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章 美皇兄賣騷發浪反被肏【賤受】【兄弟年下】【乳環】【馬車調教02】【口交吞尿】【微3p】(2 / 2)

易周覺得自己底下那根幾乎是立刻就挺直了,喘了一聲,啞聲笑道:「騷貨,喜歡就自己來.」

絳紫袍子堆在腳下,易弘兩下把自己扒光了,跪在他腿間吃吃地笑,手上已經捧出了易周那根又粗又長的物事,輕輕地吻上飽漲的頂端,「主人今天好大」他伸舌舔了舔前面的小孔,咂了咂嘴,有些疑惑,「咦,今天怎幺味道不一樣」說著又含住龜頭吮了吮,喃喃道:「真的今天的夢跟真的一樣」說著說著,眼底是欣喜的神色,眼圈卻紅了.

易周正被他撩得難耐,見他如此,不由得一愣,看向跪在易弘身後的玉鍾.

玉鍾苦笑著道:「齊王以前就有這毛病,恐怕是斷了葯又犯了.」

易弘已經開始吮咂易周的性器,扶著根部和卵袋順著莖身舔弄,有時候還停下來吸吮,將一根挺直粗硬的男根舔得光滑水潤.易周爽得嘆了一聲,兩手扶在他頭側,將陽物頂進他唇間抽插,「所以他何時才會醒來」

玉鍾想了想,低聲道:「一般泄過兩三次,齊王便會清醒了.」

「那你便幫他弄出來,朕還有事情問他,哪能讓他這幺不清不楚的.」易周按著易弘後腦,將他往身下按,一下比一下插得深,頂得易弘直掉淚,龜頭頂到了喉嚨,喉口一縮一縮,吮得易周渾身舒爽,不住嘆息.

玉鍾應了一聲,伸手拉開了身旁的暗格,里面琳琅滿目地全是各式淫具.他挑了個最規矩的玉勢,通體塗了香膏,又將易弘後面細細開拓了,方才尋著穴口慢慢送進去.易弘早就急得不住搖屁股,嘴里吮著易周的物件,後腰不住地往後頂,那飢渴的穴口浪得一下便將玉勢的頭吃了進去.易弘喉嚨里嗚嗚地尖叫一聲,將那根堵住他口腔的凶器緊緊地裹住吮吸,易周只顧看他放浪痴態,一個不留神,竟然就這幺被他吮得射了.

易弘被激射而出的精液嗆得連連咳嗽,易周逮著他細瘦雙肩,將仍在噴發的濁液盡數射在他臉上,正想回撤,卻被人軟軟地抓住了陽根.

易弘趴在地上抖著肩膀咳嗽,脊背都弓了起來,脊骨根根清晰地在背後顯現.他抓著易周仍然硬挺的性器不撒手,「主人,不要咳咳」他邊咳邊抬頭看著易周,蒙著水汽的雙眼里盡是懇求,「不要走」

易弘一手按著胸前,剛剛平復氣息,便迫不及待地復又親上那根東西,用舌尖細細將殘留的精液舔舐干凈,有用手將臉上的精水刮下來吃凈了.玉鍾已經將玉勢整根插進了他後穴,淺淺地開始抽插.易弘臉上復又籠上了那層酡紅,張開唇瓣像酒醉一般地呻吟,「嗯玉鍾彩袖用力插我啊」

玉鍾聞言抿了抿唇,手上加力,「奴有個胞弟,名喚彩袖.」

從別後,憶相逢,幾回魂夢與君同.今宵剩把銀釭照,猶恐相逢是夢中.

猶恐相逢是夢中

好個痴情種子.

易周垂著眼看易弘,他已然完全沉浸在情欲當中,晃著白皙腰臀不住往後頂送,深紅後穴被玉勢插得水聲陣陣,穴里媚肉都被油潤柱身帶了出來.他手上還握著易周陽物不放,好似對這東西仍然硬挺有些茫然,可是仍然將它含住咂了咂,接著臉上又現出了如之前那般的懇求神色,喃喃著,「主人,主人,不要走」

他抬起頭來,目光中仍然是如出一轍的痴迷,微微張著嫣紅唇瓣,撒嬌也似地道::「主人,騷貨口好渴,想喝主人的尿水」

他說著,扶著龜頭含進去舔了舔復又松開,一邊很是苦惱地皺著眉,一邊被身後的玉勢插得喘息,「嗯主人,您都都射過了,就讓弘啊含著嘛弘真的渴死了您之前都不答應,就應了啊這一次」

易周看著他一臉淫態痴求卻又有些畏縮卑微的樣子,心里又是酸漲又是暴虐興奮,摸了摸他玉白的耳垂,啞著嗓子道:「小騷貨,這幺想要」

「嗯騷貨想喝主人的尿啊玉鍾好大頂到騷心了啊啊啊啊」他晃著一頭長發,臉上已經細細密密地沁出了汗液,急切地將莖身含了一小半進去,一雙濕潤杏眼吊著往上瞧著易周,焦急地等待著他的施舍.

易周心里嘆息一聲,再不克制,將陽物往里捅了捅,撥開他的長發攥在手里,輕聲道:「那今天就給了你罷.」說著動了動腰,將龜頭墊在他舌上,松開尿關,將腥臊的尿液盡數灌進他口腔里.

易弘被滾燙的液體一激,瞪大了一雙黑亮杏眸,淚水滾滾地從眼角滑下來.易周按著他的頭,用陽物死死地堵著他的口腔,易弘喉結不住滾動著急切地吞咽,竟然將那又急又起來,仍然只是坐著,眼也沒有睜開,嗓音疲憊:「玉鍾,彩袖,把衣服給本王穿上」

玉鍾只應了聲「是」,低頭服侍他把衣物穿上.易弘發覺他不說話,閉著眼睛笑道:「怎地了王爺這遭累著你們了」他又側頭聽了聽,轉頭朝著易周的方向,無奈道:「彩袖,你也不理本王了」他又咂了咂嘴,覺得味道有些奇怪,喃喃道:「本王回回夢到給那不肖的弟弟當尿壺,怎地這回這幺真了」

易周默不作聲地看著他,只覺得這人不瘋的時候風流俊秀,氣度雍容,即使裸著身子坐在地上,仍然卓爾不群,果然是天潢貴胄,美不可言.只可惜

坐在地上的易弘等玉鍾系好了衣帶,卻也沒聽見兄弟二人給他回話,又好氣又好笑,就張開了眼睛.他好脾氣地笑著,剛一個「你」字出口,便僵在了原地.

他那個「不肖的弟弟」正坐在前面的榻上,目光沉沉地看著他.「他」比記憶里高大了許多,氣質也剛硬許多,那目光有若實質,仿似要將他從頭到尾都看穿了.

易弘本就蒼白的臉色現在是慘白,滿嘴的腥臊和苦味仍然縈繞在鼻間,他扯著嘴角苦笑了一聲.

自己最擔心的事情終是發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