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強奸系列合集 未知 8989 字 2020-08-01

</br>權特地為她准備的強效春葯。

周虹緊錮的欲火頓時不受控制地釋放,她赤裸著在床上翻滾著,象發情的雌貓發著淫盪的叫聲,雖然體內橡膠棒震抖得比以往更猛烈,但遠不能平熄她如火山爆發般的情欲。此時哪怕是最卑賤最骯臟的男人,她都會跪在他腳下,祈求他的愛撫。當那魔棒停止運動時,她變得更瘋狂,完全失去了理智。醒來之時,白晰的身體被自己抓得布滿了條條血痕,大小便流了一地。

「回去吧,讓李權除去那該死的東西吧。」周虹對自己說。猶豫半晌,她還是打消了這一念頭,她給紀小芸發了電子郵件,說不定她會在下一刻出現在自己面前。

周虹大步跨入浴室,淡紫色的浴缸已放滿了水,體內的膠棒機械的運動速率開始加快,她毫不猶豫跳入水中,那一陣刺骨的寒意褪去幾分已經開始慢慢升騰的黑色火焰。

周虹長長地吁了口氣,捧起浴缸邊上鋁盆中的冰塊,緊緊地按在胸口,粉紅的乳頭因為刺激變得堅挺,她呆呆地望著膠棒震動產生的小小的一圈圈瀲猗從水底升到水面,再次長長地嘆了一口氣,將手中的冰塊一塊塊塞入緊綳著的皮內褲里。

良久,膠棒終於象死蛇一般不再動彈,「又有45分鍾可以清靜一會了。」

周虹喃喃道,她慢慢地站了起來,搖搖晃晃走回卧室,覺得渾身象散了架一般,一頭倒在床上,拉過一條毛毯蓋在身上,沉沉地睡去。

「周虹,周虹,你醒醒。」睡夢中周虹似乎聽到有人在叫她的名字,她張開略有些浮腫的眼睛,看見一個陌生的女人坐在她的床邊。

「你是誰」周虹驚恐地尖叫起來,抱著被子坐了起來。

圓臉少女微微地一笑,明亮的雙眸好似燦爛的星辰,「我是紀小芸,唉,我又易過容,難怪你認不出來。」

聽著熟悉的聲音,周虹遏止不住心中交融在一起的酸甜苦辣,一把抱住了紀小芸,「小芸,我,我」

當時周虹卧底震天公司,紀小芸一直反對。在與黑龍會交鋒的過程中,身為天鳳戰士的她尚屢遭危險,一個涉世未深的弱女子又如何斗得過他們。但因周虹的父母之死與震天公司有莫大的聯系,她報仇心切,不聽紀小芸的勸告,偷偷跑去應聘,結果沒三天就被李權強暴。紀小芸記得,與周虹的上一次見面是在她被強暴的當天晚上,她抱著自己整整哭了一個晚上,她勸周虹趁早還是離開震天公司,但她卻表現出令她意想不到的堅強,「不讓李權受到法律的制裁,我是決不會離開震天公司的。」她的倔強令紀小芸也沒辦法,只得任她繼續卧底。

「都是我不好,我知道你一直在找我,我有急事剛剛回了大陸一趟,今天才到,這不,我馬上就趕來了。」紀小芸輕輕地撫著她的秀發柔聲道。

周虹抓著紀小芸的雙肩,抬起滿是淚水的俏臉,雙目射出強烈的怒火,「李權,他不是人。」

紀小芸完全可以想象,這一個月來她受了多大的苦,作為女人最大的悲哀莫過於此。男人的暴行加諸在一個剛剛跨出大學校門,象一張白紙般純潔的周虹身上,無言的憤慨象鋼針扎在她的心窩。

