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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一回:我和美女在棺材里交媾
山路崎嶇難行,一個多小時後,我們還是沒能找到黃一複所說的那條小河,
卻隱約看到前面不遠處有個村子。大家都停下了腳步。現在整個隊伍里的男女,
或赤身裸體,或穿著半透明的情趣內衣,實在不適合去有人煙的地方傷風敗俗。
而且大家之前穿的衣服,都丟在了山腳下的大巴車上,現在想換上件能見人的衣
服都不行。
黃一複對照著衛星導航儀看地圖,詫異地說:「路線沒問題啊,根據地圖,
這里根本不該有村落。」大家面面相覷。找不到小河,就意味著我們的飲用水得
不到補充。而這時大家帶來的水都喝得差不多了,沒有補充水源,根本堅持不了
多久。這可是件大事。不過大家看著就在眼前不遠處的村子,絲毫感覺不到斷水
的壓力。大不了派幾個臉皮厚的男士,穿著半透明的內褲去討水。這里如此閉塞
,估計諮訊和網路肯定不發達,有沒有相機都成問題。只要大家赤身裸體、傷風
敗俗的樣子不上網,一切好說。
黃一複徵求志願者去村里偵察討水,沒想到大家都十分踴躍,應徵者眾,男
女都有。看來大伙兒對在閉塞的山村中暴露肉體感到毫無壓力,反而覺得新奇刺
激,都想給這個閉塞的小山村帶來一場視覺盛宴、精神風暴。黃一複因為是本地
人,倒是格外謹慎,說既然大家都想進村,乾脆一起去,不用再派偵察小分隊。
不過著裝要庄重,不能赤身露體。於是那些一絲不掛的家伙就開始嘻嘻哈哈地穿
衣服。但穿上那些半透明的所謂「沖鋒衣」,也並不比赤身裸體好多少,反而
讓人臉紅耳熱、雞巴勃起。
換裝結束後,大伙兒開始向不遠處的村子進發。十幾分鍾後,我們來到了村
口,卻發現整個村子闃無人聲,沒有雞鳴狗吠,沒有炊煙嫋嫋,沒有歡聲笑語,
沒有鳥鳴蟲叫,一片死寂,根本就不像是有人住的樣子。村里的房子大多都是泥
牆草房,依著地勢而建,錯落有致。但進村後一路行來,發現很多房子的院牆都
塌了,房門大開著,屋里黑黝黝的,沒有聲音也沒有燈光。大伙兒心里詫異,敲
了幾家門,都沒人應。用手輕輕一推,門也沒關。進屋後發現屋里一片狼藉,聞
不到飯香味也沒有一絲人氣,倒是有點兒灰塵和泥土的味道,跟那些廢棄很久的
老屋一樣。連進幾家都是這樣,大伙兒開始面面相覷。
趙潤生苦笑著說:「這明明就是個廢棄的村落,恐怕幾十年沒人住了。老黃
,咱不會歪打正著走了條近路,直接就到風門村了吧?」黃一複看了眼手里的衛
星導航,蹙著眉說:「不會的,風門村離這里還遠。」趙潤生笑道:「既來之,
則安之。這里既然是個無人村,今晚剛好作為我們的宿營地。就是水源麻煩。」
黃一複笑了,說:「有村子的地方還怕沒有水源嗎?人搬走了,可水源搬不走。
我們再找找,肯定能找到。沒有河,說不定還有水井呢。」
黃一複果然有些見識。很快,大家就發現了一處水井,井邊還有木頭的轆轤
和很粗的井繩。可惜大伙兒打著手電筒往井下照,卻發現井里根本沒水,是一眼
枯井。黃一複強笑著安慰大家,說不要緊,繼續找,肯定還會有別的水源。於是
大伙兒打起精神繼續沿著村子的主道走,直到走到村子的另一頭,大伙兒才開心
地發現,原來這里有一條很清澈的小河,流水湍湍,清可見底。大伙兒頓時把滿
腔心思全部丟到九霄雲外,歡呼一聲跑到河邊,或裝水焉,或洗臉焉,或脫光了
衣服跳到河里鴛鴦相戲焉。我刻意注意了一下葉子和鍾山,發現那老男人正赤身
裸體地抱著葉子往河里走,葉子全身赤裸,一條大腿上穿著黑色絲襪,另一條大
