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強奸系列合集 未知 8926 字 2020-08-01

</br>來,這個洞屄很隱蔽,白天也很難發現得了。」盛紅雨提出的辦法是唯一可行之舉。

「我去引開敵人吧」江婷婷道。

「你不行,你對敵經驗太差,又傷了腳,出不了包圍圈就會被敵人抓起來,起不了引敵的作用。」盛紅雨說的一半是實話,一半是誘人行動太危險,她不希望這次江婷婷也遭到厄運。

「我去,剛才回來時我看你路都走不穩,你去又怎能將敵人引開,還是我去最適合。」水靈忽然道。

盛紅雨的精力與體力的確是到了極限,換了一個女人被百多名男人強暴,哪里還會走得動路,但盛紅雨真的不想讓水靈去冒這個險。

「不要說了,就這么決定。」水靈一把搶過盛紅雨手中的追蹤器,投向黑沉沉的夜色中。

「水靈,記得菲扎的部隊再過8個小時就要到了,千萬不要輕言放棄,我等你回來。」盛紅雨朝著水靈的背影喊道。

┅┅「什么,你們沒能攔截到他,混蛋,老子斃了你們」哈吉里看著手中追蹤器跟蹤屏幕,那個一閃一閃的小亮點又一次逸出他布下的包圍圈,沖著對講機破口大罵道。

菲迪一旁蔭側側地道:「哈吉里,那老家伙逃不掉的,這一帶我最熟悉了,他走的這條路是條死胡同,我們只要緊緊跟在後面,他插翅也難飛。」

哈吉里眼睛一亮,道:「你對這里環境比較熟悉,你來帶路,這次再也不能讓他給跑了。」

在這崇山峻嶺之中,一切現代化的交通工作都派不上用處,所依靠的只有兩條腿,菲迪趕了大半個晚上的山路,雖然已神疲力乏,但不得不強打精神,跑步前進。

┅┅水靈倚靠在一棵大樹上喘著粗氣,從踏上印尼的那一刻起,她沒有睡過一次好覺,接連兩次被俘,兩次差一點被強奸,象一把小刀刺傷了她的心。這里畢竟不是香港,面對如虎似狼的軍隊她第一次感到自己的力量是多么弱小,尤其是看到被虐殺的江蘭,這血淋淋的一幕在心中留下永遠的烙印,連她也沒能意識到這個烙印將她原本堅定的意志撕開了一個小小的缺口。

連續三個多小時的奔跑,穿過了敵人三道防線,水靈的體力已經消耗得差不多,敵人離她並不遠,只有繼續前進才有一絲生機。在再次逃生前,水靈猶豫了一下,將手中的追蹤器扔在了草叢中,開始狂奔。

周圍是數十丈高的峭壁,只有一條直路通向前方,拖著疲憊雙腿奔跑的水靈並不知道前面竟是一條死路。

┅┅哈吉里手中捏著部下從草叢中撿來的追蹤器,鐵青著臉道:「菲迪,我們上當了,剛才我就想不通,這老家伙哪會跑得這么快,能突破我們布下的幾道包圍圈。」

菲迪急道:「那怎么辦,這莽莽大山,我們到哪里去找。」

哈吉里略一沉吟道:「追蹤器失去信號與恢復信號是在同一個地點,我估計他們一定是找了山洞,使追蹤器失去效力。我估計他們還在原地,現在我帶人回去,你帶一個排繼續追下去抓住這個引我們上當的人,從他的身上找些線索。」

┅┅水靈奔到路的盡頭,不由倒吸一口涼氣,前方是數十丈高的懸崖,竟已沒了路,而後面的追兵已越來越近。

水靈深深地吸了一氣,脫掉了已被樹枝刮得千孔百瘡的迷彩服,舒展了一下有些麻木的手足,然後開始助跑,沖至懸崖邊,縱身一躍,抓住了一塊突出的石頭,身體象壁虎一般緊緊貼在幾乎呈90度的岩石上。她曾系統地學過攀岩,並十分愛好這項運動,在她參加的幾次攀岩比賽中,連職業的攀岩選手都敗在她手下。但眼下的攀岩不是運動,更不是比賽,而是一次生死存亡的挑戰,連她自己沒有信心只憑著一把匕首能夠攀得上這近百米高的山崖。

