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爸爸抱的不是真理子而是幻想中的媽媽。這麽想的話,為什麽我要自責
呢我想一點也不需要的。
「啊┅啊┅」
我爽的禁不住發出了充滿感性的呻吟聲。
爸爸的手指來到了蔭毛最茂密處,彷佛從山上一下子掉入了深谷底,此時谷
中立刻涌出了許多清水,他手指就這樣悠游自在的在那里游了起來。
已經無法冷靜了。
像觸電般的快感這種形容,是從周刊上看來的充滿了我的下半身,腰也
不停的抖動起來。
不知何時,爸爸的手指頭由一只變成兩只,就這麽不停的在谷底抽動著。
這時,爸爸彷佛也清楚的決定他的態度,於是他抽出了枕著的左手,撫摸著
我的頭我的耳朵。
當手指插入耳朵的穴中時,那舒暢的快感,禁不住讓人全身觸電,也不知道
怎麽會這樣,這種感覺讓人覺得飄飄欲仙。
而底下的手,正在撥弄著谷底的小山丘,上面下面的快感,就像電流一樣的
流遍了全身。
「哦┅爸爸┅哦┅」
我想也不想的呼喚著,然後我用力的抓緊爸爸的身體,彷佛不這樣的話,我
會散掉似的。
「哦┅真理子呀┅」爸爸也在叫著我的名字。
「爸┅哦┅」
「真理子┅真理子┅哦┅」
爸爸跟我不停的互相呼喚著對方。
從今天開始,真理子就代替媽媽做一切的事了。
我這樣的想著,可是沒說出口。
所以請不要再想帶新媽媽進門喲
雖然這些話我沒說出口,可是既使想說,喉頭上也發不出正確的聲音,只有
呻吟聲。
「嗯好棒真的很棒喲爸爸┅真理子現在真的很爽喲哦真棒┅快快
┅再快一點┅再快┅」
「這兒嗎是這兒嗎好孩子,真理子真棒┅哦┅我可愛的真理子呀┅」
「爸┅我┅我的肚子已經好了┅所以你要做什麽都可以喲真理子真的很喜
歡爸爸,真的你要做什麽都可以,真理子永遠都是你的,永遠都是你的妻子。」
「真理子,你這孩子┅」
當爸爸把手指抽出,翻身而起的那一刻,我也莫名其妙的興奮了起來。
爸爸翻身坐起後,再度躺下,而且將身體退後到我的腰部的地方,然後他張
開了我的雙腿,自己並彎腰把臉貼近了那里┅我的私處地帶。
浴衣穿的並不完整,這樣一來,胸部腹部下體,全部都呈現在爸爸的眼
前,爸爸的右手正撫摸著我引以為傲的大乳房。
當他緊捏著我那巨大乳房時,快感再一次的涌了上來,同時爸爸的嘴巴也正
好對准了「那里」。
「啊┅啊┅爸干嘛爸你在干嘛」
爸爸並不像我想像中的那樣,只是想吻它。事實上,他正用力的在撥弄它
舔著它。
哦┅舌尖也漸漸的進入了谷底,在這無底洞里,那舌尖正不停的舔著,一來
一回的抽動著。
那種感覺之美,是我自出生以來所不曾有過的。
爸爸用手指頭撥開左邊跟右邊的小山坡後,露出了那一個小肉塊。我雖然看
不見這動作,可是我可以想像的出來。
爸爸不一會兒,用牙齒輕輕的咬著這個堅硬的肉球,又一會兒用舌尖去挑動
著它,不一會兒又吸吮著它。
我想要抓著爸爸的身體,可是太遠了,我根本抓不著,只好握緊了拳頭來抗
拒這電流不停的痙攣的感覺。哦這快感一波又一波的沖擊著我,我恐怕快要抓
狂了。
後來我手上抓的到底是枕頭還是棉被,我已經忘記了。
爸爸一面喘著濁熱的呼吸,一邊重覆著剛才的動作。
「怎麽了┅怎麽了┅」
下一次會發生什麽,會有怎麽樣的新鮮快感會發生,我真的不知道,所以我
只能隨口問問。
當爸爸把嘴巴從那里離開後,將身體靠近我的身體時。
我馬上就是爸爸的妻子了我這樣的想著。
