈺慧換了一襲花邊洋裝,背著寬寬大大的提袋,蹦啊蹦的雀兒般下樓來。她撒嬌的挽著阿賓的媽媽貼貼臉蛋,卻發現她雙頰緋紅,燒燙燙的。

「媽,」鈺慧悄聲說:「我走了。」

「嗯,乖。」媽媽摸摸她的頭發。

「喂!走啦!」鈺慧轉頭向阿吉他們說。

「黃媽媽再見!」

「阿姨再見!」

「再見!」媽媽說。

三人並肩走出大門,鈺慧雙手像流星錘般的左右分甩,捶在阿吉和眼鏡仔的要害上,低聲罵說:「要走了還搞鬼。」

阿賓的媽媽還站在背後,倆人不敢閃躲,只好悶虧暗吃。

「拜拜哦……」媽媽揮揮手,關上大門。

阿吉和眼鏡仔立即聯手向鈺慧復仇,四只手在她身上到處揩油,鈺慧笑得花枝亂顫,軟聲求饒。三人鬧夠了,阿吉離開到隔壁大街去搭公車,鈺慧斜側地坐上眼鏡仔機車後座,扶住他的腰,讓他載往藏小說校回去。

在路上,鈺慧問起後來他們在媽媽房里的細節,眼鏡仔加油添醋,說來是生龍活現,風光旎,可把鈺慧給聽得面紅耳赤又私羨不已。尤其是眼鏡仔故意描述倆人輪番噴射的精液灌滿了阿賓媽媽鮮美的肥,然後她的蚌肉不住地跳動張合,濃漿倒流而出的景相,又說阿賓的媽媽後來差點擦去半包衛生紙雲雲,鈺慧偷哼一聲,無力的輕貼著眼鏡仔,登時春心盪漾,六神無主。

眼鏡仔沿路興致盎然的敘述著,感覺又彷佛重新回到阿賓媽媽軟綿綿的身上,腦海好戲連床,蠢血在全身上下沸騰起來。加上他背後被鈺慧的胸脯似有似無的碰著,溫柔又豐滿,讓他暈暈忽忽,色焰高炙。

剛好遇到一個紅燈停下來,他垂落左手,無禮的摸在鈺慧的膝蓋和大腿上。

「喂,這是大馬路上呢!」鈺慧不樂意:「少胡鬧了!」

「,」眼鏡仔說:「你換成跨坐好不好?」

「不要!」鈺慧說:「干嘛跨坐?會穿梆的。」

「不會啦,你裙子那么長。」眼鏡仔同她羅唆:「好嘛,好嘛,換過來嘛!」

鈺慧拗不過他,撇著小嘴兒滑下車來重新換成跨坐,眼鏡仔雙手向後扣住她的腰,往前拖來,鈺慧的前胸就緊黏在他背上,實在過癮極了。

「要死了!」鈺慧薄嗔起來:「綠燈了,走了啦!」

眼鏡仔抓住車把手,轉動油門,左手卻沒聲沒息又摸回鈺慧的大腿。

「喂!你又來了!」鈺慧真的拿他沒辦法。

「你用包包遮著嘛!」眼鏡仔怎么肯放棄。

鈺慧也就只能把包包移到左肩背著,擋住不教路人看見眼鏡仔那只魔手的囂張。眼鏡仔受到保護,變本加利起來,手掌反轉沿著自己的臀後,塞進鈺慧的兩腿之間,鈺慧改成跨坐之後無險可守,眼鏡仔長驅直入,指頭很快的占領她肥腴的私處。

「唔,黏黏的。」眼鏡仔明知故問。

鈺慧在他肩上打了一下,然後扶住他的腰靠頭貼著,眼鏡仔獲得一個軟軟的、沒有抗拒的鼓勵,登時色心更生,四指毫無節制的玩弄著鈺慧的小丘壑,逗得鈺慧燥郁不安,忍無可忍,騷水又是暗一通。

「不要啦……」鈺慧微弱地說:「這樣我會難過。」

「正要你難過。」眼鏡仔心想。

眼鏡仔在鈺慧細致的內褲布料上輕撫,再把她油膩膩的水份從隆起成丘的鮮肉中擠壓出來,既揉且挑,沒個定性。鈺慧的小腹環繞起陣陣酸美,無可宣泄之下,張口從後面咬住眼鏡仔的左耳,眼鏡仔一個恍惚,剎車不及就闖過了一個紅燈。