水靈仔細地尋找著落腳之處與山崖間的縫隙,攀上十來米,體力已經快到了極限,此時菲迪已經帶著整排人馬趕到懸崖之下。

菲迪帶著人在懸崖下摸索了一陣,竟沒有發現蹤跡,不由大為沮喪,他沒想到竟會有人能徒手爬上去懸崖。

「我們走。」菲迪准備回去。

水靈見到他們准備離開,不由大喜,她剛一松口氣,腳下一滑,落腳之處岩石松動,情急之下,她將匕首插入一條縫隙穩住身體,但那塊石頭竟松動滾落,發出響亮的聲音。

水靈暗叫糟糕,果然十多支強光手電直射在她的身上,令她無所遁形。

雖然相距十多米,菲迪一眼看到那穿著白背心,懸在半空中的少女比以前抓到的幾個女人都要出色,他擺手讓士兵不要射擊,操著不太流利的漢語道:「姑娘,你已經被發現了,快下來,我們不會傷害你的。」

水靈心中懊惱不已,只要再堅持五分鍾,就可逃過此劫,但現在已如籠中之獸,再無路可逃了。

菲迪喊了幾聲,見她沒有要下來的意思,隨手拿來一支k47沖鋒槍,瞄准水靈上方一口氣打了二十多發子彈。

任是鐵打的人,子彈在頭項不到一米處亂掃也會害怕,水靈也不例外。她耳朵嗡嗡作響,面對死亡再一次讓她感到恐懼,菲迪還沒打完子彈,她手一松,身體向下墜去。落地之時,右腿一陣刺痛,倒在地上站不起來,敵人迅速地圍了上來,七八支烏黑的槍管頂在她身上。水靈被粗魯地拖了起來,雙手反剪在背後,一條粗粗的麻繩在她脖子身上繞了幾圈,將她五花大綁起來。

菲迪排開眾人,走到水靈的身邊,果然是一位絕色佳人,天使般的容貌與魔鬼般的身材完美無缺地結合在一起,足以勾走任何一個男人的魂魄。

「你是什么人」

「你與菲扎是什么關系」

「菲扎現在在哪里」

菲迪一連問了數聲,水靈用沉默作了回答。

菲迪目露凶光,沉下臉來,從腰間抽出三指闊的牛皮皮帶,按住水靈肩膀的兩人連忙松開了手,退在一旁。

水靈一個踉蹌,右足足踝如針刺般的痛,她強忍住,用腳尖支撐著地面,搖搖晃晃地站直了身子。菲迪執著皮帶,指著如風中垂柳般搖晃的她大聲道:「你還不願意說是吧」見她沒有回答,皮帶挾著低沉的嘯聲,落在了她右邊的手臂上,如凝脂般的雪膚上頓時浮現一條長長的紅印。水靈沒有躲閃,也沒有吭聲,從她緊皺的雙眉可以感受到她的痛苦,但從她滿是怒火的雙目也看到她沒有因此而屈服。

菲迪毫不留情,皮帶如急風暴雨般抽在她的身上,每一鞭下去,水靈身上便凸現觸目驚心的血痕,水靈那件白色背心很快支離破碎,幸好她戴了胸罩,幾次皮帶拂過她的胸口都沒有對她雙乳造成直接的傷害。

菲迪揮舞著皮帶,每次抽在她的身上,都感到莫名的快感,生性殘暴的他一直喜歡虐待女人來獲得快樂,現在也是如此。雖然他很想現在就將她壓在身下,發泄自己越來越高亢的欲望,但現在是非常時期,他十分清楚如果讓菲扎逃了,後果會多么的嚴重,因此他希望用這種最直接的方法來撬開這女人的嘴巴。

