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發纏住了,江季醒來,開始給妻子理頭發。
「江季哥哥,我昨晚問你的話你還沒回答我呢。」
江季說:「輕輕的盒子里寫的是要黑馬王子。」
「啊?不會我輕輕嫂子小時有青梅竹馬,想要的黑馬王子是他吧,萬一我哥吃醋了怎么辦。」
謝閔西不困了,她坐在床上,拽著身邊的丈夫起身,「你給我說清楚,別讓我哥吃醋。」
「放心吧,這些多年夫妻了,輕輕什么人你哥清楚。」
謝閔西心里還是有些不放心,「我輕輕嫂子小時候真有喜歡的人?」
「沒有。」
在江季的錢夾里,從昨日到現在一直存著一張紙條,上班帶著陳舊感,還有發霉的味道。
上邊是拗著的字跡帶著幼稚,那才是江季當年寫的字。
只見字條上寫著:我想要爸爸媽媽弟弟身體健康,爸爸不喝酒一家幸福。
健康的健字江季當時一下子忘記如何寫了,他還用拼音代替。
那才是林輕輕當初真的話。
可惜,他沒做到。
那個新的紙條是江季半路找了個小學生,給了他一百塊讓他幫自己寫的。
寫過後,那個紙條他還揉了揉,放在地中埋了一會兒才拿出來。
南墨知道這個事兒,他選擇當個睜眼瞎,看著義兄在一邊做偽信條,必須要時他還會從旁協助。
因此,林輕輕並未懷疑。
謝閔西在丈夫發誓後才放心,「沒有就好。」
一大早,兩口子又去了謝宅,恰好跟上蹭飯。
雲舒昨晚的睡眠不夠,一直在打哈欠。林輕輕也懨懨的出現在餐廳,謝閔西雙手交疊下巴放在手背上無精打采。
反倒是三個男的神采奕奕,有說有笑。
謝夫人喊到:「大清早的怎么都這么沒勁兒?」
雲舒說:「昨天接待賓客太多,我累的了。」
林輕輕:「昨天我結婚,我也累到了。」
謝夫人問女兒:「你又沒結婚,又沒待客的。」
「媽,我帶孩子了啊。」
真正的罪魁禍首心虛的撓了下鼻子,謝閔行去摟妻子,雲小舒用力丟過去,「別煩我。」
林輕輕問:「媽,小墨昨晚幾點到家的?」
謝夫人:「他沒和家里打電話。」
謝閔西晃晃手機,「嫂子,小皇子在群里發消息了。」
南墨昨日一下飛機就在群里給她們報了聲平安,但是長夜漫漫,手機這種東西都被丟在一邊了。
孩子們也下樓被抱著坐在餐桌上吃飯。
一個個都打著哈欠,謝爺爺瞧著越看越開心,「嘿嘿,一會兒陪曾爺爺去地里收麥子。」
南山處,全家都想逃走。
謝爺爺和林爺爺兩老樂乎乎的非要吆喝著家里的小輩去收庄稼。
吃過飯,趁著天還未熱,一行人被趕去了南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