「你不用說了,我都知道,這一切都會過去的,會過去的。」紀小芸不知該怎么安慰身心俱傷的她。

周虹平靜下來,伸手抹去淚水,臉上綻出發自內心的笑容,「小芸,我已經掌握震天公司洗黑錢賄賂高官的證據,我拿給你。」

「這不急,我們倆這么長時間沒見面,好好聊聊,好嗎。」紀小芸握住她的手,真誠地道。

「好啊,這么長時間沒見到,我想死你了。」見到紀小芸,周虹將一切煩惱都拋在腦後。

紀小芸正想說話,耳邊傳來一陣「嗡嗡」的聲響,她立刻分辨出這聲音竟來自她的體內,不由大為驚詫。她看到周虹臉上燦爛的笑容迅速暗淡下去,雙眸中帶著不安與恐懼。

「不」周虹尖叫著,但她已來不及阻止紀小芸將覆在自己身上的薄被掀開。

紀小芸看到一條黑色真皮內褲緊緊箍住她的私處,中央一截微微凸起的膠棒劇烈的震顫著,連帶著周虹胯部兩側的嫩肉也瑟瑟抖動。雖然紀小芸武功超絕,聰明絕頂,但對性幾乎一無所知的她此時也有些手足無措。

「這是李權給你穿上的」半晌,紀小芸才輕輕地問道。

周虹噙著淚花點了點頭道:「我穿了這鬼東西已經一天一夜了。」

「很難受,是嗎讓我幫你除了它。」紀小芸胸中燃起怒火,伸手過去准備解了她的束縛。

「不」周虹哭著道,「我受了這么多苦,還不是為了將這幫混蛋送上法庭,我沒有親眼看到這一天,我是不會離開震天的」

紀小芸的手僵在半空,周虹的倔強她是知道的,她不知道該怎來樣安慰她。

「嗡嗡」的聲音在寂靜的空氣中格外的刺耳,周虹明亮的雙眸蒙上一層霧一般的迷惘,俏臉浮起一絲艷若晚霞的紅暈,「小芸,我能抱抱你嗎。」周虹如夢語般輕輕地道。

紀小芸使勁地點了點頭,心中充滿了她的無限憐意。

兩人緊緊相擁在一起,周虹將赤裸的身軀緊緊地纏繞著紀小芸充滿無限誘惑的胴體,無盡的熱量一潮潮涌入她的體內。

周虹的頭靠在紀小芸的肩膀上,嘴貼著她耳朵道:「小芸,記得我們是怎樣認識的嗎。」

一陣陣熱風吹在紀小芸的耳垂上,她忍住癢癢的感覺道:「我怎會忘記,你十八歲那年,我在地下車庫救了你,我們就成了好朋友。」

「你知道我第一眼看到你的感覺嗎」周虹閉著眼睛道。

「不知道,你說說看。」紀小芸希望聊天能分散她的注意力。

「你一出手就把幾個壞人打得起不來,然後領著我走出車庫,我跟在你的身後,太陽照在你身上,我看到你真的好美好美,美得就象是天使,是女神。」一種異樣的神色在周虹臉上閃過。

紀小芸笑道:「你真誇張,你知道那天我也易了容,你還沒見過我真正的相貌,又怎么知道我美不美。」

周虹頭離開了紀小芸的肩膀,面對著熟悉而又陌生的她道:「現在我想看到真正的你,行嗎求你了。」

紀小芸猶豫了片刻,實在不忍心拒絕正在受著痛苦煎熬的她的請求,凝聚真氣,伸手在臉上一抹,貼在臉上的易容粉在她纖手中成了一個雞蛋大的泥團。

顯現真實容貌的紀小芸美得令人眩目,彎彎的細眉,如星辰般閃爍著迷人光亮的眼睛,挺立的鼻梁與誘人的紅唇,精雕細琢如完美的藝術品,再挑剔之人也找不出一絲紕瑕。

從認識紀小芸這一刻起,她已經是周虹心中的神,在父母雙亡後,紀小芸更是她唯一的親人,她對她的迷戀之深,不僅是紀小芸,恐怕連她自已都不知道。

這種超越友誼的情感,平時周虹連想也不敢想,但在此時此刻,在身體的情欲如潮水般洶涌時,她不再能克制這種情感。

「我喜歡你。」周虹說完這一句,摟住紀小芸的雙肩,迷人的紅唇向同樣迷人的紅唇吻去。

紀小芸猛地一顫,周虹說的話出乎她的意料,她的心跳陡然加速,緊張程度遠遠超過去完全一件重大的任務。只要她輕輕地一推,便可擺脫得了,但紀小芸無法拒絕一個飽受折磨的姐妹對她小小的要求。

