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些孩子們就是他最可愛的家人。
如今家人生病了,葉飛不急是不可能的。
他知道,柳依依和蔡院長之所以沒打電話告訴他,肯定是怕耽誤自己的工作。
畢竟,蔡院長和柳依依都是非常善良的人啊!
開了大約二十多分鍾,葉飛的車子才開進了市區。
想到這次去醫院肯定要大筆花銷,葉飛就在一家銀行將之前王國偉給他的支票兌現,並辦了一張新的銀行卡,把錢存在了卡里。
由於葉飛所拿的支票有王國偉的專用印章,而且數額比較大,所以原本需要排隊的他愣是被銀行經理給安排了一個vip窗口。
而且一路綠燈,愣是只花了十幾分鍾不到就辦理完畢。
辦理完畢後,葉飛便再次坐進車里,直奔第一人民醫院。
……
第一人民醫院。
會議室。
此時在會議室的長形桌前坐了很多人,有的穿著白大褂,有的穿著便服。
但,無一例外,所有人都緊皺眉頭,臉上的表情都不太好看。
坐在最頭上的是一個身形有些肥胖,穿著一件白襯衫,戴著一副金絲邊眼鏡,頭發後梳的男子,這個男子大約三十幾歲。
他正是第一人民醫院的院長——沈廣哲。
咚…咚…咚……
沈廣哲用手指一下又一下地敲擊著桌面,沉著一張臉。
他的一雙泛著精光的小眼睛在所有人臉上掃過,說道:「在座的各位都是我們醫院的專家,以及從其他醫院趕過來的翹楚。
我希望大家都發表一下自己的看法,如果這六個孩子不能得到妥善治療,那到時候我們第一人民醫院的名譽將會受損……」
一個穿著一身白大褂,戴著一副黑框眼鏡,面容消瘦的中年醫生皺眉道:「剛才我已經為那六個孩子做了一下全身檢查,我覺得那六個孩子的病症很奇怪。
那六個孩子全身高燒不退,上吐下瀉,所患的病症有點像發熱感冒,也有點像急性腸胃炎,還有點像食物中毒。
但,最終結果我也不敢斷定,畢竟我行醫這么多年,還從未見過如此奇怪的病症。」
「曹醫生,你是第二人民醫院著名的外科醫生,難道連你都檢查不出來嗎?」沈廣哲問道。
這個中年醫生重重地嘆了口氣,然後搖了搖頭,說道:「沈院長,是我醫術低微,實在診斷不出來。」
說完,這個中年醫生的眼睛里閃過一絲不悅。
今天明明就是自己輪休,可一大早就被自己的院長叫來協助第一人民醫院診斷疾病。
還說什么只要能夠治這六個孩子,那到時候報社和媒體將會大力宣揚自己的功績,名利雙收都是小意思。
可現在呢?
這六個孩子到底患了什么病,自己根本就診斷不出來。
如果這六個孩子真出了什么事,別說名利雙收了,自己能不能保住鐵飯碗都是未知數。
會議室里沉默了一會兒後。
又有一個中年女醫生開口:「沈院長,我懷疑那六個孩子是不是被什么病毒感染了?要不然這六個孩子的病症怎么會這么奇怪?」
「對對對,我也懷疑是病毒感染!」
「可是到底是啥病毒呢,我們的病毒庫都找不出同類似的病毒啊!」
「難不成是什么新型病毒?!」
其他醫生都開始議論了起來。
這時候,沈廣哲又看向自己左手邊的一個穿著白色唐裝,一頭褐發的中年人,恭敬地問道:「老師,您是怎么看的?」
「對啊,唐先生,您是怎么看的?」
一個年輕男醫生看向唐裝老人,激動地說道:「唐先生,您是濟世堂的主治醫師,而且還是寧海市的小神醫,您一定有辦法的,對不對?」
這位穿唐裝的中年人正是唐雲生。
唐雲生皺了皺眉,道:「我剛才為幾個孩子把了脈,發現孩子們的肺部感染很嚴重,而且有內火侵蝕五臟六腑。
可我們用了各種抗病毒的葯物加以治療,卻都沒什么效果,這真的很奇怪。
我本想用針灸之術為孩子們治療,但孩子們現在的身體太過於虛弱,我怕他們承受不住針灸,實在是難辦啊!」
話音一落。
在座的所有人又是一陣嘆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