當爸爸他將他的肉棒插入那里的時候,我意外的冷靜。
現在他不再是我爸爸了,而且我想著女人出嫁後,怎麽樣稱呼她的先生呢
而我成為爸爸的妻子以後,我要怎麽樣叫他呢可是我什麽也沒叫。
因為我並不是普通的新嫁娘,所以對爸爸而言,他似乎也不需要什麽稱呼吧
只要跟他做愛就好了。
對不起┅像這一類的話,我也不想要他說給我聽,只要保持沉默就好。
現在的我不只是個妻子女兒還一個高中生。
自從那天晚上以後,我每天晚上都是讓爸爸抱著睡覺的,而且我渴望做愛的
欲望與日俱增,最近都是我在要求著爸爸跟我做愛。
「好嗎你真的沒有功課要做嗎」
看著早就上床等著的我,爸爸總是這樣的問。
為了讓爸爸開心,也為了我自己的欲望─跟爸爸做愛,我放學以後就直接回
家,那里也不去。然後很快的做完功課,准備晚餐,並斟好啤酒等待爸爸回家。
最近爸爸都不會在外面喝酒或夜歸,他已經把我放在心里,他對我而言,真
是一位好老公好情人。
爸爸還不時的教我夫妻床第間的方法做愛的秘訣等,我也決定要做爸爸最
迷人最好的妻子。
至於將來嫁人的事,一次也沒想過。我只管每天快樂的做一個高中生女兒
妻子,哦不我想用「女兒兼妻子」來形容比較貼切吧
我愛死了,跟爸爸做愛的那種快感。
真的很爽,很棒
十二成為哥哥性欲發泄的俘虜
1
從我小學生的時候開始,我就很討厭我二腿之間的那個神秘地帶。濕潤的地
帶有看起來皺折不堪的二片肉壁,尤其是那令人生厭的紅色,在在的都顯示了令
人厭惡的感覺。
雖然那是身體最神秘的一部份,可是我還是不能忍受,它那污穢的感覺
當沒外人在旁邊時,我常將大腿張開,那時就會聞到一股令人作的氣味沖鼻而來,
真是令人憎惡。這也是我為何討厭的原因之一。
即使上完廁所後,也將殘留的小便擦乾之後,這個地方仍然是濕潤的。
所以就聚集了汗水污垢等,也就是說它老是會散發出一股猥褻的臭味。
只要一聞到這個臭味,就會產生一種無法忍耐的不乾凈的感覺。
雖然它的樣子很難看,但是我還是敗在自慰的快感中。每一次我都發誓這是
最後一次的自慰,但最後我都禁不住的自己違了誓言。
而且如此一來,我更憎恨它使我無法抗拒它那如惡般的引誘─不停的自慰。
有的時候我會在洗澡前或洗完後,看著自己一絲不的胴體。我直直的站立著,
將二腿緊緊的合在起來並吸氣把腹部縮起,這時神秘地帶完全被隱藏了起來,我
就這樣的陶醉在自我的欣賞中,從頭到腳直直的挺立,是很迷人的。
總覺得此時的我是條美人魚,可是一看到自己那張不怎麽好看的臉時,心情
也隨著降到了谷底。
「這那是美人魚,根本就是雜魚。」
忘了是那本書上寫的,男人的性器─只要看它一眼就會沖動的不可忍耐。
如果再被他「干」的話,更是令人一輩子都需要它。
但是全家共浴的時候,我看過爸爸的性器,像泄了氣的降落傘一樣的掛著,
說什麽也不能讓我興奮起來。
從我懂事以來,我一直無法忍受自己的神秘地帶的丑陋樣子,我是真的打心
里厭惡它。只是沒想到不經意的碰到它時,還會令人興奮。
我曾經對自己的神秘地帶做一些奇怪的事。例如有一次我拿了紅色的麥克筆
將它塗成大紅色,結果還因這些紅色滲透到內褲上而弄臟了褲子,被媽媽大罵了
一頓呢
像這樣幼稚的行為,不只讓我覺得心中在起伏,而且讓我興奮極了,心臟跳
個不停,下面的洞里也流出了粘掖,那種快感,真是爽的筆墨難以形容。
又有的時候,我用梳子的尖柄插入女人最神秘且敏感的洞中,我強忍著痛,