美麗的紅唇終於第一次親密地接觸,周虹的眼睛閃動著無比幸福的目光,她柔軟的舌尖輕輕撥開紀小芸潤濕的微微顫抖的雙唇,向口中伸去。

雙唇接觸的那一瞬間,第一次親吻的感覺如電擊般傳到紀小芸全身每一個細胞,火熱的唇將火一般的熱情傳遞到她的心中。當她的舌尖輕輕撬動著皓齒,她沒有猶豫,勇敢地將舌尖伸了過去,任她緊緊地吸吮在口中。

「我怎么了是不是不,這不可能,因為她是我姐妹,因為我要盡一切安撫她的心靈,我才這樣。」紀小芸的心中想著,為自己尋找著逃避的借口。

周虹盡情地品味著愛人給她帶來的歡樂,雖然在李權的調教下,她無數次地產生了高潮,但這是靈與欲分離的高潮,她完全不可能體會到性愛帶來極致的快樂。她現在可以說是清醒的,也可以說不清醒,插在體內的膠棒的刺激催化了兩年多來深埋在心體的對紀小芸的愛。

周虹抱著她,兩人倒在床的中央,紅唇仍緊緊粘在一起,周虹的手撩起她塞在裙子中的襯衣,有些粗野地撥開她的胸罩,火熱的手掌插入她深深的乳溝,緊緊攥住了她的乳房。

「唔」被堵著嘴巴的紀小芸雙目圓睜,鼻腔里發出一聲呻呤,身體扭動著,想擺脫伸入衣內的周虹的手。當她接觸到周虹滿是期盼的目光,她的身體僵硬了,任她將還從未有人觸碰過的乳房捏在掌中。

周虹火熱的手掌一遍遍拂過她的雙乳,紀小芸覺得身體最深處似乎有一股火苗在不斷地躍動,如蟻嚙般的麻癢讓她四肢酸軟無力。

周虹火熱的手掌一遍遍拂過她的雙乳,紀小芸覺得身體最深處似乎有一股火苗在不斷地躍動,如蟻嚙般的麻癢讓她四肢酸軟無力。不知不覺間,周虹解開了她襯衣的鈕扣,脫去了已被撩起的胸罩。

帶著一絲慌張,一絲困惑,紀小芸接受了周虹火一般的擁抱,兩人的肉體間再無隔閡,同樣雪白豐滿的乳房緊緊地貼在一起,互相摩動。

如果此時仔細觀察,紀小芸不僅在相貌,在身材上要略勝周虹一籌,肌膚雖是同樣的光潔白皙,但紀小芸的肌膚泛著玉一般的色澤,更是細膩動人;兩人乳房在互相擠壓擺動中,紀小芸的乳房更能保持美麗的形態,乳頭也比周虹略小一些,更顯得迷人。周虹的腰細,紀小芸的腰更細,沒有一絲多余的脂肪,在身體的扭動中每一條曲線都是那么完美無瑕。

那深入周虹秘屄內的膠棒仍在瘋狂地抖動,因為周虹胯部頂在她的大腿上,紀小芸能清楚地感受到震動,雖然她沒有性愛的經歷,但她知道那地方被強行插入異物是多么痛苦,因此尚保持幾分清醒的她無法拒絕周虹對她這種愛的表達方式。