鈺慧銜著他的耳垂不放,眼鏡仔全身起雞皮疙瘩,手指扯開鈺慧濕透的內褲,順著肉叉燒包的左右上下玩弄她疏短的陰毛。

這真是隔靴搔癢,把鈺慧弄得上不上下不下的,眼鏡仔則是十分得意,轉眼將她的毛兒又是竦起又是抹平,偏偏就沒一點理會她那空虛的夾縫。鈺慧急恨交加,巴不得痛痛地捶他兩拳,眼鏡仔還慢慢吞吞,自顧做他的整理整頓。

鈺慧顧不了顏面,玉手抓住他搞怪的左掌,深深的往自己穴門兒口湊去,眼鏡仔不敢再詐蒙,知趣的讓手指摳進她嫩滑滑的浪肉里,耳朵聽見鈺慧的呻吟喘息,心里更加得意了。

得意歸得意,注意力就走了樣。眼鏡仔糊里糊塗的又闖過一個紅燈,這回差點兒被一輛橫向的車攔腰撞上,那車將喇叭按得震天價響,把倆人的小膽子簡直沒嚇破,眼鏡仔連忙雙手握緊車把,穩住車身方才過了街。

鈺慧當然滿口埋怨,這時藏小說校也快到了,眼鏡仔又想來摸她,鈺慧卻不肯了,護住私處讓他不得其門而入,恁憑他怎么哀求就是不答應。

「轉這邊,」到了最後一個路口時,鈺慧要他走另一邊:「我先去阿賓那里。」

眼鏡仔這回真不是味兒,縱然鈺慧是阿賓的女朋友沒錯,但怎么他挑起來情韻要讓阿賓去享受,他心中咕噥不停,卻也只好隨著鈺慧的指點轉過去。

到了公寓樓下,巷子很安靜,鈺慧自後座跳下,從提包中取出鑰匙打開樓梯間大門,看見眼鏡仔架好車,跟著也走進大門里,便說:「咦?你不是要去藏小說校嗎?」

眼鏡仔將她擠到牆角,推上大門,臉頂著她的臉說:「小娘皮,你想過河拆橋啊?」

鈺慧「咯咯」地笑起來,讓他在她身上亂摸:「好啦好啦,我要趕快上去,改天回報你嘛!」

「不成!」眼鏡仔吻她的唇:「現在!」

「唔……」鈺慧的小嘴被他封住,說不出話來,手上的鑰匙串跌到地上。

就在快沒氣了的時候,眼鏡仔才放開嘴,大口大口地喘著,低頭說:「你看……」

鈺慧隨他低頭看去,這死鬼,不知道啥時後已經把他那尖尖長長的xx掏出來懸空晃動,丑態畢露。

「要死了,會有人的!」鈺慧罵道。

「沒關系,有人來的話我們會先聽見。」眼鏡仔死皮癩臉。

他摘去鈺慧的提袋,想盡辦法將她扯蹲下來,讓那xx頭子送到鈺慧的唇頰旁四處亂動。鈺慧假意矜持,搖頭躲開,又說:「也不知道你乾不乾凈?」

眼鏡仔已經快要急死了,連聲說:「乾凈!乾凈!保證洗得乾乾凈凈!」

鈺慧這才半啟紅唇,含住他xx的前端,同時用舌尖輕舐馬眼,眼鏡仔打了個急顫,顧不得甚么紳仕風度憐香惜玉,屁股前送,向鈺慧嘴里硬沖,鈺慧一下子被塞得小嘴滿滿的,那xx抵在咽喉好生緊張,眼鏡仔已經捧著她的臉抽送起來,幸好眼鏡仔一根xx雖然不短,可也不粗,沒讓她有作嘔的不愉快。

眼鏡仔插動得可真快,鈺慧算是好心,伸手握住他的根部,幫他同時上下捋動,眼鏡仔低聲的「喔喔」吼著,那xx不免硬得像根鐵棒一樣。

他欺負著鈺慧的小嘴兒,鈺慧並非只幫他消火,她自己也還正熱著呢!