腿則光裸著,繫在腰間的蝶形跳蛋已被解除,但她的陰道里卻多了一條粗黑堅挺
的陰莖。葉子被鍾山抱著,雙腿盤在他的腰間,雙臂緊緊地摟住了他的脖子,垂
著頭,無力地靠在鍾山的肩膀上,屁股隨著鍾山的步子而上下顛簸,使鍾山粗而
短的陰莖在她身體里進進出出,幾次甚至連龜頭都露了出來。
找到水源後,黃一複輕鬆了很多,笑著對趙潤生說:「原來地圖不准,標出
的那條小河在這里。」趙潤生爽朗地笑了起來,說:「今天的露營地就建在河邊
好了。現在自由活動,晚飯自理。」他抓紙蛋分到的新伴侶是一個只有二十幾歲
的小姑娘,清純可愛;他的太太白潔則成了一個二十多歲小男孩的女伴。
何姝俏臉含春地看著我,嬌聲問道:「老公,你想怎么玩兒我?」我心里一
蕩,攬住她的腰說:「咱們先去村里轉轉。」
村子很古老,到處都是斷壁殘垣。我們擁抱著走進一間廢棄的房子,里面光
線非常暗。繞過幾條橫七豎八亂擺的木條凳,我們走進了一間廂房。廂房里只有
一扇很小的木欞窗,光線暗。窗下是一盤土炕,塌了一半,露出炕洞里破碎的
土墼和灶灰。
剛進屋,何姝就有點兒迫不及待地摟住了我的脖子,把堅挺的乳房壓到了我
的胸前,滿臉春情地對我說:「哥哥,快玩兒我吧,我陰道里還有你塞進去的絲
襪呢,你太會玩兒了。」一邊說一邊閉上雙眼,把頭靠上來向我索吻。
我目光如炬,在適應了黑暗之後,居然發現那盤土炕上有一個粉紅色的薄紗
肚兜,頓時精蟲上腦,根本沒去想在這種閉塞的鄉下,怎么會有如此性感的肚兜
,揉著何姝挺翹豐盈的屁股,咬著她的耳朵說:「乖,不要急,你看那是什么。
」指著土炕上的肚兜讓何姝看。何姝眼睛一亮,嬌聲說:「好哥哥,你又生出什
么好玩兒的心思了?難道想讓我穿那件肚兜?」
我不說話,一邊吻她,一邊把她身上的衣服全扒光,丟到炕上,然後拽過那
個小肚兜,掛在了何姝的脖子上,又給她繫好繫帶。薄薄的小肚兜被何姝堅挺的
乳房頂得高高聳起,看上去格外性感。我脫下她腳上的登山鞋,從包里翻出一雙
黑色長筒絲襪給她穿上,又把那雙黑色高跟皮鞋套在了她的腳上。
「你好變態啊。」何姝嬌笑著褪掉我的內褲,用手輕輕撫弄著我勃起的陰莖
說。
「先不忙著性交。」我說:「看看屋里還有什么好玩的東西。」一邊說一邊
取出強光手電筒,把光圈開到最大,照在何姝身上。穿著粉紅肚兜、黑色絲襪和
高跟黑皮鞋的何姝,在手電筒光柱的照射下顯得加性感誘人。
何姝被手電筒的強光刺到了眼睛,嬌笑著躲閃,卻不料一個趔趄,差點兒絆
倒。
「腳下有個箱子。」何姝撫著被碰疼的小腿說。
我舉著手電筒往她腳下照,結果大吃了一驚,說:「這不是箱子,是口棺材
。」嚇得何姝驚聲尖叫,緊緊地抱住了我的胳膊。
「別怕。河南農村有個風俗叫祀靈,會把新死的人放進棺材,在老家祖屋里
放七天。而且,有些時候棺材里未必有屍體,也有農村會提前備好棺材放在家里
,以防日後有個三長兩短,不能及時收殮。」我安慰何姝說。
「那這里面會不會有死人?」何姝還是有些害怕,問我。
「看看不就知道了?」我有些惡作劇地說,又裝模作樣地要去掀棺材蓋子,
想嚇何姝一跳,卻不料何姝居然有些興奮地說:「對,掀開來看看。如果里面是
空的,我想試試在棺材里性交的感覺。」她這一說,頓時讓我心里一緊,渾身一
哆嗦,陰莖陡然勃起,心想如果真能在棺材里跟何姝這樣一個漂亮女孩兒交配,
還真是非常刺激。頓時精蟲上腦,忘了害怕,跟何姝一頭一個,使勁兒把棺材蓋
推到一邊,然後打著手電筒往棺材里照。一看之下,又驚又喜。
棺材里還真有一具屍體,是一個非常非常漂亮的女孩兒,葉子都比不上。而
且這女孩兒身上穿的,居然是一套紅色的立領宮裝,看上去極其高貴。何姝也忘
了害怕,嬌聲讚美道:「好漂亮的女人,好漂亮的衣服。」