周虹的紅唇開始輕輕吻著她脖子,接著又慢慢地往下,輕輕地舔著她乳房的四周,最後含住了她粉紅的乳頭,如嬰兒般吸吮起來。

「唔」紀小芸在她極度挑逗之下,含在周虹嘴里的乳頭已悄然挺立,那已被點燃的情欲之火開始蔓延全身。

在紀小芸欲拒還迎之際,周虹另一手從她裙擺中伸了進去,在她毫無防備之間,周虹的大拇指與食指已按住了她的私處。

「你」紀小芸瞪大眼睛,一把抓住她的手,「周虹,不要這樣。」

周虹抬起頭,雙眸中蘊含著淚水,凄凄地道:「你不喜歡我,是吧。」

「不是的,只不過」紀小芸不知道說什么好,她頓了頓,盡量把聲音放得最溫柔:「只不過,我不習慣這樣。」

「算了,因為我臟,所以你不喜歡我。」她在受了巨大的打擊後,將紀小芸視為唯一的支柱,在被紀小芸拒絕後,處在極度迷惘中的她頓覺萬念俱毀,「讓我死了算了。」她掙脫紀小芸的手,搖搖擺擺地向窗戶走去。

紀小芸大駭,一下將她拉了回來,柔聲道:「我們是好姐妹,我怎么會不喜歡你呢。」

一句話,象強心針般讓周虹眼睛頓時亮了起來,「真的」她的聲音有些發抖。

紀小芸凝望著她,認真地道:「真的。」

周虹輕輕地為她脫去了長裙,皮鞋和襪子,當她執著紀小芸白色內褲的兩角輕輕地向下拉時,紀小芸緊緊地屏住了呼吸,因為從她懂事開始就發現自己私處沒有蔭毛,這個秘密除了自己沒有第二人知道。隨著內褲的脫落,神智並不怎么清楚的周虹也吃了一驚,紀小芸的私處兩片薄薄的淺粉色的蔭唇緊緊閉合成一條線,象尚未開放的花朵,在花朵周圍是雪白一片,一絲黑色也找不到。紀小芸羞得滿面緋紅,閉上了眼睛,心跳在不斷地加速。

周虹俯下身,舌尖從紀小芸的小腹開始慢慢向下滑,直至她的私處。她雙手托住紀小芸的胯部,小心翼翼地伸出舌尖,輕輕舔著那條細細的裂縫,慢慢地潤濕從未開啟的玉門,舌尖向里探去。紀小芸再也抵受不住,身體象弓一樣挺了起來,裂開的花縫漸漸濕潤綻放。

在周虹體內的膠棒顫動開始加快,在達到極致時,又一股掖體噴射在她的體內,旋而膠棒停了下來,死了般插在yd內一動不動。

周虹體內本已積蓄已久的欲火蓬的一下被點燃,如火山爆發般不受控制,如果說剛才的周虹還有那么一絲清醒,而此時她完全如同一只淫獸。在經過李權一個月的調教之後,她原本純靜如水的心靈已被黑暗籠罩,而此刻暗黑的力量占據她的靈魂。

不再是輕柔的愛撫,不再有心靈的交融,眼睛里布滿著血絲的她象一個暴桀的女魔,紀小芸成了她發泄的對象。她一把抓住了紀小芸的乳房,指甲深深地陷入肉中。

「你怎么了。」紀小芸察覺到她的變化。

周虹哪里聽得到,她壓著紀小芸的大腿,將她另外一條腿擱在肩頭,將自己的蔭部頂著她剛剛開始有些潤滑的花縫,使勁地磨了起來。她身上的皮褲雖然光滑,但仍蹭得紀小芸蔭唇十分的疼痛,雖然她不知道周虹怎么會變成這樣,但她決定忍耐。

光潔如玉的身體劃出了道道血印,堅挺高聳的乳房上更是青一塊紫一塊,這些紀小芸都忍了下來,她期盼著周虹快點醒過來。

周虹一手按著紀小芸的乳房,另一只手完全象男人般玩弄著紀小芸的私處,手法嫻熟而有技巧,忽然,周虹的中指順著花縫中央,猛地插了進去。

紀小芸頓時一驚,雖然不是很痛,但驟然被異物插入有說不出的恐懼,她猛吸一口氣,真勁直達下體,秘屄頓時合攏,在周虹指尖離她處女膜不到半公分處將她的手指緊緊地夾住,再不能往前半分。