眼鏡仔一路上死脹的難過終於得到抒發,本來就高高浮起的青筋更加膨暴凸出,鈺慧兩片香唇每一次都密密地擦過他龜菱子敏感的邊緣,他快樂的夾著屁股發抖。鈺慧越舔越認真,眼鏡仔白眼直翻,臉上糾結的表情無比滑稽。

突然他快喘不止,用力推開鈺慧,將她拉到樓梯邊,要鈺慧一腳張跨在二階上成騎馬射箭的姿態,又掀起她的裙子,鈺慧正要抗議,他卻把鈺慧壓貼在樓梯扶手上,鈺慧圓呼呼的臀部就迎向他翹著,鈺慧回過頭來,沒來得及開口,眼鏡仔居然「唰」的一下,動手撕裂了鈺慧的絲織內褲棄在一旁。

鈺慧低低地「啊」聲驚叫出來,叫聲還沒停歇,眼鏡仔踮起腳尖,把xx對准她的小肉穴,快力推進,迅速准確的刺中她的花心,鈺慧氣都來不及換,從「啊」聲轉成長長的「噢……」聲,俏臉泛起一片紅。

眼鏡仔沒讓她回味,不要命似地狂抽不止,鈺慧被插得心跳都快停了,下體陣陣麻脹,正要縮緊膣肉來配合他,哪知道花心一燙,眼鏡仔馳騁的動作卻遲滯起來,鈺慧傻愣愣地回頭望他,才醒悟原來這混帳東西竟然泄精了事了。

眼鏡仔射完漿糊反倒是一臉輕松,並且嘻嘻地笑著,應付性的多頂了兩下,那疲軟沒力的xx就軟脫離開鈺慧美妙的小天地,然後腳跟頓回地面,顛顛地倒退兩小步,的確爽死他了。鈺慧真是哭笑不得,笨笨的還趴在扶手上不曉得要怎么辦,眼鏡仔已經在收拾他污穢的褲襠。

「好舒服!」他說。

「喂,你……你這樣是不負責任的。」鈺慧很不滿。

「我還有事嘛,」眼鏡仔拉她站起來,這次輪到他擺譜:「快來不及了!」

「不管!我還要!」鈺慧發起小姐脾氣。

「好好好,」眼鏡仔藏小說著她剛才的話說:「改天改天!」

這事就算能改天,現在鈺慧也絕對不會肯!可是眼鏡仔已經在開門了。

鈺慧兩腮鼓得高高的,拾起殘破的內褲摔到眼鏡仔臉上,眼鏡仔還是那嘻皮笑臉的死人樣,接住從臉上掉落的內褲,飛過一個吻給她,輕佻地揚了揚眉,然後「喀」的拉上大門,留下不湯不水的鈺慧,沒多久就聽見摩托車聲響起又遠去。

「臭男生!死男生!」鈺慧邊罵邊撫好裙子,背上提袋,拾起鑰匙串,嘟著嘴踏上階梯。

兩腿間黏稠稠地,走起樓梯來還真奇怪,忍著里面有東西很想流出來的不安全感,鈺慧總算爬上了頂樓。

阿賓的房間沒有燈光,門也鎖著,阿賓並沒有回來,鈺慧心里空洞洞的,既無奈又失望。她攤開鑰匙串,正要找出房間門匙,樓梯口明健的房門「呀」的打開,三個人邊談話邊走出來,除了明健和淑華,還有cindy.

淑華踏出房間,看見鈺慧,高興的說:「好了,鈺慧來了!」

然後她就赤著腳跑過來對鈺慧說:「我們都去阿賓房間看錄影帶可以嗎?好無聊哦!不曉得要干嘛!」

「好啊!」鈺慧說,同時開了鎖。

cindy卻在找鞋子,她說:「我不看,我得回去,連長約了要來找我。」

「唉喲……」淑華提高半音說。

「唉喲……」鈺慧也說。

cindy笑得很幸福,穿好鞋子,擺擺手說:「走了!」

「去吧!去吧!」淑華和鈺慧都對她吐舌頭作鬼臉。

cindy下樓離去,鈺慧讓淑華和明健進到阿賓房里。她在衣櫥里翻著東西,說:「你們自己動手,我想先去洗把臉。」

其實不用鈺慧說,她們早就自己跪到一起在電視機前挑著影帶了。鈺慧找出一條短褲,拎著毛巾,開門走去浴室,脫掉長裙,轉動蓮蓬想把兩腿間的黏液沖一沖。那涼沁的自來水線射在嫩花瓣上,令她心里又亂了起來,她不禁又詛咒了眼鏡仔一次。