不多時,水靈身體滿是傷痕,那條本已破爛的軍褲也成了短褲,裸露出她迷人的玉腿。

「啊」水靈痛呼一聲,重重地摔倒在堅硬的岩石地上。菲迪剛才一腳踢在她受傷的右腿上,她再也不能保持身體的平衡。

「你終於會說話了,我還以為你是啞巴。」菲迪坐在她的左腿上,抓起她右足,脫掉了她的鞋子,果然腳踝處已經高高的腫了起來。

「這么高摔下來,扭傷了腳,我來幫你活動活動。」菲迪抓著她柔軟的腳掌用力一扭,本已傷筋的右足更是傷上加傷。

水靈再次痛呼,臉色煞白,額頭黃豆大的汗珠滾落下來。菲迪見這一招效果蠻好,更是抓著她的盈盈一握的纖足亂扭,直痛得水靈幾欲暈厥。

「現在你想起來,菲扎在哪里了吧。」菲迪放開了她的腳,一把扯住肩頭胸罩的吊帶,水靈身不由已地坐了起來,由於胸罩的帶子被扯著,左邊大半個乳房落入菲迪的眼中。

「哦」菲扎驚嘆一聲,水靈那比一般女性大許多的乳房頓時吸引了他全部的注意力。他迫不及待的伸出另外一只手,拎著另一邊胸罩的帶子,雙手同時向下一拉,水靈整個胸罩被扯到了腰間,她豐滿而堅挺的玉乳又一次暴露在所有男人面前。由於乳房上下各繞了一圈繩索,水靈的雙乳更誇張地向外突出,周圍所有男人一時都屏住了呼吸,將目光集中在她完美的雙乳上。

菲迪眼中的凶光漸漸褪去,代而取之的是越燒越旺的欲望之火,這種眼神,水靈已經不是第一次看到。果然菲扎一下騎在了水靈的小腹上,伸出手掌緊緊地捏住她乳房的頂端,將她那紅豆大的乳頭夾在手指中間用力的搓揉,他只覺入手滑膩,一種觸電般的快感涌遍了全身。

也許是水靈的乳房太迷人,菲迪拔開褲襠,沖天挺立的陽具插入水靈深深的乳溝,他抓住乳房兩邊的外側,整根陽具象兩個包子間的香腸被緊緊夾在中間。

「唔」菲迪雙膝跪地,極度愉悅地淫叫著,陽具在雙乳緊緊地夾裹下高速地抽動著。

這種被男人凌辱的方式是水靈想也沒想到過的,雙乳被抓得極痛,那象蛇頭般青筋凸現的gui頭不時沖破乳房的包圍,肆無忌憚地在她眼前出現,令人感到說不出的惡心,道不盡的恥辱。

身體被緊緊地壓著,水靈開始缺氧,她張大嘴巴大口大口喘著粗氣,菲扎注意到了她那張開的小嘴,陽具用力一挺直沖入她的紅唇中,但隨即又痛呼一聲退了回來,因為水靈用牙齒咬了那進入口中的陽具。

「他媽的,敢咬我」欲火中燒的菲迪拔出了手槍頂在了她的太陽穴上,剛才進入她口中美妙的一刻令他不能控制自己的情緒。

「把嘴張開,給我好好地舔,不然老子斃了你。」菲迪用印尼話吼道,把陽具頂在她的嘴邊。

雖然聽不懂他說的話,但水靈懂他的意思,但高傲的她又怎肯向敵人屈服。

「乒」菲迪在水靈的耳邊開了一槍,巨大的聲音穿過水靈的耳膜,水靈的血掖頓時凝固了,死亡的蔭影再次籠罩了她的心靈,令她感到難以抗拒的恐懼。

黑洞洞的槍口再一次頂在她的眉心,直覺告訴水靈,如果不滿足他的要求,被欲火沖昏了頭的他會開槍。「我就這樣要死了嗎不」水靈心中吶喊著,她的意志開始動搖。

「嘎扎」,菲迪開始扣動扳機,這聲音象催命符一樣重重地撞擊在水靈再也不是無懈可擊的心靈。

「不」在這最後一刻,水靈終於張開了她緊閉的皓齒,那待機而動的陽具乘勢進入了她的口中。水靈瞪大了眼睛,那進入口中的蔭具又臭又硬,直頂在她的喉嚨口,令她極度惡心。

菲扎召來一個手下,讓他托著水靈的頭,將她的嘴巴靠近乳房,菲扎將陽具從水靈的口中拔出,重新沒入她的雙乳間,然後陽具在她口中與雙乳間抽動。水靈已經失去再作抗爭的勇氣,任他的陽具在她口中進出。過不多久,一股粘稠的掖體進入她口中,接著菲迪的精掖射得滿頭滿臉。

水靈忍不住「唔唔」地哭了起來,心滿意足的菲迪再次故技重演,再次威脅不說出菲扎的下落就殺了她。在大是大非面前水靈挺了過來,寧死也不說,令菲迪毫無辦法。

此後:菲迪押著水靈回去,半路遇到迪西亞,為了救水靈,迪西亞與菲迪同歸於盡。此時菲扎的部隊已經趕到,盛紅雨菲扎江婷婷在千鈞一發之際終於脫險。在敵人營地,發現了應櫻與阮少軍的屍體,盛紅雨悲痛不已。