沒有得逞的周虹顯得十分震怒,她將手指使勁地向里捅,無奈象撞壁一般不得前進。她的大拇指正頂在紀小芸的菊花洞,她想也不想,使出吃奶的氣力將拇指頂入洞中。

紀小芸猝不及防,在她半只拇指插入洞中才又運真氣將她夾住。她嘆了一口氣,決定不讓她再瘋下去,一指點在周虹的頸上,周虹輕輕地癱倒在她已傷痕累累的身上。

紀小芸輕輕撥出她插在自己身體內的手指,讓她平卧在床上,然後找來毛巾敷在她的額頭。

「睡一覺吧,醒來就會沒事。」紀小芸輕輕地道。

不知過了多久,周虹張開眼睛,此時她體內的葯效已經過去,她也恢復了神智。紀小芸仍象來的時候坐在床邊,笑吟吟地看著她。周虹目光接觸到她脖子腿上幾條艷紅的血痕,剛才的情形雖然不是記得很清楚,但她知道肯定是她造成的,不由大感愧疚。

「剛才,真不好意思。」周虹喃喃地道。

「沒什么,你沒事就好了。」紀小芸輕描淡寫地道。

「我知道,我剛才一定很瘋。在我身體里的東西會噴出葯來,李權配的葯很厲害,第一次我也有一段時間神智不清。醒來之後,身上都是傷痕,這次一定抓得你到處是傷。」周虹輕輕地道。

紀小芸才明白,剛才她之所以會忽然變了人似的是因為春葯的緣故,不由憐意大生,握住周虹的手道:「與你受的委曲相比,這一點算得了什么,下一步,你打算怎么辦」

說到李權,周虹眼中冒出怒火,道:「李權簡直無惡不作,對女人更是心狠手辣,這一個月里我已經親眼目睹他污辱十多個女人,這幫人真該殺。當時我去震天公司的時候,是想報父母的仇,但現在不僅是為我,也為所有的人,我也要讓這幫惡棍受到制裁。我決定現在就回震天公司,你看看證據夠不夠,不夠我再去搜集。」

「我們一定會成功的。」紀小芸再次將周虹摟在懷里,兩顆正義的心緊緊貼在一起。

一條條縱橫交錯的小巷,猶如蛛網般向四周延伸,仿佛永遠沒有盡頭。周圍的牆壁到處繪著各種千奇百怪的幾何圖形,幾處還懸掛著血淋淋的野獸的頭顱,顯得詭異萬狀。

傅少敏不知道自己狂奔了多少時間,發現竟又折回原地。緊跟在身後的人形黑影越來越向她逼近。

「槍,我的槍。」傅少敏伸手握住腰間的手槍的槍柄,但手槍卻與套子似乎緊緊地粘在一起,任她如何用力,也拔不出來。

轉瞬之間,人形的黑影已來到她面前,黑影發出低沉的吼聲,有如攻擊獵豹向傅少敏撲來。傅少敏沒有躲避的機會,被撲倒在冰涼的地上。

「你到底是誰」傅少敏大叫道。雖近在咫尺,她仍看不清黑影的容貌。

「桀桀桀」黑影的笑聲象是金屬刮著玻璃般刺耳,他根本不理會傅少敏的質問,吐出野獸般火熱的氣息,撕破傅少敏的衣服,撩起她的裙子,剝下她的褲襪和內褲。

「不,放開我你是誰不要這樣」傅少敏悲鳴著,但黑影的力量是如此的強大,她根本無法抗拒他的暴力,即將要被強奸的恐懼感,使她的身體如風中落葉般瑟瑟地顫抖。

一雙火熱的大手抓住她臀部雙丘,身體頓時離開了地面,在這剎那,灼熱的長矛如閃電般刺穿了她的身體,劇烈的疼痛和火燒般的沖擊,她好像被雷擊中一般,混亂的腦海中好像有藍白色的電光飛濺。

