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棺材里的舊情人(1 / 2)

香艷殺劫 秦守 4429 字 2020-08-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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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樓里一時間鴉雀無聲,誰都沒有說話。[~~~~~]就在這時候,外面突然又傳來了一陣騷動,吵鬧聲中,泰和樓的掌櫃滿頭大汗的奔了進來,顫聲道:諸位大爺,剛才有輛馬車從門前經過,拋下了四口……四口棺材,看情形好像是……是……

他囁嚅著不敢把話說完,可是那意思再明顯不過了,為什么會有人無緣無故的把棺材拋在酒樓的門口呢?那自然是和這些江湖客的恩怨仇殺有關了。

眾人盡皆聳然動容。那戴竹笠的女郎把手一擺,嬌喝道:去,把棺材通通抬進來!

掌櫃自然不願意觸這酶頭,正在遲疑時,只聽噌噌噌幾聲響,女郎周圍的手下齊齊將兵刃拔出了一半,虎著臉目中露出了凶光。

掌櫃大驚,冷汗都嚇得淌了下來,哪里還敢猶豫,轉過身飛一般的跑了出去。

不到片刻,幾十個店夥在他的指揮下,把四口棺材抬到酒樓里放了下來。

四口嶄新的棺材,是用上好檀香木制作的,雖然名貴,但畢竟是很普通的東西。可是不知怎么搞的,擺在這里就是給人一種很詭異、很不舒服的感覺。

除了任東傑外,幾乎所有人的臉色都變了,盯著這四口棺材,表情相當的難看。

任東傑目光閃動,笑了笑,走過去把棺材的蓋子一個個打了開來。

濃厚的血腥味立刻傳出,彌漫到了酒樓的每一寸空間。

第一口棺材剛打開,那妖艷美婦胡仙兒立刻發出了驚呼聲。她身旁的小白臉們也為之嘩然,紛紛叫了起來。

是小三兒啊……他們面青唇白叫道,他不是出去打探消息嗎?怎么……怎么會被害死了。

只見里面躺著一個死去的少年,看得出生前和這些小白臉一樣,長相頗為俊秀。可是現在這張俊秀的臉卻僵硬扭曲了,屍身上從頭到腳都是乾涸的血跡,顯然是受了極重的內傷,以至於噴盡鮮血而亡!

任東傑微微嘆息,打開了第二口棺材,里面是個死去的年輕道士,滿臉紫脹,眼珠可怖的凸起,雙手牢牢的卡住自己的咽喉,看起來竟像是呼吸不暢而被活活悶死的!

玄靈子老道輕噫一聲,臉上微微變色,但居然還是很沉的住氣,並沒有站起來。

第三口棺材也打開了,這次居然是任東傑失聲叫了起來:狄龍!

他再也想不到,這口棺材里的死者,居然是不久前還在怡春院里碰到過的,當時還是生龍活虎一條大漢的狄龍!

戴竹笠女郎的手下一起發出悲嘶聲,不約而同的搶了過來,伏在棺材邊齊聲痛哭。

倒是那女郎本人沉住了氣,站在原地不言不動,可是透過竹笠的目光中也帶上了明顯的悲憤之色。

狄龍的武功不弱啊,怎么會被人殺了放在棺材里?莫非……是那個將軍世子謝堅下的手,為的是除掉一個有機會接近玉玲瓏的競爭者嗎?

任東傑思忖著,又向棺材里瞥了一眼。忽然他發現狄龍的屍身是變形的,整個人像是沒了骨頭般縮成了一團,姿勢十分的怪異。

他暗中一驚,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欲言又止,過了好一會兒,才緩緩走向第四口棺材,眼角的余光卻不禁掃向了角落里的兩個尼姑。

酒樓里的四撥客人中,已有三撥人的手下陳屍棺內了,這最後一口棺材里面會是誰的屍體,不用看也能猜出來了。

任東傑嘆了口氣,他看到靜慧師太已經忍不住站了起來,這位平素修為深湛的佛門女尼,此刻竟也不能做到心如止水了。她的女徒弟妙音則更加緊張,清秀的明眸里有著掩飾不住的惶然。

砰的一聲,第四口棺材終於打開了,但是在這一瞬間,任東傑突然怔住了。不但是他,酒樓里的所有人也全都怔住。

棺材里躺著的居然不是死人,而是一個仍然活著的年輕尼姑!

她全身一絲不掛,成熟xx的xx無助的蜷縮著,原本白皙的肌膚上布滿了一層奇詭的赤色,臉蛋上更是紅的像是要滴出血來一樣,雙眼失神般睜的大大的。

師姐!妙音尖叫一聲,嬌軀站立不穩的晃了晃。

靜慧師太也是神色大變,飛身疾掠了過來,叫道:妙蒂,妳怎么了?

