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九章 帝國總統(1 / 2)

狂龍掠艷 九月寒風 4237 字 2020-12-29

當我轉回的時候,眾人都在清理著房里的激烈殺戮戰痕,而總統唐世明已經與露露在幾個貼身保鏢的護衛下,來到了大廳里,不管怎么說,這個人的出現挽救了這一切,唐世明絕得有必要理解一下,何況看到小女兒那動情的眼神,聽她深情的呼喚,都在向他說明那個人可能已經是他的女婿了。

這么久的父女,他當然知道自己女兒的脾性,一向孤傲冷淡,雖然妝扮得熱情如火,也不過是對他一種無聲的反抗,其實自己這個父親也知道,只是今天女兒無意中呈現的溫柔已經讓他還有所有認識她的保鏢震驚了。

「露露,他到底是誰?」雖然他是總統,但這一刻,唐世明只想以一個父親的身份關心他的女兒,發生這一件事讓他更加清楚的發現,懦弱與倔服只會讓敵人得寸進尺,他已決定真的為帝國做些有意義的事情,而對他的女兒,他也要真正的去關心她們,以前沒有,現在他不能再迷茫下去了,布爾那小兔崽子果真給我上了最珍貴的一課。

「爸,他、他就是我的男人,就是我的老公,就是我一生要相依相隨的愛人,爸,我不管你怎么說,我都會要跟他在一起,即使要像姐姐一樣離家,我也會這樣做的。」露露還沒有真正弄明白父親的用心,但按一貫的習性,露露知道他一定會反對的,在父親這種人的眼里,唯有身份與地位的相配,情愛算什么?但身份與地位她會在乎么?她那色色的老公會在乎么?

唐世明的心才這一刻才知道自己是多么的儒腐,也才知道自己的女兒是多么的獨力特行,或者這么多年的親情冷淡,已經讓他們走向裂決的邊緣,女兒的話更讓他想起了大女兒,如果這一刻她也在,姐妹同心,那今天的悲慘就有可能不會發生,這一切都是他的錯。

「你真的那么喜歡他?為什么一早不告訴爸爸?」唐世明沒有像以前一樣發火,而是更加沉靜的問道,他知道今天應該是他清醒的日子,他不能再這樣虛渡歲月,如今戰去密布,他的確要做些真正該做的事了。

「爸,你不要怪我一直隱瞞你,其實這么多年我一直很尊敬你的,但是姐姐的下場讓我知道,對於情愛,我們都沒有選擇的權利,所以我沒有開口向老爸表明,也是不想讓我們彼此間唯一的那抹親情再遭破滅,因為我知道爸你一定會反對的,這一次本來是我最後一次來看你,以後我會跟在老公身邊,再也不離開他了。」露露心里早已是情根深重,但心里卻還是牽掛著孤獨的父親,血緣的親情總也是讓人無法最終一刀二斷的。

看著這個年紀剛到花開時節,美麗嬌艷的小女兒那堅定的表情,唐世明想笑,他真的很想笑,並不是笑女兒,而是想對自己的嘲笑,枉活一生,自己竟然連女兒也不如,沒有她們這種果斷的勇力。

「對不起,爸,我真的很家他,不能沒有他的。」看到父親一臉的異樣表情,露露也不知道父親此時心里究竟是怎么想的,不過她話已說了,這一次老公能來,她對這里已沒有一絲的牽掛,因為在看到老公的那一剎那,她才知道三個月的分離,已不堪忍受,如果不能跟他在一起,她寧願死。

「不,露露,你沒有錯,是爸錯了,真的是爸錯了,回首前事,爸真是愧歉你們姐妹太多,或者是卷毛狗這一下子打醒了我,女兒,爸告訴你,從今天起,爸把選擇幸福的權利還給你們,以後不論發生什么事,只要是你們選擇的,爸都不會再反對了。」唐世明終於說出了這連他自己也不太相信的話,眾保鏢也心驚不已。