將它插入更里面的地方並不停的抽動著。
一會兒,抽出尖柄後,會有血滴自洞穴里流出來,這種情形,更讓我興奮的
直喘氣,久久不能自己。
雖然我是懲罰我所憎惡的神秘地帶而自虐,可是這種因自虐而產生的興奮卻
不可否認,也是一種頗具神秘性的快樂。
然而為何我會有這種極端矛盾的性格,我自己也不知所以。
現在同時跟二個男人有性關系,雖然他們帶給我的,只有性的快樂,可是我
卻利用他們來做些我自己無法做的動作,以懲罰我的神秘地帶。
對於我這種奇怪的性癖以及同時跟二個男人有肉體關系的事,父母親當然不
知道,當然我也掩飾的很好。
即使是從學校回家,我也不經過父母親住的那一間,而直接進入另外一棟的
二樓自己的房間去。
那天晚上大約十一點多時,我那二位性伴侶,清尺君與西田君,悄悄的來到
二樓我的房間。
其實是因為今天白天時,從學校回家的路上我去了趟西田君的公寓,在清尺
君不知情的情形下,二個人單獨發生性關系。
我因為執意要西田君搞我的性器,搓它弄它舔它而弄得西田君有些不快。
做了這些事後,我也很疲倦也不知要怎麽說,反正就是生殖器又熱又腫,總
覺得有什麽東西在腹部二側摩擦著一樣。
腰也直不起來,就覺得全身不對勁,可是我不想讓清尺君懷疑,所以盡可能
的去迎合他。
因為西田君諷刺的說∶「美枝小姐,今天很有精神喲┅」
等等這一類清尺君聽不出弦外之音的冷言冷語來嘲笑我。
就跟平常一樣,清尺君他先壓在我身上,我第一次覺得男人這麽重,於是我
對他說,我今天很累,有些不太舒服,可能不能完全的配合,只要他喜歡,隨便
他怎麽都行。
一說完,清尺君便熱情的抱著我,熱烈的親吻我。
「今天晚上,美枝不一樣哦充滿了魅力,可愛又了不起。」
他一邊在我耳邊說著,又為了讓我開心,他不斷的吸吮我的乳房,咬著我的
耳朵,摩擦著,又不時的用手挑逗著我的蔭蒂。他熱情的愛撫著我。
但是性器因為腫脹疼痛不管清尺君怎麽賣力的干我,我就好像麻痹了一樣,
沒有感覺。
相反的我成了在他身體下的布一樣,全身任他擠壓搓揉而不停的抖動,就
好像他一個人在做愛一樣。而且他馬上就會射精在我身上。
接下來西田君抱著我,從旁邊干我,他一向采用這種側交的姿勢,且不時的
用手指去刺激我的蔭蒂,這樣一來,我終於有了一些快感。
雖然花了比平常多一倍的時間,但終於達到了高潮,我反過身來,把腳伸開,
沈浸在高潮帶來的快感中,並發出了呻吟聲。
那一刻我腦子一片空白,毫無意識,只覺得「爽」而己,甚至清尺君跟西田
君,什麽時候走的,我都不知道。
第二天早上,頭痛的不得了,全身的關節也酸痛的很,特別是性器更是怪怪
的,雖不熱不腫脹了,可是有一些白色的分泌物流了出來,感覺又回到了從前那
樣。
傍晚,我恢復了精神後,想起了昨天晚上的事,我仍然有點興奮的忍不住,
洗過澡以後我一個人到前面一邊看電視,一邊思考著,這時西田君來了。
「美枝小姐,昨天晚上好棒喲,你記得我們一共干了幾次嗎」
而我靜靜的聽著。
「嗯┅今天晚上在我的公寓,你來嗎有新的人物喲┅」
說完,神秘的笑一笑就走了。
到了七點的時候,我實在忍耐不住了,我以還朋友的筆記本為理由,離開了
家里。
然後我覺得我的心像波浪一樣的在起伏,自己就像個夢游著一樣,不知不覺
的就往西田君的公寓的方向走了去,我真是
2
在西田君的公寓里,看到了連新人在內的三張期待我前來的臉,當我看到那
個所謂的新人的年輕人,使我吃了一驚。
