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海城。」
程君栝去了謝閔慎的書房,坐在他對面,程君栝將在海城的事情告訴了謝閔慎。「這么久了,我只查到一個稱呼。」
「是什么?」
「大人。」
程君栝念出口。
他最後只得到了這兩個字。
謝閔慎手突然緊了。
「在哪兒查到的?」
程君栝:「死人口中。」
他看到謝閔慎對此事的上心程度,程君栝問:「謝家得罪了什么人?」即使得罪了,他更好奇的是,什么人敢得罪謝家。
「君栝,這件事你不要查下去了。」
程君栝:「這件事威脅到雨滴的安全,我不可能袖手旁觀。」
「這件事和你無管,不是你能涉及的范圍。」
「雨滴是我保護的孩子,我理應保護她。雨滴也是北國的子民,我有責任保護她。」
說完,程君栝再次問謝閔慎,「到底是誰?」
謝閔慎抬眸,他和程君栝對視,眼窩深沉。「君栝,你知道謝家復雜。別管此事,我女兒我會保護好,回去做你該做的事情。」
程君栝不是那么容易被勸服的人,他有自己的立場,有自己的底線。
「若是旁人的事我能置之不理,但是那個人動了雨滴,那就是動了我的死穴。不把他連根拔起,我不會罷休。」
他說完起身,「一些事情我會睜只眼閉只眼,希望涉及到雨滴,我們的消息可以互通。」
謝閔慎:「君栝,你的未來前景光明。」
「我的光明未來抵不上雨滴半點重要。」
程君栝出門,他開門時突然發現了趴在門口偷聽的酒兒。
「誒唷。」酒兒一個踉蹌,差點跌倒。
程君栝扶起她,問:"你姐呢?"
「我大伯家呢。」
程君栝想去見她一面,但是想到雨滴躲避他的原因,他喉結滾動,「好,告訴她一聲,今天不去看她了,改日再見,我走了。」
「君栝舅舅再見。」
酒兒揮手送走程君栝。
她又泥鰍似的呲溜鑽進了父親的書房,「爸,『大人』是誰?」
「你又偷聽。」
「我又不對外說~」
謝閔慎眉頭緊鎖,「你先出去,爸要忙了。」
「爸,我姐被人跟蹤和上次給我小哥哥打電話威脅他的人有關系嗎?」酒兒又問。
謝閔慎:「你怎么連這件事都知道?」
「我偷聽的呀。」
謝閔慎覺得此事重大,他問二女兒,「那你在外玩兒的時候又被人跟蹤嗎?」