「我被強奸了。」腦海中只有這個念頭,強烈的苦悶和悲哀有如潮水般的滲入她身體的每一部分,極度的羞恥和屈辱讓她如身陷入十八層地獄。

黑色的影子靈巧地將傅少敏翻了個身,騎在了她高翹的臀上,幾乎象要勒死她般緊抱她柔美的身體,繼續粗暴的凌辱,如同飢餓的肉食獸,貪婪地捕殺可憐的綿羊。

不知過了多久,也許只有一分鍾,也許已經有十個小時,黑影插入她體內的武器開始極劇的膨漲,黑影將頭靠在她的肩上,開始最後的沖刺。

在這最後一刻,傅少敏終於看清黑影的容貌。

「是你」也在這一刻,傅少敏終於醒過來。

「夢是夢」傅少敏已是大汗淋漓。

「各位不好意思,我來遲了。墨會長有要事不能來,這次會議我來負責。」

丁飛挾著一個黑色的公文包,匆匆走入黑龍會總部的會議室。

會議室內幾乎坐滿了黑龍會的精英,右首是新上任的天罡堂堂主鬼影羅立,地煞堂堂主毒爪任怨天,人傑堂堂主妖姬安玉人。繼風雷鞭風天動命喪朝鮮特工營救金小姬一役後,從闇黑神教總部來的羅立繼任了內外八堂中最重要堂口的堂主,沒有人知道他的來歷,也沒有人知道他武功的深淺。

左首坐著黑旗堂堂主拳王泰克斯赤旗堂堂主開山掌劉雄黃旗堂堂主神算厲三山,白旗堂堂主趙破和紫旗堂堂主廖海因事沒能參加會議。

丁飛將一張磁碟插入投影機內,一把古劍的照片投射在他身後的大屏幕上。

古劍長約一尺五寸,形狀古朴,劍身通體泛著黃澄澄的光芒,劍身兩側鏤著奇特的花紋。

「此劍一直藏於北京故宮博物館的地下寶庫內。墨會長來香港時,黑帝就命三年內必須尋到此劍。一年前,終於查實此劍所在,我們幾次派高手想盜此劍,但地下寶庫的防衛無懈可擊,數次功敗垂成。最後,我們只得想了這個辦法,通過承辦古劍展,這柄古劍將於今天晚上到達香港。」丁飛道。

「到了香港還不是我們的天下。」泰克斯的話說得眾人都笑了起來。

丁飛面色一沉,道:「我來之前,墨會長交待過,如何此次任務失敗,不僅是我們。連他都將受到黑帝最嚴厲的懲罰。」

「黑帝」兩字似乎有無上的威嚴,眾人頓時噤聲,不敢再嘻笑。

丁飛道:「這次千年神兵展將在本月25日至30日在世貿中心進行,我已與墨會長商量過了,在世貿中心行動,那里地處鬧市,保衛森嚴,難度很大。今天這批500多柄寶劍由北京運抵香港後,將置放在中環大廈的保險庫內。」

丁飛頓了頓,繼續道:「我已作好安排,中環大廈內已經安排了我們的人,晚上十二時行動,我與羅立帶黑旗堂赤旗堂與黃旗堂三位堂主負責行動,任怨天與安玉人負責接應。」

丁飛按了一下遙控器的按鈕,一個戎裝美女出現在屏幕上。所有人,包括安玉人在內,都瞪大眼睛,被眼前的美女深深地吸引住了。

丁飛嘆了一口氣,他第一次看到這張照片時也跟他們的反應如出一轍,他輕輕地咳了一下,提醒眾人不要失態,「諸位,她叫解菡嫣,身份是國安局調查科副科長,但從我們掌握的情報來看,有理由相信她是鳳的成員之一。」