因為他的名字叫久保淳一,住在繁華街那邊,家里經營了一家酒吧,他的母
親曾經在酒廊上過班,當時她曾經跟我父親相愛相戀,這件事在街坊中沒有人不
知道。後來嫁了別人以後,由淳一君的繼父出資才經營了現在的酒吧。酒吧開張
的時候,我的父母親也知道。
但是時間一久,這件事就成話柄,媽媽常以這件事來數落爸爸而使得二個人
常有口角發生,但是吵歸吵,他們也沒做出什麽過份的事來。
淳一君,就是父親跟那個愛人所生的孩子,其實我們也沒像其他的親戚一樣
有來往,也沒有藉任何理由見過面,但確實的我們是兄妹關系。
雖然他繼承了母親的美麗,但是我覺得他長的更像爸爸,他是爸爸的兒子,
這件事是錯不了的。
那時我知道這件事,但基於爸爸跟他的愛人及媽媽三個人之間的關系,使我
有些拘束。
現在公然的見了面,而即使我想以對待他人的態度來對待他,也改變不了我
們是兄妹的事實。
不管如何,我仍然覺得不自在,並有一種莫名其妙的感覺。但是他真的很帥,
這一點燃起了我心里一些奇妙的不良的欲望。
淳一君和我在西田君的公寓里見了面,在我們還沒來得及稱兄道妹之前,我
們就發生了關系。
而且上一代的恩怨雖然錯縱復雜,然而我們卻因性關系而改善了彼此的敵意,
並且產生了一些感情,為此我漸漸的疏遠了西田君及清尺君,而走入淳一君的世
界中。
沿著江邊有一個被稱為繁華街的城市,淳一君的家就住在這里,二層樓的店
面。可是他卻以用功讀書為名,獨自一人居住在靠江邊的小型公寓里。
只有要用功讀書時才會從家里來到這小型公寓里獨居,有時也在這過夜,有
時則回家。
他跟其他幾個同好一樣,總不喜歡住在媽媽看得到又管得到的地方,所以住
在這兒,有些隱居的意味。
有一天,我接到淳一君的邀請,他告訴我這間屋子相當的隱密,普通時候也
只有他一個人在而己,夜晚更是神秘安靜,一點不會受到干擾。
他還要我,無論如何一定要去一趟。
充滿好奇心的我,接受了他的邀請,那天晚上就乘著這拜訪他的機會,在這
里與他單獨的見了面。
因為我想這是淳一君用來讀書的地方,一定是個清靜而充滿書香的房子,可
是卻跟我所想的相反,這完全是一間經過特殊設計的豪華住宅,有雖然小卻樣樣
齊全的廚房,客廳里更是陳設了一些漂亮又昂貴的家俱。
另外從廚房開始就一應俱全的設備,就是整年住在這里也很方便。
雖然南邊是面對著太陽照射的江面,但是離岸邊很遠,不管你在房里做什麽,
都不用擔心會被人看到。再也找不到比這更棒更隱密的房子了。
來這里之前,淳一君就跟我打合過─來到這里時,我們要像其他的愛人同志
一樣,盡情的玩,做我們想做的事,確實那天我們真的很快樂。
有了彼此是兄妹的這層關系,我們毫不需要客氣打破拘束,彼此之間也沒有
任何可以隱瞞的事情。不管是家事私事,或個人的隱私等,都能暢所欲言。
淳一君有一些奇怪的興趣,他喜歡互相玩弄對方的性器更勝過平常的做愛。
因為當我們二人在一起時,大部份的時間,我們都在互相玩弄著對方的性器。
當然我們也有性交做愛。但是有的時候,幾乎都是淳一君自己一人首先射
精而得到滿足,而我卻一點快感也沒有。
「我們是兄妹,做這個事,不是很奇怪嗎」
如果我這麽一說,淳一君便不當一回事的騎在我身上,一邊掏出「男人的那
一根」一邊塞進我的私處中。
「一點也不奇怪,父母親能做的事,法律上也沒規定兄妹不能做呀」
總是這樣隨便的說著,然後不停的吻我抱我以及愛撫我的胴體。