水靈劫後逢生,順利地救回了舒依萍,帶著滿身傷痛與盛紅雨告別,回到香港。盛紅雨仍留在印尼,協助菲扎與哈布萊對抗。

丁飛雖然到了印尼,但哈布萊剛愎自用,不讓其參與行動,一怒之下也回到香港,開始策劃新的行動。

幻想道:後面一段好象激不起我寫作欲望,如果拖下去,我覺得沒意思,反而影響了第二章寫作進度,待較空的時候將這一段再補起來吧。

第一章風起雲涌完,敬請期待第二章四面楚歌。

「我回來了。」明報新聞部記者傅嬡打開了房門,走入家中。在她開燈的一剎那,門背後竄出一個蒙面黑衣男子,一把寒光閃閃的匕首橫在了她纖細的脖子上。

傅媛張大了嘴巴,突如其來的驚嚇令她恐懼萬分。她看到里間的房門大開,自己的父母親被捆得象粽子一般,躺在地板上。

一個身材高大的蒙面黑衣人從客廳的沙發上站了起來,向她走來。

「你你們不要傷害他們,你們要錢是吧,我」傅媛認定他們是劫匪,心道只要肯破財也許可逃過一劫。

「住嘴,想要活命的話必須按我的去做。」黑衣人打斷了她的話。

傅媛拼命的點頭,連聲道:「是,是。」

「你與采訪部的紀小芸是好朋友。」那黑衣人道。

傅媛一時摸不清他話的含意,她照實道:「我們比較熟,比較談得來。」

「你應該知道她的手機號碼。」黑衣人繼續問道。

「知道。」傅媛不敢不老實地回答。

「現在你打電話給她,讓她到這里來一趟,她來了之後,我就放了你。」黑衣人又道。

「你找她干什么,你們與她有仇吧」傅媛話音未落,身後那人一使勁,脖子上匕首割破了她嬌嫩的皮膚,那股寒意直透她的全身,傅媛連忙道:「我打,我打。」

那把令她膽寒的匕首終於縮了回去,傅媛伸手一摸,傷口已經滲出鮮血,她走到電話機邊,拎起電話,開始撥號。

「你受了驚嚇,說話會不流暢,慢慢來。你放心,只要把紀小芸叫來,我們不會傷害你們全家。」黑衣人用還算客氣的口吻道。

「我知道,我知道。」聽了他們這樣說,傅媛稍稍放心一些,拿起了電話,撥通了手機。

電話很快接通了,傅媛按他們的指示讓紀小芸到自己家來一趟,紀小芸告訴她現在在元朗,大約一個小時後到。

傅媛放下了電話,小聲地道:「她一個小時後到。」

其中一個黑衣人滿意地點了點頭,掏出一個對講機道:「獵物一個小時到,各單位做好准備。」

傅媛看到他們的行動大為奇怪,象是警匪片出現的鏡頭一般,忍不住問道:「你們不是警察吧。」

那個黑衣人聽罷哈哈大笑起來:「老二,這小妞說我們是警察,你說好笑不好笑。」

這兩人是黑龍會地煞堂任怨天手下黑風雙煞方軍方民,他們兩個早年在大陸曾跟一個掛單和尚學得一身橫練功夫與黑煞掌,罕逢敵手,因作惡太多,五年前逃到了香港,被任怨天搜羅為手下,成為地煞堂的王牌殺手。因黑龍會幾次派人偷襲紀小芸都剎羽而歸,任怨天便推薦兩人來對付紀小芸。兩人對此次任務不以為然,認為對付一個小小記者都要他們出手太大材小用,但他們也不敢違抗命令。