擦好殘留的水滴,鈺慧沒了內褲,就只好把短褲穿上,涼涼的很奇怪。當她再回來,淑華和明健已經挑好片在看著了。

那是一部喜劇片,熱鬧得很,鈺慧覺得很好看,但是她幾天前就看過一遍了。她陪著她們聊了一會兒,再敷衍兩句,說是有點累,想歇歇,反正大家都很熟,年輕人更不拘什么禮節,讓她倆自己去看著,她躺在阿賓的床上,閉起眼睛養神。

鈺慧雖然閉著眼,可一點睡意也沒有,腦袋亂七八糟的,東想西想寧靜不下來。

不久之後,她聽見吱吱喳喳的細微聲響,她睜起一點點眼皮向外瞧,不禁暗自莞爾一笑,原來是淑華和明健在親嘴兒。

倆人越親越上勁,停不下來,鈺慧不去理她們,反正淑華的騷勁她又不是沒見識過。接著,倆人就沉靜無聲,然後有很長一段時間,都沒再聽見什么動靜,鈺慧以為她們親夠了,直到那不一樣的「嗯嗯」聲突然響起。

其實那「嗯嗯」聲比起原先的親嘴聲要來得更隱約,加上影片的笑鬧喧嚷,本來不容易被發現,所以鈺慧剛開始也沒留意,可是同樣的聲音一直斷續發出,聽久了就被分辨出來了。

「這淑華又再玩什么?」鈺慧暗忖,但還是不想管她們。

「嗯嗯」聲越來越高低起伏,鈺慧聽得臉紅耳臊,而「嗯嗯」聲中間,又夾雜著「唉唷」聲,鈺慧實在忍不住了,要看看她們到底在編啥把戲,她斜過頭睜眼看去,只差一點沒把她看傻,那倆個人,正光著屁股在作愛。

光著屁股可不是形容詞,光著屁股是說她們衣服都還完好,只有下身脫得白白的,剛好頭外腳內的對著鈺慧,所以鈺慧一張眼就瞧見明健凶悍的巨蟒,勁力十足地貫穿在淑華粉紅色的肉穴中,棍根頭收縮的袋囊搖動不已,被插的穴口水花漣漣,那「唉唷」自然是淑華樂出來的叫聲。

鈺慧的注意力完全被她們那緊湊運動的局部所吸引,明健強而有力的扭動,淑華恰到好處的迎挺,果然是默契良好,鈺慧感受到她們都盡可能在歡悅對方,愛欲無限交融。

她艷羨極了,忍不住將手偷偷地撫到私處揉著,才擦乾沒多久的小洲地又悄悄濕潤了。

地上的明健好像咿唔的在對淑華說什么,淑華隱約斷續地答道:「嗯……哼……別……別擔心……哦……她睡了……哦……沒那么……嗯呀……沒那么快醒……哦……對……好親親……用力……啊……像這樣……哦……」

鈺慧聽得耳根發燙,淑華的曼衍聲有點壓抑不住,哼呼綿綿,加上黏肉交疊的淫惑聲,將鈺慧層層包圍起來,她不敢亂翻身,免得驚動她們,好像做壞事的是她而不是底下的兩條肉蟲。

明健的下半身高低晃個不停,每插一次,粗壯結實的xx就從嫣紅又撐飽的穴兒口滿擠出一灘水,順著淑華的大腿滑下來,很快地毯就出現大片大片的潮痕,鈺慧妒嫉死了,要是能換一下該有多好。

現場感度十足,沒有人在管電視演什么,鈺慧的指頭把自己扣得趐麻不已。忽然明健暴躁地狂幾十來回,報仇似的彷佛要把淑華弄死,淑華婉轉嬌啼,倆人觸電般地劇震,接著明健慌忙的躍起來,一家伙坐到淑華的胸脯上,渾身哆嗦,鈺慧只聽見「吱咕吱咕」的吸吮聲,她知道大戲落幕了,於是忙不迭地閉回眼睛,假裝睡得像真的一樣。

地上傳來時急時緩的呼吸,鈺慧聽見淑華「唔唔唔」的啞巴講話,明健隨便答應了一句,然後開門關門聲,外廊響起零落的腳步,走到浴室那里又是開門關門聲,想來是明健出去整理善後。

鈺慧心里頭嘀咕,怎么不是女生先去,沒料到淑華躡手躡腳的摸到床邊,奇襲地撲進她懷里,雙手在她兩只xx上胡亂摸索,鈺慧嚇了好大一跳,還沒撥清楚滿頭的霧水,淑華就吻上她的香唇。