我心里突然涌上一個瘋狂的念頭,這念頭刺激得我慾火焚身,陰莖脹得發疼
。我問何姝:「老婆,我們在這具棺材里交配,你怕不怕?」
「我不怕。好刺激啊。」何姝兩眼亮晶晶地說。
「那咱們先把她挪出來,咱倆進去。」我指了指宮裝少女的屍體說。
「嗯。」何姝很痛快地答應了。
我們一個抬頭,一個抬腳,很快就把宮裝少女的屍體抬出棺材,放到了地上
。
「老婆,把肚兜脫掉。」我說。
「為什么?」何姝不解地問。
「我要你穿著她的宮裝跟我干。」一邊說,我一邊動手去剝宮裝少女屍體的
衣服。
「啊,老公,你太會玩兒了,我愛死你了。」何姝開心地脫掉肚兜,又動手
去脫屍體的裙子。
少女的屍體上只穿著這么一套宮裝,除掉宮裝後,里面就一絲不掛了。
我溫柔地為何姝穿上宮裝的上衣,卻沒有給她系紐扣,讓衣襟散開著,露出
了她嬌美堅挺的乳房。
等我為她套上上衣,何姝居然又要去穿那件宮裝的裙子,看得我直樂,摸著
她圓潤的大腿說:「丫頭,你傻呀,穿上了我還得給你脫,不然怎么把陰莖插進
你的身體?」何姝害羞地一笑,信手把裙子丟到了土炕上。
我打橫抱起何姝,把她放進棺材里,看了眼一絲不掛躺在地上的女屍,心里
一陣發緊,伸手摸向女屍的下體,居然發現那里還有些濕漉漉的,心里又是一動
,似乎覺得有些蹊蹺,但棺材里已經玉體橫陳,美色當前,當然是龜頭優先,大
腦靠邊兒站。於是撫弄著脹痛的陰莖,跨進了棺材。
棺材里空間很小,但男女交配空間越小越有味道。我跨進棺材後,想了想,
又把棺材蓋蓋上了,只留一條很窄的縫以便呼吸。何姝呼吸急促,慾火焚身,我
的身體剛與她接觸,她就渾身抖個不停,伸開雙臂緊緊攬住了我的脖子,吻得我
幾乎透不過氣來,一邊接吻一邊含含糊糊地說:「哥哥,好哥哥,我愛死你了。
還沒被你干,我就快高潮了。回去後我也做你的情人好不好,我要天天被你干,
讓你在我身體里射精。」
「嗯,好,我也愛死你了妹子,你太騷了,太有女人味兒了。」我一邊含糊
地說,一邊用手使勁兒去揉捏她的雙乳。何姝雙手激動得在我身上到處撫摸,輕
輕撫弄我的陰囊,又用手指去捏我的龜頭,技法熟練,搞得我悶哼連連,渾身抖
個不停。
「哥哥,我受不了了,你快干我,干我。」何姝帶著哭腔說。
我聽著一陣激動,使勁兒分開何姝的兩條大腿,就要把硬得發脹的陰莖插進
她的陰道。
「里面還有絲襪。先抽出來,不然會被你全弄進子宮里。」何姝帶著哭腔說
。我的龜頭蹭在了她的大腿根上,刺激得她嬌軀不由自主地亂抖,起了一身棘皮
疙瘩。
我伸手扯出了塞在她陰道里的肉色絲襪,用龜頭頂在她濕得一塌糊塗的陰道
口上,使勁兒一挺屁股,就把堅挺的陰莖插進了她濕滑的陰道,直達子宮。何姝
悶哼一聲,雙手死死地按住了我的屁股,渾身一陣亂抖,嘴里如泣如訴地呻吟著
:「不要動,好舒服,好充實……哥哥,我高潮了。」聽得我心里一緊,心說這
女孩兒真是個尤物,開放、性感、風騷、嫵媚,床上功夫好還容易高潮,簡直就
是個極品,心里越發堅定了要跟她保持長期性關係的信念,使勁兒挺了挺屁股,
讓陰莖能夠深入地插進她的陰道,希望能帶給她多快感;又用嘴吻住了她的
舌頭,使勁兒吸吮。
過了好大一會兒,何姝才漸漸鬆開了按住我屁股的雙手,喘息著說:「哥哥
,我們先休息一會兒,然後我再伺候你射精。你不要拔出來,就讓它在里面,好
舒服,好充實。咱們先在棺材里躺會兒。」我「嗯」了一聲,親了親她因為高潮
而有些發燙的小臉,居然鬼使神差地說了句:「我愛你,小妹。」「我也愛你,
老公。」何姝喘息著,激動地說,一邊說,一邊又吻上了我的唇,攬著我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