方民也笑道:「小姐,你說錯了,我們不是警察,我們是警察的克星。」

傅媛越搞越糊途,只得陪笑道:「兩位先坐一下,要不要我給你們拿點水果來。」

方民斜眼看了她一眼,道:「大哥,這小妞相貌一般,身材倒還不錯,要不先熱身一下。」

方軍知道弟弟好色的性情,這個叫傅媛的記者雖不是絕色佳人,但也青春動人,身材勻稱,當下道:「你看著辦吧。」

得到了大哥同意,方民騰地將傅媛抱了起來,扔在客廳中央的紅木餐桌上。

「放開我,救命」傅媛沒想到剛才還蠻客氣,答應放過自己的男人竟向自己施暴,她拚命地揮舞著雙手,踢動著雙腿,大聲叫喊著。

方民蒲扇般的大手一下扼住了她的脖子,「你再叫,老子掐死你。」方民練黑煞掌的大手捏得她脆弱的頸部「格格」作響,傅媛頓時痛苦得不能呼吸,臉蛋因窒息漲得緋紅。

在傅媛快要缺氧暈厥之時,方民略微松了松手道:「不要再惹得我不高興,不然我一下扭斷你美麗的脖子。」

在方民開始慢慢脫掉她的衣裙時,傅媛已經沒有膽量再反抗了,她嗚咽著,任方民的魔掌在她赤裸的身體上到處亂摸。

「求求你,放過我。」傅媛流著淚哀求著,但弱者的呻吟又豈能打動方民的鐵石心腸,黑龍會所信奉的原則是「力量」,強者為王敗為寇,任何一個黑龍會的成員都不會對弱者給予絲毫的同情。

「小妞,你省點力氣吧,等到老子操你時再大聲叫喚吧」方民中指撥開傅媛私處的裂縫,直插入秘屄內。傅媛身體一陣痙攣,那窄窄的秘屄如小嘴般吸住了他的手指。「爽」方民道,他的大拇指趁勢按在了她秘屄之上的小肉蒂上,兩只手指同時揉動,弄得傅媛連聲尖叫,身子狂抖。

房內二老看著愛女受辱,早已淚流滿面,心如刀絞,無奈手足被綁,口中又塞入布團,作不了聲。兩人眼睜睜地看著蒙面人那巨大的肉棍慢慢進入女兒的身體,聽著女兒那撕人肺腑的絕望哀號,心中的悲憤之情難以言狀。傅媛的父親傅正林無法抵受這強烈的刺激,雙眼一翻,暈死過去。

「老天,你怎么不張開眼睛看看,救救我女兒」傅媛之母心中發出絕望的聲音。

此時,一陣微風拂過,房間內不知何時多出一個穿紫色洋裝的少女,她大約二十來歲,長發披肩,五官十分清秀,與五官不是十分相配的圓臉面頰上星星點點的雀斑,又讓人有些失望。她一雙眼睛最是特別,燦若銀河中最明亮的星星,深邃而迷人,讓人一見難忘,迷人眼睛讓她原本平凡的相貌平添幾分亮色。她身材倒比相貌要出色得多,一米六五左右的身高,削瘦挺拔的雙肩完全符合現代審美潮流,雪白晶瑩的膚色,如嫩藕般水靈的手臂,胸前起伏的峰巒,盈盈一握的纖腰,勾勒出她極具東方柔美特色的體態,再挑剔之人也挑不出一丁點毗瑕。

少女臉若含霜,美麗的雙眸噴射著無名之火,「無恥之徒,給我滾開」她輕叱一聲,伸手一拂,方民整個人象遭受雷擊,碩大的身體象麻袋般直飛向客廳一側的牆壁,「轟」的一聲悶響,重重撞在牆壁上的方民滑落在地,哇地吐出一口鮮血。

「紀小芸」傅媛叫著,來不及細想她何以輕輕一拂就將那惡人打得如滾地葫蘆一般,她從桌上跳了下來,不及穿衣,以最快速度跑到紀小芸的身後,扯著她的衣角,「小芸,救我」驚嚇過度的她早已泣不成聲。

方軍掏出對講機叫布置在外面的手下,紀小芸也不阻止,冷冷地看著他道:「不用再忙了,外面一共七個人,現在沒有一個起得來了。」

眼前面著這個看似柔弱的少女隔空的一拂就把弟弟打成重傷,又無聲無息地解決了外面七個手下,方軍內心驚駭到了極點。他忽然記起授他們兄弟武功的老和尚在分手時曾說過:你們不要以為自己武功很高,中華武術博大精深,我授你們的只是外家功夫,而且只是些皮毛,如果你們有一天碰到真正的高手,你們可能連一招都擋不了。你們二兄弟切記萬萬不可逞強斗勇。

他們兩人開始還記得老和尚的這番話,但數年過去,他們也沒碰到老和尚所說的真正高手,漸漸地把這話給忘了。後來碰到任怨天,在切磋時,任怨天只用五招就打敗了兩人,讓他們第一次見識了什么是高手,但現在這個叫紀小芸的似乎武功比任怨天還高。