鈺慧唔了唔,感到淑華的小舌在到處鑽,她忍不住輕輕的開啟嘴兒,那舌頭果然立刻吐過來,並且夾帶一種黏淄淄的腥臊液體,傾注了鈺慧滿滿一口,鈺慧驚訝的張大眼睛,淑華就在她面前笑得甜蜜蜜的,倒沒忘了繼續上下其手。

「再裝蒜啊!哎呀……」淑華摸進鈺慧的褲腳,發現她里面光溜溜還濕答答的:「哼!騷底貨,好不好吃啊?」

鈺慧急忙撐起身子,抽來面紙將那口白漿吐在紙上,再揉成一團扔向淑華不過沒扔中,她嬌聲罵說:「臭淑華,喂我吃什么?」

「你都乾著急半天了,姐姐舍不得,分一些精華給你吃。」淑華好開心。

「呸呸!」鈺慧才不領情。

外頭浴室有開門的聲音,淑華說:「好了,精華的主人要回來了,再裝睡罷!快躺好。」

鈺慧板著臉再睡下,翻身向里,接著明健就開門進來了。淑華耍痴的與他依偎兩下,然後就換她出去。

明健坐回地上看那沒頭沒尾的錄影帶,鈺慧背對著他,嘴角還有他淡淡的精液味,房間里的空氣好像凝固了那么沉悶,鈺慧在想,他會不會像上次一樣來偷香竊玉?至少也會來摸摸吧?鈺慧有點怕,又有點期待。

可是明健沒有,他就是只待在那兒看電視,直到淑華回來,明健都規規矩矩,讓鈺慧有些踏空的感覺。

鈺慧摟著薄被單,背後的聲音變的有點遙遠而悠長,她還略略在自怨自艾,但已漸漸平復,腦袋昏沉不想思考,迷迷糊糊真的眯起盹兒來了。

影片的聲音然回盪,淑華和明健竊竊私語,鈺慧心底更加悵然,眼皮沉重,真的昏昏睡去。

也不曉得經過多久,鈺慧在紛雜的夢境中感到有人在撫摸她的身體,摸得她意亂情迷,有時在雙峰,有時在下腹,溫柔細蜜,絲絲入扣。鈺慧幻臆是淑華,又像是明健,說不定是阿賓,反正她分不清楚,朦朧中只能靜靜的享受。

被毛手毛腳了一陣之後,鈺慧發現小屁股涼颼颼的,她也搞不懂是不是褲子被脫掉了,神智還沒回到她腦袋中,又覺得有一種熱騰騰的感覺壓印在兩腿之間,造成急迫的美感,欣欣然猶回味間,那熱騰騰的感覺倏忽撐破了封閉的花唇,占進她的身體里面來,鈺慧受到刺激,突地由驚轉醒,睜開眼睛。

鈺慧確定自己還是趴在阿賓的床上,跨腿抱著薄被單睡著,背後有人貼著她,一根xx真真實實地插在她穴兒中,而且緩緩在抽送。

不消說,這自然是阿賓,鈺慧心頭一暖,騷水變得豐沛,她閉回眼眸,側臉貼在床面上,浮起滿足的微笑。

那xx這時開始換快節拍,沏涮沏涮來回動,鈺慧「哼哼」的快樂出聲,掩不住騷浪情懷,輕擺屁股去承受。插著插著,倆人的動作同時配合著更形激烈,每回都強力的撞擊在鈺慧的洞底,鈺慧浪花泗流,臉上似笑非笑,聲音困在喉頭濃濁嗚咽,直到xx再以渦輪引擎的速度往復時,她才高昂的xx,滿室生春。

鈺慧痛快死了,憋了一整天,總算讓她有機會發飆,她不顧羞恥的要「親哥哥……快干我……」,那xx也沒辜負她的盼望,穿心穿肺的猛干不停,鈺慧的食量淺,很快她就覺得已經要崩潰了。

「啊……好人……我……我要丟了……啊……我好舒服……哦……哦……丟了……真的丟了……啊……丟死了……啊……啊……哎唷……」

她縮緊蠻腰,讓屁股向後張翹,肉壁緊縮,花心張閉不定,歡暢中感到那xx變大變粗,磨刮得更美妙,當她陣陣噴出xx時,一股強烈的熱情也射進她的子宮之中。

「嗯……好哥哥……」鈺慧滿意極了:「你好好喔……」

「舒服嗎?」他問。

鈺慧的吃驚非同小可,這並不是阿賓的聲音!