她伸手想去攙扶女徒,可是指尖剛接觸到肌膚,突然啊的驚呼道:妳身上怎會燙成這樣,是發燒了嗎?

妙蒂臉露痛苦之色,嘴唇翕動著,但卻發不出聲音來。瞧她的樣子,仿佛是處身在烈火熔爐中似的,全身汗如雨下,呼吸十分的急促,飽滿的胸脯波浪般的上下起伏。

靜慧師太驚疑不定,急忙除下自己的外袍,想要遮蓋住她光溜溜的身子,可是任東傑卻張臂攔住了她,沉聲道:萬萬不可!令徒中的是『三陽合歡香』,性命已在頃刻了。

什么?靜慧師太猶如被人兜頭澆了一盆冷水,其余各人也都變了顏色。

這『三陽合歡香』是威力極猛的淫毒,中者只有和男人合體交歡,接連迎來三次xx後才能解開毒性。

唔唔棺材里xx的尼姑嘶啞的呻吟著,美麗的臉龐痛苦的痙攣著,雙手揪著自己的xx,兩條白嫩的大腿夾在一起瘋狂的摩擦著,股溝間已有氾濫灼熱的汁水大量沁出,空氣中充斥著明顯的xx味道。

妙音雙眼含淚,絕望的道:難道……就沒有辦法可以救師姐嗎?

任東傑攤開雙手,無奈的道:除非能在一刻鍾內服下解葯,否則就只有靠陰陽交合的法子才能解毒了……

話沒說完,原本神色迷亂的妙蒂忽地抬起頭來,像是變的清醒了一些,目光凝注在任東傑身上,陡然間激動的嬌呼起來:任公子,你……你是任公子……

任東傑吃了一驚,失聲道:妳怎會認得我?

這是今天里他第二次問這句話了,進城才不過半日,可是身份卻被這么多人看穿,這實在讓人意外。

原來施主就是那個有名的『逐花浪子』!靜慧師太側目打量著他,冷然道,這就難怪了,妙蒂是一年多前才剃度出家的,聽她說過去曾和施主有過一段交情的,莫非施主已然全盤忘卻了嗎?

任東傑的臉略略一紅,這才發現妙蒂看上去有些面熟,可怎么也想不起她的名字了自出道江湖以來,他和數不清的美女有過露水姻緣,有很多甚至只是一夜風流,哪可能把她們全都記住呢?

這時候,妙蒂的情況已經十分危急了,火熱的淫毒完全摧毀了她的神智。她拋下了所有的自尊和矜持,竟然把手指插進了自己xx的xx里,在所有人的視線下自瀆起來,嘴里送出的盡是淫盪的嬌吟聲。

妙音急得手足無措,不知該如何是好。靜慧師太咬了咬牙,毅然拿起外袍,准備不顧一切蓋在徒弟的身上,以免她繼續出丑。

在這短短的一那,任東傑的心里掠過許多念頭。如果要救人,將來會有什么後果,他是很清楚的,這些不能不讓他遲疑。

眼看衣服就要蓋上去了,任東傑突然長臂一展,將衣服奪過擲下,跟著迅速解開了褲帶,還沒等眾人反應過來,下身就變的赤條條的了這一瞬間他已經做出了決定,不管怎樣,他都絕不能眼看著一個曾經給自己帶來過快樂的美女死亡。

靜慧師太大怒,喝道:你這是做什么?

妙音更是羞紅了臉,一聲驚叫,本能的把頭轉了開去。其他人也全都目瞪口呆,幾乎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

任東傑道:令徒的毒性已然全面發作,找解葯是肯定來不及了,只有用這種最原始的方法才能救她。說著兩步走上去,把妙蒂從棺材里抱了出來。

一碰到男人的肌體,妙蒂立刻發出喜悅的嬌呼,雙腿主動張開勾住了他的腰,迫不及待的將豐臀湊向那昂揚之物。

你敢!快把她放下!靜慧師太氣的手足發抖,從領口抽出一支拂塵,挾帶著勁急的風聲迎面掃了過去。

任東傑左手摟住滾燙的xx,右手出招擋開,連聲道:師太,在下絕無惡意,眼下救人要緊,不可拘泥於成法呀!

靜慧師太臉色鐵青,掌中拂塵呼呼呼連遞了七八招,每一下都是殺手,顯見這佛門女尼已動了真怒。可是任東傑雖然只有單手可用,在戰局上全然落了下風,但卻仍然在間不容發中擋開了她所有招數。

