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里慶也呆在那里,一臉的不知所措。
於管家站在他們身後,大氣也不敢出。
「於管家,我的煯兒為什么會這樣?為什么?」巴里慶終於反應過來,叫了於管家問。
於管家垂著頭不敢說話。
巴里勒站起身,淡淡的叫了一聲,「堂哥。」
巴里慶看到巴里勒先是一怔,隨即朝著他點了點頭,「堂弟也在呢。」
「節哀。」巴里勒淡聲說道。
巴里慶剛才還故作堅強,可是當巴里勒這一聲『節哀』一出來,他嘆了一口氣,也落了淚,「你堂哥我就這么一個兒子,我臨老了老了,他去死了,讓我白發人送黑發人,我如何能節哀呢?」
巴里勒看著自家堂哥的模樣,心里其實也是難受的,可是他這侄兒不學好,也在其實也算是死有余辜,誰也沒有辦法。
但是他也不能白死,他今天會這樣,總要有人負責的。
他倒覺得,最大的責任應該是於管家了,他的堂哥夫妻倆常年為了做生意不在家,兒子由於管家照料著,這於管家從小便疼他這侄兒,但是也太過於寵溺,他想做什么便讓做什么。
小時侯就總干一些偷雞摸狗的事情,被堂哥打過,後來倒是沒有聽說再做過什么出格的事情,不過事實倒不是他真的沒有做,而是他做了,全被這於管家幫他處理了。
當時他也有意無意的提醒過堂哥,只是堂哥他們實在太忙,也沒有顧得上。
現在釀成如今的大錯。
巴里勒抱了抱巴里慶,「堂哥,我知道你難過,不過現在最重要的是要找到凶手。」
於管家立刻附和,「是啊,老爺,我們必須要找到凶手,為少爺報仇。」
文嬈一聽這話,撲過來,雙手抓住於管家胸前的衣服,咬牙切齒的道:「是誰?是誰害了我兒,我要他償命,我一定要讓他償命。」
於管家看了公上晴一眼,又悄悄的看了巴里勒一眼,終究沒敢把公上晴供出來,他指著李東開口,「少爺,少爺他是被這個人殺害的。」
文嬈一聽這話,撲過來就撕打起李東,「你這個殺千刀的,我兒哪里得罪你了,你要要了他的命?你殺我兒,我要殺了你。」
李東看著文嬈的模樣,作為一個母親,把兒子養大,兒子卻被人殺了,自然是難過的,他也能理解,於是他站在那里沒有動,任由文嬈撓他,撕咬他。
公上晴在旁邊看的著急,巴里勒對巴里慶道:「堂哥,現在事情還沒有弄清楚,堂嫂也要先冷靜一下。」
巴里慶嘆氣,點頭,把文嬈從李東身上拉開,「你先冷靜一下,咱們把事情先弄清楚。」
文嬈已然哭成一個淚人,撲倒在巴里慶懷里,「慶哥,我們的兒子,我們唯一的兒子死了,你一定要替他報仇,你一定要讓殺害他的人償命啊。」
巴里慶堅定的點頭,「我會的,我定會讓凶手償命。」
文嬈還在他懷里哭,他攬著文嬈問巴里勒,「堂弟可知道為何我兒會在這里被殺害?到底是發生了什么事兒?」
巴里勒抬頭瞟了一眼於管家開口道:「現在是這個月的考核比賽時間,本應都在前面的訓練場看比賽的,可是煯兒卻跑到這里來。」
「煯兒為何會跑到這里來?」巴里慶問道。
巴里勒看向於管家,「這個堂哥怕是得問於管家了。」
巴里慶看向於管家。
於管家驚慌失措的道:「少爺,少爺,少爺他不舒服,過來休息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