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十二點。
濃墨重重地塗抹在天際,將月亮和星星都給遮擋住了。
寧海這座城市還是繁華依舊,但人們卻不知有多少罪惡被隱藏了下來。
這時,一輛白色寶馬在路上快速地行駛,坐在里面的人,臉色陰沉,眼神冰冷。
這輛寶馬車開了大約半個鍾頭,終於開到了江邊。
江邊建了許多倉庫,有一些正在使用,但有一些已經廢棄了。
江岸邊靜悄悄的一片,沒有車輛也沒有行人。
白色寶馬在江岸邊的路上行駛了一會兒,然後在一個廢棄的倉庫前停了下來。
也許是很久沒人過來了,這個倉庫里放著一些雜物,但都已經蒙上了厚厚的一層灰。
車子停下後,一個身材挺拔,長相英俊儒雅的年輕男子走下了車。
這個男子穿著一身得體的黑色西裝,頭發抹上了發蠟,看起來很有精神。
男子下車後,四處張望了一下。
在確定周圍沒人後,便拿著手電筒,走進了這個倉庫。
倉庫里漆黑一片,什么都看不到。
男子打開手電筒,在倉庫里轉悠了一拳,隨後在一個角落停了下來。
他的手電筒照向了地面,地面上覆蓋著一塊比較大的方形鐵板,這塊鐵板上銹跡斑斑的,而且還上了鎖。
男子從口袋拿出鑰匙,然後「咔」的一聲,打開了鎖。
緊接著,男子的雙手抓住了鐵板上的兩個角,然後用力往上抬。
只聽見「吱呀」一聲,這塊看起來沉甸甸的鐵板就被男子抬了起來。
當鐵板被抬起後,竟發現有一個很大的方形坑洞。
手電筒掃過去,可以清晰的看到一道通向下面的台階。
男子的嘴角流露出一抹詭異的笑容,然後朝著台階走了下去。
這道台階還比較長,男子走了差不多五分鍾左右,才走到了地下。
地下有一條能容納兩個人並排行走的通道。
里面烏漆墨黑的一片,時不時還有一股冷意傳來。
男子打開了通道上昏暗的燈光,然後延著這條通道走了二十幾米遠,最終在一扇鐵門前停了下來。
而後,男子將這扇鐵門打開,里面傳出一股濃烈的福爾馬林的味道。
可這個男子卻沒有受到任何干擾,他走進去打開了燈。
里面赫然是一間一百多平的實驗室。
在這個實驗室里放著許多個大小不一的瓶瓶罐罐,而且更加恐怖的是,這些大小的瓶瓶罐罐里竟然裝著一些人的器官和毛發。
可這個男子卻沒有一點兒害怕的意思。
進門後,他順手關上了鐵門,從牆上的衣架上拿下了一件白大褂披在了自己身上,然後又帶上口罩。
隨後,他走到了一張巨大的木桌前。
桌上放著許多實驗用的試管,以及一個很大的玻璃罐。
玻璃罐里放著幾張人皮面具。
而且在靠近這張桌子的牆上貼著許多照片。
這些照片上只出現了兩個人,一個是葉飛,另一個是柳依依。
柳依依的照片貼的完好無損,只有葉飛的十來張照片上都插上了一把手術刀,這些照片就跟釘在了牆上一樣,觸目驚心。
「葉飛,你沒有多久的安逸日子可以過了,我的實驗就快完成了……
是你毀了我的尊嚴,是你奪走了我最愛的人,我恨你!我會將你所有的一切都給奪走,甚至是毀滅!」
男子癲狂地大笑了幾聲,然後從桌上抓起一把手術刀,「噔」的一聲,又釘在了一張照片上!
而後,男子拿出鑷子,從玻璃罐里將幾張人皮面具夾了出來,隨後將這些人皮面具一張張鋪開,開始細心做著實驗。
每隔一段時間,這個實驗室里就會傳出陣陣癲狂的笑聲,讓人聽起來感覺毛骨悚然……
……
一夜無話。
翌日清晨,葉飛像往常一樣,早早地起了床。
洗漱完畢後,葉飛便來到了院子里陪著顧小冉練了一會兒功,然後回到廚房開始做早餐。
吃完了一頓美美的早餐後,葉飛便將顧小冉送到了學校,然後又送顧傾城去上班。
在去上班的路上,顧傾城原本在瀏覽財經新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