快……插我……求求你……插……妙蒂不知羞恥的呻吟著,神智已經完全迷糊了,挺動著雪白的臀部焦急的尋找著,終於給她觸到了那火熱的巨龍,用盡全力往下一坐……

啊!巨大的充實感傳遍全身,妙蒂興奮的險些暈了過去,整個嬌軀都無法控制的顫抖起來,忘情的迎合著這陌生異物的入侵。

任東傑情不自禁喘了口氣,感受著她的溫暖和潮濕,心神略略一分,招數上頓時出現了破綻,被拂塵上的銀絲趁勢纏繞住了,一時間僵持著無法動彈。

靜慧師太怒叱一聲,空著的左掌閃電般拍出,竟是毫不容情的攻擊胸口死穴,意圖將對方一舉擊斃。

任東傑緩不出手來抵擋,只有閉目待死的份。他暗暗苦笑,心想自己畢生以追逐美色為樂,直到送命的一刻還是在女人的身上馳騁。

突然啪的一響,胡仙兒驀地從旁邊疾掠而來,出掌擋下了這一招。

兩股掌力相交,雙方的身形一齊晃動,任東傑乘機振臂將拂塵甩脫,摟著妙蒂躍到了圈外。

靜慧師太雙眉豎起,厲聲道:胡仙兒,妳也要跟我恆山派為難嗎?

胡仙兒咯咯嬌笑道:哎呦,師太何必這么大的脾氣?我看任公子也是一番好意,一心想救令徒的性命嘛!

靜慧師太斥道:荒唐!像他這樣子救人,我徒弟的命雖然保住,但是卻破了她多年的修為,這件事傳開去,我恆山派日後豈非要名聲掃地?

任東傑喘息著道:救人……要緊,哪里還……還顧的了那么多……說著雙臂環抱住懷里的美貌尼姑,很快就把她送上了xx的顛峰。

妙蒂發出高亢的xx聲,快感如同潮水般涌來,燙熱的蜜水不斷的從性器結合處淌下,那情景真是說不出的旖靡。

靜慧師太氣得差點吐血,揮動拂塵又攻了上去,但是卻被胡仙兒給攔住,急切間打她不退,只能提氣喝道:妙音,妳還愣著干什么?快去殺了那無恥之徒!

妙音遲疑了一下,拔出長劍一步步走向任東傑。她滿臉通紅,目光望向別處,竟是不敢正視這xx的場面,低聲道:施主請放下我師姐吧。她違背佛門戒律,死後可是要墮入十八層地獄的呀,施主這樣反而是害了她。

任東傑正色道:妳錯了。在我眼里看來,什么清規戒律,什么門派名譽,都只是虛無的鏡花水月,遠比不上一條人命來的重要。

說的好!那戴竹笠的女郎鼓掌喝采,她的手下也紛紛應和,妙音頓時手足無措起來,不知道手中的劍是否該刺出去。

靜慧師太冷然道:素聞祁連山的強賊殺人如麻,女寨主歐陽青虹更是出了名的辣手角色,幾時也開始重視起人命來了?這倒是奇聞一件。

歐陽青虹淡淡一笑,道:本姑娘無意和師太斗口,但是不管怎樣,保住令徒的性命都是眼下第一要務!

靜慧師太厲聲道:我弟子的生死安危與妳無關,用不著妳來多管閑事!

歐陽青虹道:抱歉的很,我本不想管閑事的,但這件事卻與我有關,而且與這里的大部份人都有關。

她頓了頓,沉聲道:我們這里有三撥人的手下死的不明不白,妳徒弟作為僅有的生還者,是唯一一個有可能提供出線索的人,怎能讓她就這樣死去?

靜慧師太無言以對,拂塵上的攻勢不自覺的慢了下來。再過片刻,她長長嘆息一聲,終於停下手來不再出招。

這時妙蒂正在任東傑胯下盡情享受著歡愉,哪里還像個佛門女尼,完全是一個饑渴到極點的盪婦。

眾人眼睜睜的看著這場春宮戲,表情或多或少都有些尷尬。只有那胡仙兒大膽而直率的瞧著,明媚的美眸中孕滿了春意,不時發出吃吃的嬌笑聲。

任東傑卻對周圍的一切全不在乎,僅僅一柱香的工夫,就成功的令她三度達到了xx。

啊啊……來了……又來了……啊……快……哭泣一般的嘶喊聲中,妙蒂的嬌軀劇烈的顫抖著,花心里噴出的熱流全部澆在了對方的身上……

任東傑吁了口氣,慢慢的抽出了依然堅硬的xx,把xx的妙蒂放到了椅子上。

妙音急忙趕過去,拿起外袍替師姐遮蓋住了身子。

胡仙兒眼波一轉,盯著xx訝然道:怎么?你沒有發射出來嗎?

任東傑聳聳肩道:我說過,這只是為了救人,並不是為滿足一己的xx。

靜慧師太沈著臉一言不發,拂塵一揮,自行走向妙蒂,面如寒霜的瞪了她一眼。

妙蒂滿面惶恐,顫聲道:師父,我……我……

靜慧師太忽然嘆了口氣,臉色隨即轉為憐憫,喟然道:冤孽,冤孽……

她俯下身來,低聲道:妙蒂,妳究竟遇到什么變故了?這就悄悄的說給師父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