黑龍會的精英們在經過一個極短時間的失態後,除了泰克斯劉雄等幾個外都回過神來,聽到「鳳」字,頓時更集中精神。在這二年多來,黑龍會先後已有數十精英,三位堂主命喪「鳳」組織成員之手,提到「鳳」誰也不敢掉以輕心。

眾人中只有羅立雙目暴射出野獸般的凶光,煞是懾人。

「我們大陸的黑龍會兄弟,南海一霸羅海就是她殺的。」丁飛道。

眾人心中一凜,羅海本是墨震天的得力干將,他武功足可排在黑龍會內前三名,連他都不是此女的對手,那她的武功之高可想而知。

「她就交給我對付好了。」羅立咬著牙,憤憤地說,只有他自己知道,羅海是他的哥哥。

緊接著,又一個絕不比她遜色的少女出現在屏幕上,「她叫傅星舞,也是國安局的人,關於她的來歷比較神秘,但也決不能小覷。」

丁飛看了看手表,道:「現在北京來的飛機應該已經到了新機場,再過四個小時,我們開始行動。從現在開始,誰也不得離開這間會議室。」他想起墨震天交待的話「此次行動失敗,你就不要來見我了」,不禁額頭冒出幾滴冷汗,他清了清嗓子,繼續道:「下面我講一下今天的行動方案」

落日的余輝將晚霞染得通紅,一架中國民航波音757客機停在18跑道,幾十名警員搬抬著數十個大箱,井然有秩地將從北京運來的國寶裝入防彈車內。

「歡迎,歡迎」劉日輝滿面堆笑,向最後從機上走下的一位身著戎裝的少女迎去,跟在劉日輝身後的是特別行動組的水靈郭燕妮與燕蘭茵。從印尼歸來的舒依萍因身心受創太深,水靈安排她到國外去休息一陣子。

「你好,我是解函嫣,這次要麻煩你們了。」解函嫣笑容可掬道。在她身後站了她兩個助手王靜與徐慧。

握著柔若無骨的纖纖玉手,劉日輝不禁心神盪漾,雖然已見過她的照片,但照片所能描繪出的美不及十一,尤其是她如藍天白雲般清純的氣質,讓他差點失態。

握手的時間超過普通的禮節時間,劉日輝才松開了手,「解小姐,說的是什么話,這是我們職責所在,你放心,保准出了不了問題。咦,還有一位傅小姐怎么沒有來」

「星舞臨時有點事,遲幾天過來。」解函嫣口中答著,眼神向劉日輝身後的水靈投去友好的一瞥。二年前,水靈隨彭特首注:為避免不必要的麻煩,特將董特首改名為彭特首上京時,解函嫣司職保衛工作,雖然相處時間不長,但也許兩人都十分出眾,自然有些惺惺相惜之感。

「解小姐,請上車。」美人當前,劉日輝的骨頭似乎輕了許多。

車上,水靈詳細向她介紹本次展覽的保衛計劃,解函嫣聽罷也挑不出什么漏洞。國寶送入中環大廈保險庫後,劉日輝力邀解函嫣參加為她准備的晚宴,解函嫣雖然推辭,但經不住劉日輝再三邀請,只得讓王靜與徐慧留下,自己去赴宴。

當她離開之時,黑龍會精英已經悄悄來到了中環大廈。

天灰蒙蒙的,下著淅淅小雨,坐在出租上的傅少敏焦急地看著表,「又要遲到了。」她喃喃地道。今天袁強約了她在世貿中心吃飯,說好是六點鍾,因為連審了兩個嫌犯,回家換了套衣服,加上又是塞車,已經六點十五分了。

「司機,能不能快點。」傅少敏嚷道。

司機一臉堆笑,道:「我說小姐,你看看路上,左也是車,右也是車,你叫我怎么快。」

他說的是實話。「昆明的交通狀況可越來越越差了。」傅少敏沒把這句話給說出來,畢竟交通警察與自己總也算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