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向晨終於開口道:「我去叫醫生。」
許櫻一把握住他的手,「晨哥哥,陪我一會兒好嗎?就一會兒。」
聶向晨看著她,沒有說話,在她的病床跟前坐了下來。
她起身,靠在聶向晨身上,「晨哥哥,你還記得我們小時侯嗎?夏天的夜里,我們總是坐在一起看星星,就是這樣靠在一起的。」
「m國的醫生我已經聯系好了,等你好些了,就送你去那邊,他們會盡快給你安排手術。」聶向晨卻像是沒有聽到她的話一般,淡淡的說著他對她的安排。
許櫻心里恨恨的,又掩著唇咳,然後輕輕的喘息著,這模樣又柔弱,又性感,「不用了,其實真的不用了,就算是死了,能死在晨哥哥身邊,我也便安心了。」
「我要訂婚了,說不定很快會結婚,身邊死了人,不好。」聶向晨淡淡的說道。
許櫻咬著下唇,眼里憋著一泡淚,喃喃的叫了一聲,「晨哥哥……」
聶向晨伸手扶著她復又躺了下來,「你先休息吧,我再去問問醫生情況。」
說完,他起身離開。
許櫻氣到爆炸。
為什么會這樣?明明晨哥哥很在乎她的呀,她聽說她落海以後,聶向晨還得了自閉症,這不是因為在乎她嗎?
她不能就這樣放棄,這一次再來到他身邊,她就是要為自己的父母報仇的,她一定要將聶家和墨家攪得雞犬不寧。
——
初嫿放學以後,沒有直接回家,而是去了酒庄,她找到梁婉君,又詢問了一下之前那個關於酒品的講座的門票的事兒。
梁婉君仔細跟她講了一遍,梁婉茹是怎么將票給她的。
初嫿勾唇冷笑道:「梁婉茹還是不死心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