溺兒:「就是牛呀。」
「就算是牛,但是《詠鵝》和《詠柳》不是一家的。人家作者都不一樣,你這小腦袋瓜里怎么想的。」
溺兒還一幅「我最對」的表情,「媽媽笨蛋,你說的比葫蘆畫瓢我都給你畫出來了,你還嫌棄我。哼,我也嫌棄你。」
雲舒氣的無話說,最後她捂著胸口道:「你,我……算了,對教育你我無能為力,等你爸回來,你給你爸背誦吧。」
雲舒看向大侄女,發現雨滴點頭,「娘娘,溺兒今天就是這樣背誦的。」
謝將軍看著還不知錯的小溺兒,他嘴角抽搐。
這是我老謝家的苗兒吧……
那邊在剛才還在爭吵的父女倆有過短暫的安靜,
酒兒趁著謝閔慎看侄女背誦《詠牛》時她悄咪咪的給謝閔慎桌子上的黑子移動位置。
然後再悄悄的將自己的白子落上。
誒,完美!
謹慎半輩子的謝老三沒發現。
酒兒開心的想:還是我厲害。
然而,謝閔慎的嘴角勾起淡淡的笑容,看似是他在笑大哥家的女兒的可愛,只有他自己知道自己在笑誰的女兒。
他的余光可一直在小女兒這里。
看到她討精的模樣,明明是偷他的棋子,他卻十分喜愛機靈可愛的小女兒。
酒兒看到局勢一邊倒,開始靠近自己這邊了。
於是她拍拍謝閔慎的手背,「爸,來,咱父女倆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