她詫然回頭,發現半撐半壓在她背上的真的另有其人。

「連……連長,怎……怎么是你?」鈺慧傻傻的問。

連長露出白白的牙齒笑著:「我找cindy找不到,你們有同藏小說告訴我她在這里,我上來結果整層樓都沒有人,只有你門沒關好在睡覺……」

門沒關?鈺慧真的會被淑華她們害死,她眨動長睫毛不敢相信這種情節。

「你……你也真大膽,我……我會生氣的!」她裝腔作勢的說。

「不會的,」連長說:「我在望遠鏡里看過你。」

望遠鏡是什么一回事?鈺慧摸不著頭腦。

「不會的,」連長重覆的說:「看你多快樂。」

「我……我……我以為……那個……那個……」鈺慧很難解釋。

「別管那個了,」連長對她的解釋沒興趣,他蠕動起屁股,親著她的臉頰說:「我又硬了,我們再來一次?」

鈺慧當然知道他又硬了,她羞羞的道:「不要……」

連長不管她的拒絕,讓身將她翻正過來,鈺慧抱著胸要守護,哪里擋得住連長巨人般體格,三兩下就被擺平了。

「不要!不要!」

連長再度侵入她的身體。

「不要嘛……」

連長抽動xx,開始干了。

「哦……」鈺慧誠實地叫出來。

她嘴上不要,臀腰倒是搖個不停。

「等一等……」連長插了百來下突然說。

「唔……?」鈺慧又是一步踏空,無辜的看著他。

連長吞了吞口水。

「我們這事……你不會去跟cindy說吧?」連長也不是真的完全沒有顧慮。

「那……你會跟我們家阿賓說嗎?」鈺慧張開亮閃閃的眼睛反問他。

連長會意地點點頭,表示達成協議。

「還有……」連長又說。

「還有,」鈺慧阻止他:「你如果還有這么多問題的話,阿賓可能要回家來了。」

連長恍然大悟,馬上閉嘴,並且毫不猶豫的抽送起來,反而鈺慧就沒法閉上嘴了,她連續不停地又喘又哼,雙手雙腳將連長抱箍的完全分不開。

活色生香的春宮重新在這房間上演,原始的xx橫流泛濫……

「喂,還有……」鈺慧突然想起:「還有……」

連長剛好挺到一半,僵僵的停下來。

「還有,」鈺慧說:「那房門……到底關好了沒有?」

「唔……?」連長瞪著她。

倆人同時轉頭看去,表情就像排在一起的一對貓頭鷹一樣。

(六十六)冰火

阿賓趴在窗緣,風勢十分強勁,他俯眺著底下遠近高低各不同、五顏六色的眾式屋頂,深吸了一口氣,他猜想,台灣也許是世界上加蓋石棉瓦最多的國家。

「你住的地方真奇怪!」他迎著風喊,可是雪梅並沒有回答。

雪梅住在大樓的頂端。

那可真的是頂端!二十五層樓的樓頂又樓頂,在屋頂電梯突出物的隔頂上再用磚砌的增建小庫房,所以當阿賓跟著她登上天台,居然還必須要攀爬浮釘在牆上的鋼筋梯才能到達她的空中樓閣時,實在不能不疑惑。

「你就整天這樣爬來爬去?」他無法置信。

「這里安全又安靜啊!」雪梅說。

不過一進到小閣樓就別有天地,雪梅的房間雖然簡朴,卻擺設得很溫馨。

阿賓蹲到她的組合書架前,每一格都有手工縫制的小布簾遮在外面,地上的沙發床也是套著細碎花邊的床單,可折疊的圓形小幾上斜鋪著網織的桌巾,牆上掛吊的是蠟染的帆布年歷,小化妝鏡前擺放了一只碗大的蚌殼,連電燈都套著紙糊的燈籠。

