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陽漸漸藏起來,天空依舊明亮,余暉給大地鍍上暖色光芒。
送走三位老人,林輕輕推出車子,將兩個女兒抱進去,她推著兒童車,往後山方向去。
黑色石板的路兩旁是嬌嫩的花,翠綠的草,半高的綠植構成一道美麗的風景,路上行走著溫柔的人兒。
面朝西方,太陽落山。
林輕輕看著這個天,她掏出手機紀念下這一幅美圖。
她用眼睛和記憶藏起家中不起眼的美景。
天空很大,霞光萬丈。
孩子們躺在車子里睡著了。
林輕輕為她們的白紗取下來,隔絕外邊的柳絮。
「如果這會兒閔慎在的話就好了。」
她推著車子去雲舒家。
等她到的時候,恰好雲舒一家四口到家。
謝閔行抱著星慕,從一側下車。
謝公子推開車門,朝謝閔行招手,「爸爸,你來接我。」
他站在車底盤的邊緣,准備蹦下車。
小人還頗有危機感,需要他百分百放心的人保護著他。
雲舒看著長溯安全後,從主駕駛處下車。
「誒,輕輕,今天怎么過來了?」
林輕輕:「你們今天回來的挺晚啊。」
雲舒解釋:「去送咱媽了,到了後,咱爸又抱著星慕親了半天這才回來。」
她推開家門進去,「你們吃飯了沒?」
「吃過了,今晚爺爺在我們家吃的飯。」
雲舒:「那爺爺有口福了,吃了你做的飯。但是你們沒口福,沒辦法嘗我老公的手藝。」
謝閔行放下星慕,取下手表,交給兩個兒子玩兒,他進入他的地盤——廚房。
外邊林輕輕說:「小舒,你怕蠍子么?」
「怕啊,怎么了?」
「你兒子不怕。」
雲舒瞟了眼長溯,崇拜道:「我兒子就是比她媽媽厲害,一定是遺傳了我老公。」
林輕輕:「不僅不怕,他還敢上手捏。」
雲舒擺手顯然不相信,「咱家我都沒見過蠍子,他去哪兒捏。」
「賽扎叔處啊,今天酒兒剁死了一條快成精的蜈蚣,然後直接捏起來了,把我嚇得渾身出冷汗的時候,雨滴又拿過去蜈蚣的屍體。回家後她們還說長溯敢捏蠍子,三個小屁孩兒准備逮蛇泡酒喝。」
「輕輕,你等等!」雲舒相信小姐妹的話,她鮮少說謊。如果真這樣的話,雲舒一想起她萌噠噠朝自己撒嬌的兒子徒手拿起毒物時,她被自己的幻想嚇得打了個激靈。
「老公,你出來。」
謝閔行以為她又有東西找不到了,於是問:「需要什么,我給你找。」
雲舒跪在沙發上,趴在沙發的後背對他道:「你兒子有些恐怖。」
謝閔行坐在沙發上,看向說話的兩人,「說來我聽聽。」
林輕輕將今日的事情,還有她從女兒口中得知的事,盡數托出,「大哥,抽個時間我們去見一下賽扎叔吧。」
謝閔行伸開右胳膊,謝公子主動鑽進去,「爸爸,找我啥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