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才放松對秦笑笑的監視。

晚餐時，楊悅發現桌子上的報紙沒有了，秦笑笑畫蛇添足的解釋；「我沒看，楊媽剛才收拾桌面的時候給扔了。」

「嗯，扔了就扔了。」

楊悅無動於衷，仿佛對它渾不在意。

吃過飯，秦笑笑的心都被黑醫美給縈繞，她上樓找歡顏聊天，「歡顏歡顏，我剛偷了楊老二帶回來的報紙，你快看看。」

……

晚上八點，楊悅准點出現在秦笑笑的卧室，他掀起秦笑笑的後背，為她上葯。

楊悅溫柔又磁性的嗓音帶著哄孩子的語氣問秦笑笑：「今天去哪兒了？」

「在學校學習。」

楊悅笑：「除了在學校又去了哪兒？」

「嗯，機場，接了個人。」

楊悅在她的後背手上的地方慢慢打圈，「明天沒課有什么安排？」

「如果沒事就去圖書館，讓你知道我可以發憤圖強。」

「我看只有發憤沒有圖強。」楊悅彎腰在她的後背處，吹涼氣，讓她舒服些，「明天三點我去學校接你，帶你去醫院檢查後背。別讓我發現你又和歡顏混在一起。」

秦笑笑慪氣不回答楊悅。

如果和歡顏在一起了，楊悅就會對付歡家的人。可歡顏是她最好的朋友，肯定不會絕交。

「你別接我去了，我自己去醫院復查。」

楊悅：「和歡顏去？」

「不讓你管。」

「我不管你誰管你。」

秦笑笑：「你管了我就得娶我……啊，你掐我！」

楊悅放下手中的東西，「睡吧。」

他走出屋子，秦笑笑趴在床上沒理他的離開。

夜深了，秦笑笑已經睡著，楊悅重新走進少女的屋子，看到她還是那個姿勢在床上趴著睡覺。

他抱著少女的身子，將她往床中間放了放又為她蓋上被子。

少女的卧室站著一位靜默的男子，他望著眼前的女孩兒，眉頭緊皺：麥穗，我如果娶你的話，就太不是東西了。

秦笑笑睡顏靜好，楊悅坐在她床邊看著他手心里的小魔王。

「今天你忘了一件事。」楊悅提醒她。

睡著的少女發了癔症，口中喃喃說：「楊老二，我愛你嘛。」

「唉」楊悅嘆了口氣，他彎腰在秦笑笑的耳邊對她輕聲到：「我欠你的。」

起身，他為秦笑笑蓋了蓋被子才走出去。

次日，他去接自家孩子去復查時，歡顏出現了，她身旁沒有秦笑笑，「楊總，我是來找你的，麥穗不在。」

楊悅：「我應該說過，不讓你和麥穗有來往。」

「我也說過，你有種就把麥穗還給我，別不愛她還吊著她。你幾個意思，上次手術室吼完麥穗，晚上就對她甜言蜜語哄她一門心思的在你身上。你事業上挺成功的，做人上很失敗。你說你不愛麥穗，你留著她干嘛呀，她的存在你不打擾到了你么。楊總，你也是三十的人了，如果沒病就早點結婚吧，我不想昨日麥穗為你整容，明日為了你去送命，她很傻，什么事情都能做的出來。」

楊悅周圍的溫度降低，他：「自詡了解我家孩子的蠢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