剛開始時,我們決定一周在一起一次或二次,而且只限於晚上相會。可是漸
漸的不只是星期天我們也在一起,甚至於到後來乾脆從學校蹺課,整天都待在那
隱密的屋子里。
這房子里裝設有暖氣,既使是一絲不掛也不必擔心會著涼受寒。
淳一君有著一幅運動員的體格,強壯大結實,下體的蔭毛更是茂密,而且更
重要的是,他擁有一根完全像大人一樣的寶貝。
不穿衣服的時候,還可以看到他右腹部有一邊開過盲腸的舊傷痕。
對於不曾有在明亮的房間中一絲不掛的跟男人一起互相的玩弄對方的性器,
或者以各種各式各樣的姿勢來性交的我而言,剛開始在淳一君的房子里做這些事
的時候,我真的是覺得不好意思。
其實真正的原因是因為脫光了衣服的我,皮膚是黑的,乳房是扁的而且身體
也不甚豐滿,既乾又扁的我卻偏偏從肚子到大腿地方又特別的胖。這跟身材修長
而肌肉又結實勻稱的淳一君比起來,就真的相形見拙了。
又性器上,淳一君的性器不管在那個角度上來看都特別的大而且硬,任何時
候「它」郁是給人雄糾糾的感覺。
前面的gui頭處像香菇一樣的形狀,並閃耀著亮亮的肉色,隨著節拍悸動的時
候總是來勢凶凶。
跟他的性器比起來,我這終日濕答答又不起眼的丑惡性器就讓人想到是一個
污穢的垃圾丟棄一樣。
但是雖然我這麽想,可是這個丑惡的東西,卻意外的受到男人的喜愛,常常
讓我覺得不可思議的是每個認識我的男人都想干我。
淳一君也不例外,他總是把我那充滿尿臭的丑惡性器當作是豐盛的美味一樣
的吸吮它舐它,還不時的把臉埋進我的雙腿間,用鼻子去聞著這些臭味。
我也以相同的動作來回報他。通常我會把淳一君的蔭涇抓在手上,然後鼻子
去碰觸他的蔭毛,或用嘴輕輕的含著蔭毛後拔起。
當然也會用嘴含著gui頭,一吸一抽的吸吮它,或用舌尖舐它並摩擦它來進行
口佼。最後再用手不停的搓弄著粘滿口水的蔭涇,讓他射精。
動作進行的時候,特別是在發射的前一刻,淳一君總是將他的臉埋在雙掌中,
從胸部開始,腹部及腿上的肉不住的抖動著,而且全身上下像被幾萬只蟲咬著一
樣顫抖著呻吟著。
當我看到他這激動的情景時,我也興奮的不得了。
雖然只跟一個人做愛並不能讓我得到高潮,可是如果以手指摳我的蔭蒂的話,
我也能達到高潮。
這件事,事先我就告訴了淳一君,讓他在性交時這麽做,有時候我們竟也能
同時達到高潮。有的時候我們也互相競爭著,誰能先達到高潮。
有一次淳一君讓我躺在矮桌子上,露出下半身的性器,他張開我的雙腿後,
用一個讓我覺得疼痛的東西,就這麽一口氣插入私處的穴中。
不一會兒,我就覺得想小便了。終於我忍不住的咻的一聲尿了出來。當我感
覺到那硬物連同小便一起被抽起時,我急忙翻身而起,這時那看起來奇怪又細長
的東西隨著我翻身而掉了下來。
此時淳一君正在慌忙的找尋可以擦拭被尿濕的東西時,我把脫下的內褲交給
他擦拭濕了的地方。
「怎麽了,那是什麽」我這麽問他。
淳一君於是將綠色的長長像橡膠管的東西,拿給我看。他說∶「這是水池中
水蓮的莖。」
原來他把水池中枯萎的莖拿了下來,把它插入我的性器,並且可以插入到最
里面的地方。
當小便從那管子的出口流出來了,他急急忙忙的用嘴去接,就在他打算要喝
的時候,因我翻身而起,所以才弄得到處是尿。
「我不知道你在做什麽,才會翻身起來的,但是你打算喝尿真臟。」說完後,
我將臉別了過去。
淳一君笑著對我說∶「但是因為這是妹妹的尿,怎麽會臟呢一點兒也不會