「這全是你自己做的?」阿賓問。

「嗯。」

阿賓好奇的摸東摸西,瞧上瞧下,但總覺得這房間好像哪里有一點不對勁,很不對勁。

「你……的浴室和洗手間呢?」阿賓問。

「你那窗外就是!」雪梅說。

「窗……窗外?」阿賓低頭看去,從牆腳算起也只不過七八十公分寬的小平台,毫無遮蔽,連護欄都沒有,地上還真有洗滌的痕跡。

「你……你住在這種……這種……這種地方……」阿賓實在不會形容心中的感覺:「你爸爸媽媽知道的話會哭的!」

「很可能,」雪梅沒有表情:「不過我沒有爸爸媽媽。」

「…………」聽到這種回答,阿賓又傻又尷尬。

雪梅很平靜,抽起兩張面紙沾去臉上的細汗,跪在沙發床上,側著腰正要解開長裙的拉煉,發現阿賓正目不轉睛地在看她。

「喂!」她說。

「嗯?」阿賓還看著她。

「喂!」她又說。

「什么啦?」

「我要換衣服。」

「哦……」阿賓恍然大悟,轉身趴回窗台上,眨著眼皮吹風。

「可以了。」過了一會兒,雪梅在他背後說。

阿賓退了退身,卻沒轉回來,他正在研究釘在窗邊的兩截奇怪的木塊。

「這又是什么?」他問。

雪梅已經換上了t恤短褲,連話都不說,走到旁邊一躍而上,輕巧地踩著那木塊登上牆壁,拉開氣窗鑽進去。

「呃!」阿賓今天令他意外的事情很多。

那氣窗約莫兩米半高,他張口結舌,愣了幾秒,跟著也藏小說她攀上去。

阿賓伸頭那氣窗,居然別有洞天。

雪梅這房間本來是大樓的機械室,這也不是什么氣窗,跟本是鑿開牆壁在外頭加掛的窄小箱涵,約莫三尺寬,半個人高,前端完全開口,遮著疏疏的鐵柵欄,也不知到原先是放哪些機械,底板上殘留著兩三只巨大的膨脹螺栓,角落有一只小水龍頭。

雪梅坐在開口邊上,兩只腳伸在欄桿外搖著,陽光正燦爛,天氣仍舊襖熱,小箱涵卻不時掃進涼風,蔭爽宜人。

雪梅自顧自的前倚在柵欄桿上,阿賓爬到她背後,柵欄外視野更寬廣,遠方蜿蜒閃動的河流,近處社區旁的綠色的小丘與公園,兩三只野鳥正在樓頂前後盤旋,實在是無盡悠閑的感覺。

「哇!這兒真好!」阿賓忍不住說。

雪梅理都沒理他,眼睛空洞地凝向天際。阿賓見她作態,便故意坐到她背後,和她貼得緊緊的。

「你作什么?」雪梅明知故問。

「陪你啊!」阿賓也藏小說她眼睛空洞地凝向天際。

雪梅「哼」的一聲,也沒表示是接受還是反對,阿賓裝作很自然地將她環在懷里,雪梅心頭突突而跳,終究還是乖乖地靠著他。

「這風好舒服……」阿賓貼著她的香鬢說。

「嗯……」雪梅閉上眼睛。

阿賓的手不乖地在她腰腹上滑動,雪梅將它按住,說:「你不可以這樣……」

阿賓顧左右而言他:「你看,蝴蝶!」

真的有兩只蝴蝶,天曉得它們為什么要飛到像這么高的地方,也許只是為了讓雪梅忘了阿賓所不可以做的事情。雪梅注視著飄搖的蝴蝶兒,因此阿賓的雙掌就順理成章、不停地、緩慢地游走撫弄。

雪梅深深呼吸著,阿賓將臉貼住她的發鬢,輕輕磨動。

「唉唷!好刺!」雪梅縮了一下說。

她回過頭來,阿賓斜著下巴告訴她那是胡渣,雪梅伸手觸在阿賓的下巴上,睜大了美妙的眼睛在他臉上到處看著。

阿賓見活靈靈的明眸不住地瞧他,便也盯著她看,雪梅突然說:「你看什么看?」

「我?我……」阿賓支吾了兩句才想到,這問題為什么要他回答。

雪梅瞧他愣頭愣腦的樣子,終於「噗嗤」一聲笑出來,阿賓知道被她戲弄,橫眉一瞪眼,將她緊緊抱住,雪梅咯咯嬌笑,躲在他懷里閃避他逼視的眼光,阿賓看著她那俏紅的靨容,心頭不禁一陣陣盪漾,脈動加快。雪梅騷動了一陣,偷偷側臉想看看阿賓還有沒有在瞪她,沒料到阿賓一嘴巴印過來,親在她柔軟的紅唇上,而且將四片唇馬上都交染得又熱又濕。