「爸,你……」露露驚喜的叫了出來,「你說的是真的么?」

「總統先生知錯能改,也比那些老古董強上許多,對你以前的功過我也不與你計較了。」唐世明還沒有開口回答,我輕快的走了進來,現在在這里,已經沒有人會阻攔我的腳步了,他們都知道如果沒有我,這里已經不可能有一個人活著見到明天的太陽。

「老公。」露露已沒有心情與父親講話,在眾目睽睽之下,沒有一絲的羞澀,馬上飛撲到我的懷里,多日的分離,我能感受到這個小妮子的渴望,雙手立馬托起嬌美細嫩的臉龐,低下頭去,侵入這個小女人鮮紅的那抹小櫻唇,以解這種強烈的相思之苦。

唐世明沒有動,只是靜靜地看著這場香艷而火熱的情愛抒發,這些以前他絕對不會允許的事情,現在看起來卻覺得有種十足的溫馨,而他這個父親也只有從女兒與她愛人的身上才能感受到這一切,他自己身上從來沒有過。

「老公,露露想死你了,你有沒有想我啊!」翹起被我吻得有些紅腫的小嘴唇,露露動情的說問道,那溫柔瞬現已失,潑辣的本性畢現,終於又恢復到我小女人的以前本性,這才是我所喜歡的露露小女人。

「當然有了,老公不知多少想你,一聽說你有事,馬上就趕來了,哦,我現在連早餐都沒有吃呢?」我抬起頭在她絕麗的小臉上親了一口,才這樣的說道,雖然前幾天發生了太多的事,沒有想得如此強烈,但我對這個小女人的真心也是勿庸致疑的。

「嗯,老公,對不起了,讓你這么擔心,來,親你一下,當作補償。」露露墊起腳,在我的臉上獻上火熱的一個香吻,讓我覺得我所做一切都值得,只要這些嬌美的小女人能平平安安,快快樂樂的圍繞著我的身邊,我就已經滿足了。

「露露,是不是要讓老爸避開一會兒,等你們親熱完了我再來。」唐世明現在心里有很久的疑問,對這個小女兒的夫婿他也很有興趣,但受這對小情人的柔情感染,他的心境一下子放開了許多,此時還能出言戲謔,讓露露也感受到不同的氣氛。

「爸,你說什么呢?」露露不好意思的擠進我的懷里,享受著我的溺愛的懷抱,在她的眼中現在也唯有我一個人了,即使是愛到天荒地老,海枯石爛,她也不會覺得夠,緊緊的扯著我的衣衫,她就沒有再放開的打算了。

「過來坐吧,年輕人,我們應該好好的聊一聊了。」唐世明感受到女兒的幸福,也知道這個年輕人對女兒的溺愛,他相信這一生他已經不用擔心,這個人會讓他的女兒快快樂樂過一生的,他想給予他們屬於父親的祝福,帝國的災難就讓他一個人來背,實在不應該再禍及他們這些小輩身上。

「來,露露,咱們也應該與你父親好好談一談了。」我把懷中的小女人扶正,在她的耳邊細語道,這一次雖說是為了救這個小女人而來,但是難得碰上這個帝國權利最大的總統,有些事我當然得對面問清楚,看到他的表現,我覺得他並不儒腐,不應該犯那種遺臭萬年的錯誤的。

「好的,老公,我聽你的。」雖然在露露的心里覺是沒有必要與父親講得太多,因為不管父親支持與反對,她現在都不會再離開這個愛人一步,不過既然愛人開口,她還是溫順的依在他的身邊,坐在父親的對面。

「年輕人,你果然一表人才,難怪連我這個刁蠻的小女兒也會如此的為你迷醉,怎么樣?是不是應該自己介紹一下,怎么說我也是她的父親。」唐世民此時才真正的看清楚這個年輕人的相貌,真是俊美得令人無法側目,而且又如此的多情,試問天下間又有哪個女人可以擺脫這種誘惑。

「總統閣下,如果你不是露露的父親,我今天也不會出手救你,在我的心里並不想與你* 得太近,作為一個總統你實在太令帝國人民失望了,竟然讓帝國的艦隊讓路給敵國進入中華本土侵略,試問這怎么會是一個萬眾敬仰的總統所做出來的事!」雖然他是露露小女人的父親,但他更是一個總統,他可以不關心自己的子女,但是帝國的命運他卻不能不關心,這是他身為總統的職責。