┅」
「討厭┅真是討厭┅那麽下一次我也要喝你的尿喲」
淳一君又說要再做一次看看,但是這一次他准備了毛巾臉盆及勺子等,然
後要我像剛才那樣的仰躺著並將雙腿抬高張開。他仍像剛才一樣拿起水蓮的莖朝
著小便的地方用力的向最里面插了下去。
仍然是有些痛,而且一點兒也不舒服。當那管子插入到最里面時,我有了想
要尿尿的感覺,所以我趕快對淳一君說∶「可以了嗎我又想尿了。」
他慌亂的整理了一下。
「你想尿就尿吧,沒問題了」
淳一君他一邊回答我,一邊慢慢的又將管子往里面又插進了不少,此時我有
一點帶痛的快感。
於是尿從管子的外面溢了出來,流到了事先墊在屁股下面的毛巾上,剎那間
毛巾有些濕了。
另一方面,淳一君正以享受某種美味的樣子,正不斷的吸著由水蓮蓉中流出
的尿水。
最後尿不再流出來了,此時膀胱也像消了氣的氣球一般不再脹了。
「管子太細小了。」淳一君說著這樣的話。
雖然我也曾在幫他口佼蔭涇時,喝過好幾次他的尿掖,可是那溫溫的咸咸
的尿,實在是一點也不好喝。
曾經有一次我還用淳一君從葯局買回來的橡皮管從他的陽物的gui頭口中插入,
雖然造成了骨折可是也終究插入了,而且插的相當的深入,這時會就有溫溫的小
便流出,而且是不外泄一滴的流出,我便就著管子喝了它。
我們二人的這種行為,大概就是所謂的「性變態」吧盡管如此我卻覺得這
會讓我意外的興奮。
3
過了不久,淳一君從某人那里買到所謂「注射之後會使人精力強壯的葯」
來幫我打針。
他把注射針筒,直接注射在我的蔭蒂上。
葯物往射,平常都是打在手腕上,淳一君他故意將它打在我的蔭蒂上,過了
一會兒,就覺得腰部附近都熱了起來,雖然讓人覺得舒服,可是恍惚中卻沒有預
期的性欲的興奮感。
知道我的癖好的淳一君,有時也會用試驗用玻璃管,里面灌入熱水後蓋好,
拿著它用力的塞進我的私處入口,以手的方式來讓我達到高潮。
可是盡管他用玻璃試管插入後再拔出,然後用嘴舐我的蔭唇,最後再將早已
硬了的勃起蔭涇插入,他如此費盡苦心的安排,無非是想讓我達刻最高潮,但是
最後我似乎沒有什麽快感涌出。
雖然如此對我而言能與淳一君做愛是他吸引我的魅力之一。可能是因為我對
親生的哥哥淳一君產生了愛戀的心,而且對於他看上我成為他的性伴侶一事,我
也覺得相當的開心。
然而,對淳一君而言,也許我只是他發泄性欲的對象也說不定。
在我沈溺在與淳一君的性愛中這一段時間里,每隔三個晚上或者二個晚上,
清尺君與西田君也會悄悄的來到我在二樓的房間。
最近我們也愈來忽大膽了。他們二人常常潛入我的房間,然後三個人睡在同
一張床上直到天亮後才離去,這麽做是為了天亮之後三個人還可以再做一次愛。
所謂的快感,雖然必須由他們二人輪流各做二次才會產生。當然有時候各做
二次也不能有快感的產生,但大致上,均能有快感的產生。
清尺君用手指觸摸蔭蒂,西田君則用玻璃試管插入洞口,這樣子不斷的為我
手淫。這時的感覺真是爽到極點了。如果他們再加把勁繼續的為我手淫,總會令
人失去意識般的不斷的呻吟。
雖然我不曾間斷的與三個男人發生性關系,可是我卻一點懷孕的徵兆也沒有。
我想跟我同年齡的女孩子中,恐怕也沒有人會像我這樣的性交頻繁吧。
當我跟一位好朋友談到這件事時,她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