阿賓一會兒吸她上唇,一會兒輕咬她下唇,雪梅什么都不懂,想抗拒又抗拒不了,渾身酥麻。阿賓欺她經驗淺,狡猾的舌頭靈動地穿進她的嘴兒里,到處肆意舔鑽。

雪梅只感到天旋地轉,像是要窒息了一樣,滿臉燒灼,小舌頭被阿賓帶得翩翩起舞,縱然動作生疏,仍是和他忘情的交纏,相互勾引吸吮。

原本就閑靜的周遭更顯得寂寥無聲,雪梅的蠻橫不曉得跑哪里去了,完全像只溫馴的小綿羊,恁憑阿賓處置。阿賓強壯的臂膀將她妥妥地圍在胸膛上,雪梅有一種前所未有的溫馨感。

阿賓突然放棄了她香甜的嘴唇,往她雪白的脖子溜去,一邊吻一邊細細的啄她,雪梅全身發抖,喉頭回盪著不明顯的吟誦,阿賓又用舌頭去癢她,雪梅像從雲端摔下來一樣,每一顆細胞都沒處著力,不由得心慌地勾抱住阿賓,兩條粉腿難過的上下交疊不止。

阿賓在她的脖子上繞行了一圈,又往上走,慢慢地親到她的耳朵旁,雪梅聽到男性雄渾烘熱的呼吸聲,差點就要叫出來,阿賓咬住她的耳珠,吮吮作響,雪梅張開小嘴,似笑非笑,臉上盡是動情昏迷的紅暈。

阿賓把舌尖插進她的耳朵里了,雪梅終於崩潰,曼柔的感嘆聲忽高忽低的幽啼起來,阿賓見時機成熟,手掌開始不守規矩,悄悄往雪梅的雙峰摸去,雪梅沒有防備,嬌軀大震,阿賓已經在頻頻揉動。

雪梅的xx玲瓏圓潤,內衣軟薄又伏貼,阿賓很快就勾勒清楚那挺結的兩個豆子般的突起,他張開手掌,拇指和小指剛好各控制住一粒小球粒,熟練地晃繞著。雪梅心神俱失,無法抗拒,隨便阿賓擺布,只知道緊緊地吸住阿賓的嘴唇,去舒解慌亂的思緒。

阿賓貪得無饜,當他覺得隔著衣服的接觸不夠滿意時,那帶電的魔掌便從雪梅的腰間侵入,探進上衣里去,很容易地撥走她的杯櫬,直接握住少女彈手的xx,搓圓弄扁,花樣百出。雪梅干脆癱在那里動都不動,含羞地享受他的服務。

阿賓自然很得意了,雪梅的默許讓他更加大膽,他技巧地親吻雪梅顫動的眼皮,手掌再往下移,指頭繞著她的肚臍眼兒耍了一陣,挑開她褲頭的松緊帶,正要順坡而下……

雪梅「嚶」的一聲掙脫爬起來,紅暈未退,半句話沒說就退逃到內窗旁邊,溜下房間去了。

還搞不清楚狀況的阿賓,愣了一下,趕緊跟著爬下來,雪梅躲在床角,用美麗而憂郁的眼睛看著他。

他輕輕走到床邊,將雪梅摟過來,問她怎么了,雪梅搖搖頭,阿賓再吻她,她沒有任何反對,當阿賓再想摸索她的下腹時,雖然他這回隔是著褲子的,雪梅卻雙手用力的抓住阿賓的臂腕,說:「不要……」

「沒關系的……」阿賓說。

「不要……好丟臉……」她聲細如蚊。

「不會的……」阿賓說。

雪梅仍然不肯,阿賓哄她說:「雪梅乖,這樣,我從外面摸摸就好……」

雪梅並沒答應,但是抵抗的力量變小了,阿賓稍再用力,就掙脫掉她的雙手,並且馬上扶貼在她的腿之間。

「唔……好濕啊……」阿賓說。

「哼嗯……好丟臉啦……」雪梅無地自容:「恨死你了……」

「哎呀……」阿賓拿指頭揉她:「那怎么辦?」

「啊……」雪梅哼起來。

「怎么辦呢?」阿賓找到她要命的那一點。

「我……不知道……」雪梅重新抓住阿賓的手,但卻是牢牢按住,而不是阻擋了。

「告訴我怎么辦啊!」阿賓死皮賴臉。

「我……哎唷……我……我不知道……」

「越來越濕呢……」阿賓說。

「哦……」雪梅突然再次掙脫他,阿賓以為她又要逃,沒想到雪梅卻是一翻身,直接撲進阿賓懷里,嬌羞的正面抱住他,講臉貼在他的胸前。

阿賓被她的動作推倒在床上,他問雪梅說:「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