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聘兒,老師今天叫你去學校和你說的什么?」
蘇聘兒感到女兒的不好意思,她替女兒瞞著說:「沒說什么,就是告訴我聘兒的數學成績還是不好,讓我們家長對費點心。」
譚岳手揉揉女兒的後腦勺,「別怕,不會的回家爸還給你講。」
他還沒有下班,所以帶著妻子和女兒去了公司。
雲星慕回家發現他的廚夫老爸不在,他抱起粘人的小妹坐在雲舒身邊,「媽,我爸呢?」
「你爸出差了,這幾天都不在家,你哥已經收拾東西去老宅蹭吃的。」
小溺兒越長大越像雲小舒,雲星慕有多像謝閔行,小溺兒就多像雲小舒。
討吃的更像。
抱著謝閔行的腿撒嬌,哭鬧,親他臉頰,不停的喊「好爸爸,美麗爸爸」就為了嘴巴饞,想讓爸爸做好吃的。
哥哥們捎的小零食,她一個人坐在沙發上,小牙齒如同那小老鼠不一會兒全部消滅。
家中的雪餅和仙貝都是她吃的。
她想吃蝦條,謝閔行過去給她炸。
哥哥們回家,每次看到她,不是在吃,就是在吃的路上。
「媽媽~」
雲舒伸手接過女兒,「喊媽干嘛?」
「吃~」
「你也知道你爸不在家可以放開吃了啊。」
小溺兒笑彎了眼睛,謝閔行說,長溯的眼睛和小舒的很像,滿眼星辰,讓人過目不忘。
後來有了小溺兒,他覺得小溺兒的眼睛和妻子如出一轍,不論是眼寬還是眼長。小溺兒的神,更像妻子,因為她身上自帶著嬌。
長溯畢竟是大男孩,他眼睛不似女孩子那般的嬌氣。
小溺兒是女孩子,從小嬌慣養大。
小舒小時候也是嬌慣到大的,母女倆的神韻很像。
或許是家中最小的孩子,讓溺兒在同齡人中相比,她最幼稚。
雲舒對女兒還覺得她才兩三歲,上台階時都還抱著怕她跌倒。
謝閔行下飛機了,他給妻子打了通電話報平安,去酒店的路上,謝閔行都是在和女兒聊天。
她拿著手機坐在媽媽的後座,「爸爸,你回來給我買那個冰果。」
謝閔行笑著問:「什么是冰果?」
「就是,好冰好冰的冰果。」
小溺兒解釋不清楚了,於是問母親,「媽媽,什么是冰果?」
雲舒開著車問女兒:「媽也沒聽說過,你造的什么新詞。手機給媽,我給你爸說。」
小溺兒手身上到雲舒的耳朵邊,「媽媽,你和爸爸說。」
「喂,老公,你到酒店沒?」
謝閔行看了眼外邊說:「還在路上,溺兒剛才說的什么冰果。」
「她新造的詞,你回來給她買東西吃,那就叫冰果。」
車子到了老宅,她接走手機,「今晚少喝點酒。」
「嗯,我會控制著量。」
謝閔行也到了酒店,夫妻倆才掛電話。
下車時,小溺兒問雲舒,「媽媽,我有冰果么?」
「有,等你爸回來你就有了。」
到了老宅,雲星慕從副駕駛處下車,他直接進入大門。
謝爺爺前幾年牙齒松動掉了兩個,後來為他安了兩個假牙,但是飲食上還是要注意些,一些硬的食物不能吃怕其他的牙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