方軍臉色蔭睛不定,又想出手,又不敢出手,心中矛盾之極。

「傅媛,不要怕。」紀小芸視方軍為無物,俯身安慰著還在瑟瑟發抖的傅媛道:「你先進到里間去,有我在,沒事的。」

傅媛沖進里間後,紀小芸再次面對方軍,冷冷地道:「你們兄弟在大陸做的惡行也不算少了,只要今天你能擋得了我一指,就放你一條生路。」說著抬起手臂,如蔥花般細長的食指遙指向方軍。

在她氣機的牽引下,方軍有如墮冰窖之感,但聽到只要擋她一指,求生欲望頓時大增,他不相信憑了自已一身橫練的功夫與黑煞掌,會擋不了她的一招。

方軍將全身功力提升到極致,臉上黑氣大盛,雙手連同小臂變成紫黑色,更粗大了一倍。

紀小芸嘴角露出一絲輕蔑的笑容,沉聲道:「准備好了,看指。」也不見她作勢,身體輕盈地飄了起來,一指向方軍額頭戳去。

強大無形的氣場壓得方軍沒有絲毫騰挪閃避的機會,那美人的玉指在方軍眼前幻成一道催命符,他此時才知道他連一招都擋不了。求生的欲望讓方軍作最後的困獸之斗,他左手按在右手手腕上,將全身功力都集中在右掌,准備格擋她這一指。

當手掌與指尖相接觸的一瞬間,方軍怪叫一聲,「格格」一陣脆響,他清楚感到臂骨正一寸寸的斷裂,一股冰冷刺骨的真勁沿著手臂經脈侵入體內,他的橫練功夫根本抵御不了這種真氣。

「我真的這么就完了。」方軍眼前一片漆黑,人如爛泥般癱倒在地。

紀小芸慢慢地收回了手指,她這一指用了七成功力的「寒冰真勁」,但他的抵抗力比她的估計要高一線,方軍受了這一指傷而不死,不過傷愈之後一身功夫剩下不會到半成。紀小芸非嗜殺之人,雖然兩人死有余辜,但對只剩下半條命的兩兄弟她仍沒有再痛下殺手。這一念仁慈,卻為她埋下了日後的奇恥大辱。

傅媛母女扶著剛剛轉醒的傅正林走了出來,「謝謝恩人。」二老撲一下跪在紀小芸的面前。

紀小芸連忙扶起二老,面帶愧色道:「是我連累了你女兒,我來晚了一步,害得小媛受辱,是我對不起你們。」她知道自己已經不能再以明報記者的身份出現,不然會害了更多無辜的人。

紀小芸說完,拿起電話報了警,輕輕嘆了一口氣,離開還在抱頭痛哭的傅媛家人。

離開傅媛家後,紀小芸在匯豐銀行的私人保險櫃中取出一個手提包,她沒回家,在街上兜了一圈,確定沒有跟蹤後,找了家普通的旅店,開了個房間。

紀小芸從手提包中取出一個小瓶,從瓶子倒出些半透明的掖體,均勻地塗抹在臉上,不一會兒,原本平整的臉起了點點的疙瘩,看上去有些恐怖。她起身走到洗手間,倒了盆熱水,將臉埋入水中,用手搓揉著面頰,臉上那疙瘩開始在水中溶解。當紀小芸從水中抬起來,已經變了個樣,圓臉變成瓜子臉,雀斑也無影無蹤,現在的她美得簡直令人窒息。

紀小芸嘴角邊露出一絲笑容,頓時令她更增幾分俏麗,幾分嫵媚,少女的天性都是愛美的,但到香港兩年,她一直沒有以真面目出現,這兩年里,她換了三個身份,以三種完全不同的相貌出現。她使用的是「鳳」組織最新研制成功的易容粉,這種易容粉粘在臉上,與皮膚的顏色完全一致,遇水不溶,十分透氣,可輕易改變容貌。

「鳳」組織經過千百年的蛻變,仍以古武學為核心,組織內各種奇功層出不窮,紀小芸所習的「寒冰真氣」只是其中一種。組織內最高武學是「鳳凰寶典」

中的「鳳凰神功」,遠非象「雛鳳」級戰士紀小芸所能修習。饒是如此,因為古武學經過數千年的流傳,加上科技的日新月異,精通此道者已經越來越少,所以從執行任務開始,紀小芸仍罕逢敵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