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恨(1 / 2)

</br>邊顏跟他告白的時候,薛言一雙好看的眉頭緊緊地蹙了起來。他一貫不吝嗇展現對她的反感,語調冷冷的,透著絲不耐:「你又想跟我玩哪套?」

邊顏很無辜:「我認真的。」

薛言眼含審視的看了她半秒,什么話也沒說,拿著葯准備進周曉雯的病房。

「就真的不可以嗎?」邊顏忍不住氣餒,她耷拉著肩膀,「一點點都不肯考慮接受我嗎?」

薛言是個無父無母的孤兒,在邊爸爸的長達十年的資助下順利考上了國內最頂尖的大學,之後更是拿獎學金拿到手軟。他很爭氣,從學業到參加工作後的業績都是毋庸置疑的優秀,邊爸爸曾當著董事會幾位元老級股東的面坦言說薛言算是半個邊家人。

薛言身世可憐,又總是一副隱忍刻苦的模樣,主要是長得實在太好看了。邊顏十分憐惜他,從小到大有好的東西永遠第一個巴巴的送到他手里,盡管每次都得不到什么好臉色。

薛言對她的態度說不上好也說不上差,沒有迎合討好,甚至還有點敷衍。幾天前他好像突然開了竅,主動約她周末去館內攀岩,還會牽她的手,掌心干燥而溫暖,聽到他那么和顏悅色的跟自己說話,邊顏心臟都漏跳了好幾拍,忙不迭的答應說好。

那天早上,薛言從邊至誠的書房出來,邊顏敏感得察覺到他心情不佳,以為是工作出現什么失誤挨了罵,小心翼翼的現編了幾個段子,想驅散他的負面情緒。

結果她自己被逗樂了,捶著大腿咯咯笑的停不下來,淚光閃閃得對上薛言的視線,他好不容易彎起來的嘴角又壓了下去。

直到在攀岩館內見到周曉雯他才重新燃起點興致,那女孩穿著全身式安全帶,遠遠地向他們招手,薛言微笑著點了點頭回應她。

原來不是兩個人的約會啊。

邊顏失落極了。

周曉雯是完完全全的初學者,之前從來沒有接觸過這項運動。薛言臨時充當起了教練,又是親身示范,又是手把手糾正她的姿勢和動作,女孩爬到高處緊張害怕的時候,他還會在下面耐心鼓勵。

邊顏被晾在一邊,眼看著他們越來越有默契,對於那些親密的肢休接觸薛言也是樂在其中的樣子,她就級吃醋的。

可是讓她扭頭走人又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