「老公,你……你不要說我爸了好嗎?這段時間他也是身不由已的。」雖然露露也知道父親一直都專橫,不聽勸告,但不管怎么說也是她的父親,她實在不忍心他被愛人馴叱,而且是如此的嚴厲。

「露露,沒有關系,他說得沒有錯,爸的確是犯也了不可饒恕的罪孽,愧對帝國的億萬子民,我准備馬上召開議會,宣布辭退總統的職務,讓更有能力的人來挽救中華帝國的命運,對於目前的形勢,爸已是無力回天了。」中華帝國現在到了一種什么樣的局面,唐世明比誰都清楚,身為總統,他也盡了最大的能力,可惜他還是失敗了。

「知錯能改,伯父你還是有回轉的余地,再說中華帝國到了如此生死存亡的時刻,我們每個人都有責任奮起抗之,而伯父一句無力回天就把重任丟給別人,那是不是枉費人民對你的信任與愛戴。」既然這個總統還能夠認識目前的危機,且他的身上還有一股熱血,那還是有希望的。

「還有回轉的余地?你知道不知道剛才那個卷毛是誰?這次失敗,馬上就會有大舉的軍事入侵,以目前帝國分散的兵力,又怎么能與之抗衡?」唐世民以為這個年輕人還不知目前帝國的內部矛盾有幾多嚴重,不由出聲的提醒到。

「我知道那卷毛是誰,不就是那什么陽萎帝國的什么首相的兒子么?剛才我已經把他兩只賤手給廢掉了,想入侵中華,那是夢想,可惜中華的熱血男兒又豈能讓他們如願,總統先生不是對我的身份很感興趣,好,我告訴你,我就是龍思華。」對於總統的憂慮我一點也不擔心,帝國的入侵相比我們的以逸待勞,我就不信干不死那些狗雜種。

「龍思華?你就是東南軍區張雲毅的義子龍思華?」唐世明內心有點震驚,在帝國里數一數二的兵團里,龍思華三個字就像是新起的一顆耀眼的明星,不光是因為他的俊美,更因為他的傳說,世人的說法有千萬種,唐世明當然也聽說過,更不要說當初簽任少將授權命令的時候,他還記得龍思華這個名字。

「我知道總統先生對我的某些身份很感興趣,不過這一切都不重要,伯父只要記得,露露是我的女人,我希望有一天,我可以叫你一聲岳丈大人。」我看得出這個老人的內心激動,我身為龍主的身份,他也不可能沒有聽說過的。

「好,既然思華你如此的熱血,我相信你,帝國的命運就交由你們這新生的一代來掌握,我馬上把帝國艦隊的調令權利給你,你一定不要讓我失望,也不要讓帝國對你失望,知道么?」我的數語,激起了這個老人年輕的斗志,如果不是此時身衰力竭,他可能也有沖鋒陷陣的渴望了。

「爸,你、你這么相信我老公?」露露也不由的驚奇萬分,爸為這艦隊的調令,被疆屍高手以死亡威脅也沒有低頭,此時竟然把這種權利無條件的給予她的愛人,怎么能不讓他奇怪呢?

「露露,我的女兒,你的眼光不錯,找到這么一個可以終生依* 的人,如果你的姐姐也能這樣,那該有多好……我當然相信,他對你的柔情關心,對敵人的殘酷無情,都說明他有著絕世的霸者氣質,而帝國現在就需要一個他這樣的人來快刀斬亂麻,清理秩序,除了帝國艦隊外,思華,伯父還可以讓你在危急關頭,使用總統的權利,當作是一種伯父對你的支持。」唐世民這一刻徹底的放開自己,把所有的責任全都推到我的身上。

我只能無奈的自我嘲笑著,今天我是不是有些多事了,本來想馴叱這個總統一頓的,現在反倒被他算計在內了,有這么多的重擔在身,我不是失去品嘗眾美花蜜的機會了么?但現在我卻還真是需要這種權利,即使不一定用得著,但不與我為敵總也讓我少些擔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